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奇怪?明明很奇怪好嗎?”鈴木園子一臉嚴肅地看著前路,“離開卡拉ok店的這一路上,七槻姐好像沒什麼聊天的興致,而非遲哥雖然一直是那樣,不太喜歡摻和我們的聊天,但是他剛才居然用那種冷冰冰的目光盯著我耶,肯定是嫌我太囉嗦了,他們兩個心情都不好了,難道不夠奇怪嗎?”
“七槻姐應該是累了吧,她來東京後,就沒有好好休息、到處看看。”毛利蘭笑道。
好吧,她果然不該指望園子能發現什麼。
“所以我才說,下次去玩不要帶非遲哥和柯南小鬼嘛!”鈴木園子理直氣壯。
毛利蘭乾笑,“園子……”
園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非遲哥盯?
她是覺得柯南和非遲哥都心裡沒數,明明兩個都很瘟神,柯南卻還是偷偷跟她吐槽過,說非遲哥一來米花町就出事,不看看自己也差不多了,而非遲哥好像也一直覺得是柯南瘟神,自己沒半點問題。
園子說非遲哥瘟神,非遲哥肯定不樂意啊。
……
通往杯戶町的街上。
越水七槻一路走著,看看燈火通明的街道,又轉頭看看安靜走在身旁的池非遲,心突然寧靜下來,側頭問道,“對了,剛才聽園子說,你經常遇到事件嗎?”
“不是我,是柯南,”池非遲解釋道,“我隻是不小心被牽扯進去了。”
“是嗎……”越水七槻回憶著盤點,“偵探甲子園、理發師殺人、卡拉ok店的殺人事件,你們兩個都在,沒法確定哦。”
池非遲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也有點被瘟神傳染,沒法解釋,轉而問道,“心情好了?”
“啊?”越水七槻驚訝看了看池非遲,重新看向前路,目光有些恍惚,“我是在想,本間先生他做得對不對?他的兒子被人用東西活活打死、凶手卻逍遙法外,他這一年應該很痛苦,那種痛苦,我是能夠想象一點,如果這一次他不動手的話,對方搞不好還會傷害更多的人,雖然說遇到一個好偵探,也可以終結這一切,但一個好偵探也沒有那麼容易遇到吧……這麼說有點奇怪,作為偵探,我好像不該這麼想,應該下定決心,以後多多破案,讓這種悲劇不再發生,這樣才對。”
“不用去糾結本間先生對不對,”池非遲反問了一句,又補充道,“這件事對不對、值不值,應該由他自己來判斷。”
越水七槻見到了紅綠燈路口,停了腳步等路燈,轉頭看著池非遲,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覺得其他人無法準確地評判他嗎?這麼說也對……”
“不,我隻是覺得,他這麼做對不對都與我無關,他覺得對或者不對,他覺得值得或者後悔,是他自己的事,”池非遲同樣轉過頭,注視著越水七槻,一臉平靜道,“他被抓了,也是他自己作案失誤,應該承擔後果。”
現在是三觀交流時間,越水七槻對他坦白內心那種‘支持以暴製暴’的觀念,那麼,他也對越水七槻坦白他對於一些人或者事的冷漠……
他跟當年不一樣了。
越水七槻明白了池非遲的態度,一臉懊惱道,“可是我沒辦法做到啊,不管怎麼樣,我是出麵指證他的偵探,他對我說‘如果當時有我這樣敏銳的偵探就好了’,我就會忍不住想這些。”
池非遲見綠燈亮了,往對麵街道走去,笑了笑,“那有什麼不好?”
越水七槻隻顧著糾結,沒有太在意池非遲的笑,跟上後,遲疑著道,“其實我……想過殺死時津那家夥,那種親近的人死了,而造成這一切的可惡家夥還活得很滋潤,我明白那到底是怎樣的憤怒,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孩子或者我在意的人遭遇了那種事,隻想想他那個時候會有多痛、多絕望,我就會恨不得把凶手撕成碎片……這種話好像不是偵探應該說的,但可能就是因為我有過和本間先生一樣的憤怒和想法,所以才會過於在意他這樣對不對。”
兩人過了馬路,踏上人行道,越水七槻更鬱悶了,“我這麼想是不是很幼稚?”
“沒有,”池非遲沒有急著往前走,肯定道,“如果是你和本間先生做了一樣的事,隻要你不後悔,那我覺得你做得對。”
“哎?”越水七槻有些驚訝,側頭問池非遲,“為、為什麼?”
池非遲刻意放低了聲音,低聲道,“你又不是無關的人。”
越水七槻一怔,心底像湖中被扔了一顆石子,開心如同漣漪在心裡溢散,一圈接一圈,似乎完全沒有停止的時候,想說的話也像被水波一遍遍衝洗,最後變得混亂,隻能隨便抓住一個頭緒,想也不想地問道,“那……那你上次有沒有懷疑過我召集偵探去島上的動機?”
池非遲見越水七槻一臉懵,感覺惡趣味得到相當大的滿足,動身往前走,“我可以肯定你召集大家去島上,本來就不懷好意、不安好心,不用懷疑。”
“哈?”越水七槻快步追上池非遲,“你這是什麼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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