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們接到了柯南和秋庭小姐的報警電話,他們被犯人襲擊打暈後,放在船上順著河流、一路漂到了蓄水庫,我們剛用直升機把他們接上來,”目暮十三沉聲道,“你自己小心,等我們回去,會組織音樂廳裡的人進行緊急疏散……”
“炸彈應該不止一個,如果貿然疏散賓客,犯人說不定會直接引爆所有的炸彈。”池非遲提醒道。
“什、什麼?!”目暮十三驚訝失聲。
那邊傳出一聲異響,柯南似乎搶了目暮十三的手機,焦急聲音很清晰地傳了過來,“池哥哥,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音樂廳外麵一共發生了兩次爆炸,目前還沒有爆炸繼續發生,我們還以為犯人就隻裝了兩個炸彈。”
“管風琴的一根音管裡被安裝了爆炸感應器,”池非遲道,“氣流每次通過音管,就會觸發感應並引爆炸彈,我已經拆了。”
柯南明白了,“整場演出下來,那個音管肯定不止有兩次氣流通過,所以你才推測炸彈不止一個,對嗎?”
“是,那你們快點過來,注意彆太大張旗鼓,”池非遲道,“我去找譜和先生坐會兒。”
“喂,等等,你先彆……”
“嘟嘟……”
電話掛斷。
柯南沒說完的話被堵了回去,急得上火。
小夥伴也鎖定了譜和匠,這一點不出他的意料,但池非遲有沒有想過自己還是譜和匠的襲擊目標、還是必須弄死那個?如果刺激到了譜和匠,譜和匠直接引爆了炸彈怎麼辦?
……
堂本音樂廳。
池非遲收起手機後,帶著灰原哀繼續往包間走,“警方已經找到柯南和秋庭小姐了。”
“那漢斯-穆勒先生呢?”灰原哀問道。
“沒問。”池非遲道。
“沒……”灰原哀緩了緩,隻能默默告訴自己現在犯人是誰也很重要、非遲哥和江戶川隻顧著溝通這個很正常,低聲問道,“你不會無緣無故去找譜和先生,剛才還特地跟江戶川提起,譜和先生就是製造了這些事件的犯人,對吧?我們去他房間裡真的沒關係嗎?”
“他又不會吃人。”
池非遲說著,在一個包間門口站定,抬手重重敲了敲門。
“主人,譜和先生手裡有一個遙控器,”非赤從灰原哀手裡掙紮出來,躥到池非遲手腕上纏了兩圈,用熱眼觀察著門後的情況,“他把遙控器裝進了外套口袋,他過來了……”
“哪個口袋?”池非遲低聲問道。
灰原哀驚訝抬頭看著池非遲,又左右看了看。
沒有人,沒有奇怪的聲源,她可以確定非遲哥又出現幻聽了。
這種狀態的非遲哥,去見製造那麼多起傷人和殺人事件的譜和先生,真的不會出亂子嗎?
“禮服外套右側的口袋,”非赤一雙蛇眼直勾勾盯著門板,“主人,他外套左邊內側的口袋裡,還有一把手槍,你小心一點,這個老頭子壞得很,他之前可還開貨車趕我們去會爆炸的地點呢!”
“哢。”
門打開後,譜和匠探頭看到池非遲,視線下移,看到池非遲右手間垂下來的一條長長的蛇尾,又掃過灰原哀,才抬眼看著池非遲,一臉疑惑地問道,“池先生,你在演出途中找我,有什麼事嗎?”
“秋庭小姐和我們認識的一個孩子失蹤了,加上之前的漢斯-穆勒先生,已經有三個人失蹤了,”池非遲垂眸觀察了譜和匠的外套右側口袋,見譜和匠放下了扶在門框上的手,動身往屋裡去,在路過譜和匠身旁時,借著觸碰,探手快速把譜和匠口袋裡的遙控器調包,“我家老師和警方去找人,我一個人待在那邊包間有些靜不下心來,想來找熟人坐會兒,順便也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出事,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兩人身側擦過,譜和匠後退兩步讓開路,笑著道,“沒關係,我一個人待在房間裡,也有些孤單,能有人陪我一起欣賞演出是好事。”
灰原哀沒有察覺池非遲的小動作,跟著池非遲走到玻璃窗戶前,轉頭見譜和匠關了門,神經繃緊。
譜和匠關好門上前,把放在窗前的單人沙發拉到一旁,朝旁邊的長條沙發伸手,“請坐吧。”
池非遲坐下後,側頭看著窗外的舞台。
這些包間的位置很好,正對著舞台,雖然離舞台遠,但居高臨下,能看到整個舞台和大半個一層的觀眾席。
譜和匠在對麵單人沙發上坐下,也轉頭看向窗外。
今天的合唱曲目,是《布蘭詩歌》中的第三大部分《愛的庭院》,九個樂章,17分鐘左右,三人落座時,已經進入第七個樂章。
灰原哀原本以為進來後會聽到一場推理,或者見到一場爭執,沒想到兩人都很專心地聽起音樂來,隻能打起精神來跟著聽,突然想到以前在繭遊戲的倫敦舞台中,池非遲也帶她跟莫裡亞蒂教授一起看過歌劇表演,那一次也是在這種複古的包間中,也一樣在能夠看到整個舞台的開闊窗口前。
直到合唱結束、合唱團成員鞠躬後有序離開,譜和匠聽著下方觀眾席響起掌聲,才轉頭問道,“池先生覺得今天的演出怎麼樣?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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