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較讓人操心。”
池非遲說著,把歌詞發到小田切敏也郵箱。
柯南瞬間不服氣,提高了嗓門,“我哪有……”
店裡,剛收回視線的大群警察又齊刷刷轉頭,看著柯南。
“沒、沒事,”柯南朝一群便衣警察賣萌笑了笑,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不被池非遲氣瘋,也要被這奇怪的氣氛逼瘋了,深呼吸緩了緩,半月眼盯著池非遲,壓低的聲音還是帶著些許不滿,卻也認真了些,“你手臂上的舊傷,我昨天看到了,不過我不會告訴灰原的,省得她太擔心。”
池非遲抬眼看了看柯南,伸手合上筆記本屏幕,“謝謝。”
柯南沉默了一下,“但你有心事也不用一直瞞著我吧?”
池非遲端起桌上的冰咖啡,“怎麼?偵探連彆人的想法和心事也想探查得一清二楚?”
柯南想到自己也有不少秘密,有些心虛,不過他也沒想過把彆人的想法扒得一清二楚,這個要解釋,“不是啊,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的病情……上次偵探甲子園,白馬哥哥跟我說過,你在房間裡的時候,好像看到了窗外有恐怖的東西,看著窗戶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你那天是出現幻覺了嗎?”
池非遲拉住朝杯子探頭的非赤,低頭喝咖啡。
這個讓他怎麼解釋?
柯南等了一會兒,見池非遲還是沉默,感覺有點受傷,坐回了椅子上,無奈道,“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當我沒問吧。”
池非遲如實道,“我隻是在想,怎麼編一個解釋得通的理由敷衍你。”
柯南愣了愣,麵無表情地盯著池非遲,“哦?那你想到了嗎?”
“暫時沒有,太麻煩了,所以我放棄,”池非遲抬眼看向柯南,試圖找個科學狗可以接受的說法,“手臂上的傷,在我看來是非赤弄的……”
柯南皺眉反駁,“可是非赤沒辦法弄出這種傷來吧?”
池非遲看向探頭想偷喝咖啡的非赤,“它卷著刀子割的。”
非赤立刻縮回頭,轉頭看玻璃櫥窗外的街景。
主人的目光有點冷,如果它說它隻是想看看咖啡好不好喝,不知道主人信不信?
柯南思索著,試圖理解,“你說的是在你看來,那意思是……”
“我記憶裡是這樣的,”池非遲頓了頓,又繼續道,“至於那天……我不是看到窗外有恐怖的東西,隻是突然發現,我以前夢境和現實混淆在一起了,不確定哪些夢境是現實,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要是他實話實說,說他上輩子的靈魂通過夢境操控了現在的身體……
先不說柯南能不能懂,就算懂了,柯南也會覺得他病得太嚴重了,還處於‘妄想’中。
他是在青山第四醫院待過的人,知道一個規律——他越不承認自己蛇精病,越證明‘病情很嚴重’,他自己承認了,反而還能落個‘認知到自己的問題,有希望緩解或者治愈’的印象,就是這麼令人無語。
柯南皺眉思考,他能聽懂池非遲的話,可是那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僅是嘗試模擬自己的夢境跟現實混淆,就覺得整個腦子都亂糟糟的,遲疑著道,“是不是該去醫院看看?如果一個人會分不清夢境和現實,是會有危險的,比如在現實中做出什麼傷害自己或者彆人的事,或者以身涉險……我說,你有時候遇到危險完全不會害怕,不會也覺得一切都是夢境吧?”
“沒有,這是前些年會有的情況,近兩年沒有再出現過,”池非遲喝著咖啡道,“我回來這幾天,已經梳理清楚了。”
柯南沒法從池非遲神色判斷真假,放棄了觀察,遲疑了一下,還是出聲問道,“那你會不會覺得很辛苦?我是說時間感知錯亂……”
“有什麼辛苦的?”池非遲反問道。
柯南一時無話可說。
現實和夢境混淆,時間感知錯亂……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沒有經曆過,隻猜測應該是世界顛倒錯亂、正常虛實和時間秩序變得不正常的感覺,腦補一下都覺得生活會很辛苦,但池非遲平時表現得很正常,不僅看起來輕鬆隨意,正常得讓他們經常忘記池非遲還是病患,還能有精力和腦力比他們更快破案、能騰出手來寫寫歌,他是沒感覺到池非遲有半點‘生活辛苦’的樣子。
這才是最打擊人的。
“叮鈴鈴……”
咖啡廳裡,一群便衣警察三兩成群地坐在一起喝咖啡、抽煙,一聽到電話鈴聲,又立刻順著聲音‘唰’一下轉頭看過去。
“目暮警官?”
白鳥任三郎接聽了電話,沒一會兒,臉色大變地猛然站起身,“什麼?曾根先生死了?!”
柯南也驚愕看過去。
又又一個人死了……
不到兩天時間,就襲擊這麼多人,其中兩人死亡,這個凶手也太瘋狂了吧!
“叮鈴!”
波洛咖啡廳門口,灰原哀、秋庭憐子和剛下樓的毛利蘭、毛利小五郎進門,鈴鐺發出清脆響聲,也沒能緩解咖啡廳裡一瞬間凝滯的氣氛。
毛利小五郎一愣後,快步走上前,急切問道,“怎麼回事?警方不是已經派人去曾根先生了嗎?”
“是……我知道了……”
白鳥任三郎回應了電話那邊的目暮十三,掛斷電話後,才對焦急看著自己的毛利小五郎道,“目暮警官馬上過來,具體情況,還是等目暮警官過來、我們到偵探事務所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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