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憐奈一愣,驚訝盯著赤井秀一確認,“銀色子彈的性命?”
“至少要讓他們覺得是這樣,需要你跟我一起冒一次險,最好做到真實……”
赤井秀一說了自己的計劃。
讓水無憐奈配合fbi,在合適的時機假裝清醒過來、襲擊他們的人,擺脫他們的人的控製,‘合理’地被組織搶回去,同時也得避免fbi出現傷亡。
如果水無憐奈被懷疑,那就讓水無憐奈主動提出、或者引導組織——以赤井秀一的性命來表忠心,然後呢,水無憐奈要把手槍子彈替換成空包彈,赤井秀一會用假血包來配合,來個假死。
“……替換的屍體、讓你可以合理撤離現場的契機,我們會準備好的。”
“我有兩個問題,”水無憐奈看著病房天花板問道,“如果我被組織帶回去的時候,你那邊負責押送我的同事失誤,沒有及時脫身,我該怎麼做?”
“那是他的失誤,就算因此犧牲,也是該有的後果,你不用冒險去說清,”赤井秀一語氣篤定道,“任何人,都該為自己的失誤承擔代價,包括死亡。”
柯南仰頭看了看赤井秀一,沒有吭聲。
為自己的失誤承擔代價嗎……
“第二個問題,”水無憐奈轉頭,注視著赤井秀一,輕聲問道,“把你叫出去以後的一切,都隻是你的構想,一個完美的構想,組織肯定會有其他人封鎖周圍,你一個人到那裡去,一旦任何一個環節出了一點點問題,你都會死……”
其實還有一點,如果她沒有替換子彈,而是真的開槍,那麼赤井秀一會毫無防備地死在她的槍口下。
這個被組織稱之為‘銀色子彈’的男人,不可能想不到其中的危險,拿生命危險去做籌碼,是不是太冒險了……
“想要戰勝那群瘋狂的黑色野狼,就要比他們更瘋狂才行,當然,我也希望我們不用走到那一步,”赤井秀一輕描淡寫地說著,但心裡已經走了判斷,以組織那些人的謹慎作風,水無憐奈想重新獲取信任,恐怕還真得走到那一步,“對了,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想確認,上次組織針對我的行動,是琴酒策劃的嗎?”
柯南沒有吭聲。
上次針對赤井先生的行動?是朱蒂老師受傷那一次?
水無憐奈愣了愣,反應過來赤井秀一指的是哪一次行動,如實道,“不……不是琴酒,是拉克。”
“拉克酒?”柯南抬眼盯著水無憐奈,神色凝重。
赤井秀一倒是沒覺得意外,“原來如此……”
水無憐奈觀察赤井秀一的反應,出聲問道,“你好像並不意外?”
“上次組織行動,每一環都布置得精妙,出乎我意料的地方太多了,”赤井秀一思索著,“很多地方,讓我覺得不像是琴酒的作風,說不上理由,不過我有這種感覺。”
“據我所知,那次參與行動的人不少,不光是琴酒的小隊,還有拉克的心腹、代號斯利佛瓦的男人以及其他成員,我沒有被告知所有的信息,”在這關頭,水無憐奈還是忍不住開起了玩笑,打量著赤井秀一,笑道,“我那天接到的命令是,在市川橋確認你們的支援被堵在橋上,不過還真是危險啊,差一點你這顆銀色子彈就被組織消滅掉了。”
“是啊……”赤井秀一沒有逞強否認自己真的遇到了致命危機,低頭看了看左臂,“那是子彈距離我心臟最近的一次,至於接近死亡的次數,至少是三次。”
赤井秀一說得輕巧,但柯南還是能想象當時有多險。
能讓赤井說接近死亡,那換了他,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對了,他有一次也很接近死亡,就是在賢橋車站,被琴酒堵在儲物櫃裡,也是拉克那家夥,差點就把他藏身的櫃子的櫃門打開了!
赤井秀一又看向水無憐奈,“唯一讓我疑惑的是,當時為什麼拉克當時會跳到我們的車子上、來乾擾我們?”
“跳到車子上?”水無憐奈眼裡多了一絲疑惑。
赤井秀一反應過來,水無憐奈當天負責其他地方,應該不怎麼了解他們那邊的情況,解釋道,“在我們開車前往市川市的途中,拉克酒跳到了車子上,跟我有過正麵交鋒,他應該是為了乾擾我們,確保我們將車子開進,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組織丟出來的棄子,但看他的能力,我又不確定,而你剛才也說了,那次行動是他策劃的,我想知道的是,他很喜歡冒險嗎?還是他自信到覺得就算指揮出了意外,一切也能按他所想去發展?”
拉克是個麻煩的人,反應能力、策劃能力一流,似乎還總能算到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想抓住對方的弱點,無論是衝動、喜歡冒險,還是自信得自負,都能利用。
“當初拉克是說過,由他來修正你們的前進路線,”水無憐奈回憶了一下,對赤井秀一解釋道,“他去冒險,大概是因為指揮者不止一個吧,當天行動是拉克策劃的,不過具體行動的時候,他不會越過琴酒對琴酒小隊的成員發號施令,如果他沒有指示,就會由琴酒接手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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