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沒關係,到時候我可以幫忙的,”甲穀廉三好脾氣地說著,轉頭看向從洗手間走過來的越水七槻,“越水偵探,我們該下樓吃飯了,剛才我敲過你的房間門,不過你似乎不在房間裡。”
越水七槻調整好了情緒,又洗過臉,沒讓其他人發現自己哭過,笑道,“抱歉,我想洗臉,就去了一趟洗手間。”
“喂……等等!”
服部平次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抬手指著換上了校服裙裝的越水七槻,“她、她是女孩子?!”
其他人一愣,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服部平次。
“你不會是……一直沒有發現吧?”時津潤哉用審視目光打量服部平次。
這個關西偵探代表好像觀察力不怎麼樣?
“你這是什麼話?”越水七槻莫名氣惱,一臉無語道,“難道我之前很不像一個女孩子嗎?”
服部平次尷尬,“啊,這個……”
“而且用手這麼指著一個女孩子,可是很失禮的哦。”白馬探輕聲笑著提醒完,往樓梯口去。
“要他說……”服部平次放下手跟上,一臉不爽地低聲嘀咕,“我隻是太驚訝了嘛。”
柯南嗬嗬乾笑。
一直沒認出越水七槻是女孩子的服部真的沒問題嗎?
就算人家先前穿著比較中性,又留著短發,在船上的動作舉止也比較灑脫,但看身形、一些細微動作也能看出是女孩子吧?
這麼說的話,越水七槻在船上可是該翹腿就翹腿,該推墨鏡推墨鏡,一副‘我相當不拘小節’的模樣,見到池非遲之後,瞬間乖巧,連走路都把手放在身前壓著裙擺……這種‘秒慫’的態度,他突然覺得好親切。
這兩個人絕對認識!
白馬探也看出越水七槻動作有些僵硬,“其實你可以放鬆一點的。”
“啊?”在琢磨著池非遲到底哪裡不舒服的越水七槻回神,一臉無奈道,“習慣了,其實我念的高中很嚴格,裙子必須超過膝下三到五厘米,領巾必須左右對稱,襪子一定要是黑色,不許燙頭,甚至修了眉毛都要寫檢討,我天生的發色就已經給我添過好多次麻煩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指這個,”白馬探道,“是說你遇到非遲哥之後,好像特彆緊張。”
“是、是嗎……”越水七槻耳根有點泛紅,右手悄悄攥裙擺,強行找理由,“大概是想到麵對攝像機,我有點緊張。”
她隻是不想被認為冷硬、強勢、不通人情、舉止粗魯……
就算小七哥哥不記得她,他們還可以重新認識,可是形象沒了,就真的完蛋了。
仔細想想,這樣也不錯,給小七哥哥一個完美的印象,彆老是想到當年那個哭哭啼啼又狼狽的小女孩,可是之前見麵她穿得那麼隨意,還因為太驚訝而不知所措,感覺很糟糕啊……
灰原哀悄悄觀察著越水七槻的反應,心裡大概有底了,默默給白馬探點讚。
好一個看似迂回、實則直球的觀察助攻,完美!
越水七槻走著神,琢磨著自己該怎麼挽回形象,發現灰原哀在看自己,看了看灰原哀卷曲幅度比自己明顯的茶色短發,“你也是混血兒嗎?”
灰原哀拉起自己的發梢看了看,“我母親是英國人,不過我上過的學校都很開明,沒有那麼嚴苛的規定。”
越水七槻看灰原哀那麼認真,失笑道,“你還是小學生吧?不會有什麼小學生會去染發,學校也不會規定得太嚴格,不過你和他……池先生是?”
“抱歉,我之前好像忘記介紹小小姐了,”白馬探笑道,“非遲哥的妹妹,灰原哀,是非遲哥母親的教女,不過非遲哥的母親工作很忙,現在應該是跟非遲哥生活在日本吧?”
越水七槻突然覺得親切,見灰原哀點頭,笑道,“和他表情那麼像,我還以為是親兄妹呢。”
“是吧是吧?”服部平次笑眯眯加入話題,吐槽道,“要是讓我一個人跟他們待在一起,會覺得冷得不行呢。”
“我倒是覺得還好。”白馬探如實道。
服部平次,瞥“……”
非要跟他唱反調,是吧?
時津潤哉,瞥“……”
這群人有完沒完,能不能考慮一下他這個不認識那位池先生的人的感受?
就他插不上話,讓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局外人。
既然都是高中生偵探,大家聊聊案件不好嗎?
“在那種學校上學,平時壓力會很大嗎?”灰原哀仰頭問越水七槻。
她,試圖搞清楚越水偵探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