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灰原哀側耳聽著,皺眉低聲道,“沒有砍中金屬製品的聲音。”
“難、難道是外麵的怪物在被攻擊的時候,突然消失了?”毛利蘭猜測道。
“說不定是對方躲了一下,”越水七槻不確定地說著,想想白天池非遲鎖定她的恐怖殺氣,突然覺得外麵是鬼怪都沒那麼危險,起身道,“我去撿刀……”
“不要去!”遠山和葉一把抱住越水七槻,一副阻止越水七槻送死的緊張模樣,“外麵那個肯定是怪物!”
毛利蘭也連忙撲上前,抱住越水七槻,“沒錯,千萬不要出去!”
越水七槻一臉無奈地看著破洞的門。
她好想把刀撿過來,被雨淋壞了怎麼辦,被外麵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帶走了怎麼辦……
……
客房的動靜,驚醒了虎田家的人。
一群人過來看過之後,安撫女孩子們睡下。
屋裡屋外被燈光照亮,越水七槻終於得償所願,去屋外撿回了唐刀,又在走廊裡溜達了一圈。
天亮之後雨停了,池非遲和偵探組吃了早餐,又從龍尾家跑到虎田家,同行的還有過來牽馬的龍尾綾華。
一進院子,龍尾綾華聽說四個女孩昨晚看到了盔甲,就一臉驚惶地跑到了廁所,還鎖上了門,任憑其他人怎麼敲門,都不肯出來。
虎田家的人沒辦法,隻能通知龍尾家來接人,不過龍尾家的人到了之後,打開廁所的門,本該在裡麵的龍尾綾華卻不見了。
一群人決定分頭去找,開車過來接人的龍尾為史開車,會騎摩托車的虎田直信騎摩托車,會騎馬的龍尾景、虎田由衣、虎田榮達騎馬。
池非遲沒有跟著騎馬,選擇了步行。
灰原哀也沒有把三日月牽出來折騰,跟在其他人身後出門。
這一次找人的陣仗不可謂不大,從小到老,全齊了。
雨後的樹林裡,涼絲絲的空氣帶著泥土氣息,一群人分隊散開後,往林子深處搜尋。
非赤趴在池非遲肩膀上,語氣輕快地歎謂道,“主人,這裡的空氣真好啊,可惜今天有點冷,不過快到冬天了嘛……”
池非遲走在樹林裡,也覺得雨後的溫度和空氣都讓人舒心,至於‘冬天又要到了’這件事,他都懶得吐槽了。
服部平次走在一旁,忍不住轉頭問越水七槻,“越水小姐,昨晚那個行走的盔甲,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隻是看到了影子,當時我沒能及時追上去,沒有看到盔甲具體的模樣,但跟慶典上男人們穿的盔甲很像,還有一些毛茸茸的地方,看上去是比較像怪物,我出去後,那具行走的盔甲已經不見了,”越水七槻從外套口袋裡拿出手帕,把手帕包裹著的東西給其他人看,“不過我撿到了這個,像是打包用的尼龍繩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的。”
“那就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嘍?”服部平次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摸著下巴道,“可是綾華太太的反應太激烈了,不像是怕鬼怪,就好像是生命受到了威脅一樣……”
“主人,往右邊走,有個我們之前沒見過的人。”非赤突然出聲提醒。
池非遲悄悄帶路偏往右邊,走了一段,就看到一個獨眼、發尾束在腦後、一手拄著拐杖、穿著西服卻顯得凶神惡煞的男人。
“大和警官?”服部平次疑惑跑上前,發現大和敢助盯著前方的大叔,也轉頭看去,這一看,臉色唰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龍尾綾華被吊在樹乾下,脖子上係著繩圈,嘴上綁了布條,雙眼瞪大,無神地看著前方。
“嘁……好不容易趕到,結果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大和敢助語氣透著些許惱火地低喃,見在附近搜尋的人都圍過來,出聲喊道,“彆過來!”
“綾華!”龍尾景焦急喊著,但也沒再騎馬靠近。
“接下來是警方的事,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擅自靠近,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他!”大和敢助咆哮式說話,把龍尾綾華放下來時,看到虎田達榮騎黑馬從樹後繞過來,暴躁吼道,“喂,那個騎黑馬的女人,你聽不到嗎?!”
虎田達榮汗了汗,連忙騎馬離遠一點,“是,是……”
大和敢助把龍尾綾華放平在地上急救,很快又放棄了,“切,已經沒救了,上原!記一下時間……”
“是!”站在白馬的虎田由衣一愣後,下低頭看腕表,“8點59分。”
大和敢助也怔了怔,“抱歉,麻煩你了,以前的老習慣……”
灰原哀站在一旁,低聲跟池非遲感慨,“我還以為這位警官隻會凶巴巴地說話呢。”
大和敢助聽到了,轉頭看灰原哀時,目光凶狠。
這不是在說他就對上原溫柔嗎?他……
惱羞成怒!
不對,是不讚同,他嚴肅起來,對上原還是很嚴格的。
灰原哀一愣,仰頭看了看池非遲。
大概是非遲哥身上那種‘彆搭理我’的氣息濃烈,以前隻要她站在非遲哥旁邊,很少會有陌生人的眼刀子瞟過來。
朝他們這邊露出凶惡目光的犯人,也多半會被打倒。
這位警官居然抵抗了非遲哥光環,當著非遲哥的麵朝她甩眼刀子,而且身為警察,不可能挨揍,所以算不算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