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對哦,”元太回憶著道,“灰原養的金魚,我們都數了好幾遍才數清楚。”
光彥點頭,“因為魚遊來遊去的,有的還很像,一下子根本數不清嘛……”
“啊!”
那邊,香原風雅發出一聲驚叫,往後跌坐在地,“蛇!有、有蛇!”
站在窗邊的老婦人‘嗖’一下轉回身,臉色難看地迅速鎖定了地板上爬的一條灰黑花紋蛇,那隨時準備抓蛇燉湯的模樣,讓少年偵探團替爬過來的非赤捏了一把冷汗。
非赤動作利落地扭動著,爬過香原風雅身旁,有點小委屈,“主人,柯南剛才把我往被窩裡一丟就跑了,我好不容易爬出來,你們都不見了,等了半天,你們都沒有上去,你們是不是把我忘了?”
“抱歉。”池非遲蹲下身拎起非赤,對盯著這邊的老婦人和香原風雅解釋道,“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這是我養的蛇。”
光彥、步美、元太往前一站,護犢子一樣擋住老婦人看非赤的視線。
“是啊,非赤它很乖的!”
“婆婆不要生氣,它隻是想下來找我們!”
“它不咬人的……”步美用懇求的目光看著老婦人,突然想到柯南好像被咬過,回頭看了看往池非遲袖子裡鑽的非赤,心虛補充道,“一般不咬人,它很多時候都隻是躲在池哥哥衣服下取暖,也從來沒有咬過池哥哥哦。”
老婦人一看小孩子可可愛愛的模樣,有火氣也散了,隻是嘴上還是忍不住埋怨兩句,“養蛇做什麼,這種動物很容易嚇到人的,要不要我去找個籠子借給你們?還是把它裝在籠子裡比較好吧?”
“呃,我想不用了吧,”光彥轉頭看某條從池非遲衣領鑽出頭的蛇,“它不會再亂跑了。”
“非赤也不喜歡被關起來。”元太補充道。
“失去自由,被關在狹窄的空間裡,那也太可憐了,”步美也歎道,“非赤肯定不會習慣的。”
“哼,隻要你們保證它不要亂咬人,還有一會兒警方過來之後,不會怪它亂爬就行,”老婦人走上前,路過站起身的香原風雅時,心裡有些恨鐵不成鋼,“像我們這種在深山裡長大的人,有著勇氣和不對生活的妥協的意誌,是不會怕這些動物的,更明白該怎麼和它們好好相處!”
香原風雅臉紅了一瞬,低頭走神。
在深山裡,偶爾也會在路上、森林裡看到蛇,他以前是不怕的,也知道遇到蛇不該大吼大叫、伸手去指,否則有可能會讓蛇受驚、甚至當成進攻信號。
其實很多蛇在遇到人類時,不會選擇主動攻擊,受驚了也會逃竄,正確做法是保持冷靜,不要大驚小怪,麵對著蛇一點點往後退,直到拉開距離為止。
這些知識,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奶奶就說過,也用過很多次,他怎麼可能忘記?
隻是在東京那種大城市裡生活了十年,基本不可能有蛇這麼招搖地爬行在屋裡或者街上,甚至連蛇都很少見到,真看到蛇爬的一瞬間,他還是慌了神……
“你們在說什麼好好相處啊?”
安**人從走廊那邊回來,還用一塊毛巾擦著手。
老婦人見香原風雅一臉失落地走神,又不忍心了,歎了口氣,“沒什麼,隻是那位小哥養的寵物比較特殊,我忍不住多說了兩句而已。”
“比較特殊?”安**人轉頭,看到池非遲衣領上搭的蛇頭,嘴角微微一抽,“是、是比較特殊……”
柯南悄悄溜走,先是偷偷跑去浴室,確認安**人沒有把什麼東西丟在浴室、或者去浴室的路上,又去二樓走廊間,確認工具袋裡的錘子確實不見了,剛下樓到一樓,就被三個孩子、灰原哀和阿笠博士堵了個正著。
“柯南,你又自己一個人行動!”
“你是不是去檢查工具袋了啊?”
“那麼結果呢?”灰原哀問道,“非遲哥的推理哪裡有問題嗎?”
“沒有……”柯南有點提不起精神來,“我們的錘子確實被拿走了,現在看來,池哥哥的推理完全沒問題,等警方來了,讓警方調查一下魚缸裡,找到能檢測出賴人先生指紋和大庭小姐血跡的黑曜石碎片,那就是決定性的證據,對了,警方到了嗎?”
“還沒有,”阿笠博士抬起手看表,“大概還需要半個多小時吧。”
還得等半個多小時?
柯南仔細一想,報完警沒兩分鐘,池非遲就把凶手、手法都說了,連證據所在的位置也不用多琢磨,他們討論了一通,等安**人去浴室回來估計不到十分鐘,他跑來跑去,最多也就是十分鐘……
也就是說,他們還得乾等警察將近四十分鐘!
“那……池哥哥呢?”
“那邊……”灰原哀轉頭看向窗戶前看著窗外抽煙的池非遲,“畢竟現在也沒什麼事了,隻要等警方過來就好了。”
柯南說不上自己是不放心還是不甘心,轉頭又把二樓、一樓的走廊逛了一圈,順便逛廚房、逛浴室、逛門口……
三個孩子一開始還跟著,跟了半天覺得無聊,又跑回客廳,跟阿笠博士、池非遲、安**人等人坐在桌旁,順便湊在一起觀察晃來晃去的柯南。
“柯南他在做什麼啊?不會還在找線索吧?”光彥無語。
“我看是不甘心吧,”元太小聲道,“因為池哥哥一下子就把案子破了,根本沒有他表現的機會。”
步美歎了口氣,“柯南好可憐啊。”
“彆擔心,”灰原哀一本正經地胡說,“我看他隻是太無聊了,覺得這裡氣氛悶,想四處散散步,可惜外麵下這雨,所以隻能在屋裡逛。”
“呃……”
三個孩子看向路過客廳的柯南,更無語了。
“可是柯南這樣很奇怪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