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會兒一定要來警局做筆錄,”大和敢助跟虎田直信叮囑完,見虎田直信點頭後離開,又看向上原由衣,加重語氣道,“你也是,一定要來警局報道喔!”
“啊,是……”上原由衣心不在焉地點頭。
“那就先這樣!”
大和敢助還是老樣子,風風火火,轉身就走,也沒打算跟池非遲等人打招呼。
池非遲心裡鬆了口氣。
很好,筆錄不用他們去做,虎田家、龍尾家還有村子裡的人確實更適合去做筆錄。
“其疾如風……”上原由衣站在原地低喃了一句,轉頭看著大和敢助離開的背影,出聲喊道,“那個……我……”
“嗯?”大和敢助停了腳步回頭。
“我……”上原由衣跑到大和敢助身前,“我那時候以為小敢你已經死了,所以,我必須站出來做點什麼事,就跟義郎結了婚……對不起,說出這種話,也很對不起我丈夫,他是真心愛我的……”
大和敢助見上原由衣情緒低落下來,打斷道,“笨蛋!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一定要到警局來報道。”
上原由衣一愣,“啊?”
“擺脫世俗的眼光,等你的心寧靜下來後,就回來吧,”大和敢助突然笑了起來,“刑事隊長也等著喝你泡的難喝的咖啡……”
“嗯!”上原由衣眼角有淚,連忙點了點頭。
偵探組全程圍觀了兩人的狗糧。
毛利蘭猜測,“他們兩個人該不會……”
“感覺真不錯耶。”遠山和葉小聲感慨。
灰原哀打了個哈欠,半月眼道,“這麼凶警官,看起來也會說好聽的話嘛。”
她想讓她家哥哥學一學,彆老是送刀送劍、帶著人去砍人,雖然那樣也是相處,但總歸不太對勁。
唉,不過仔細想想,她家非遲哥未來一片黑暗,她又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一下了。
“平次,你跟我來一下!”
遠山和葉一臉認真地突然拉著服部平次跑了。
毛利蘭也一臉堅定地拿出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
越水七槻走上前,疑惑看了看遠山和葉跑開的背影,“和葉這是怎麼了啊?怎麼突然急匆匆地拉著服部走了?”
池非遲假裝沒有注意到跑開接電話的柯南,一直看著遠山和葉、服部平次跑沒影,“大概是受了鼓舞,熱血上頭了。”
“受了鼓舞?”越水七槻不解。
灰原哀伸手拉了拉池非遲的衣角,表示自己要說悄悄話,等池非遲蹲下後,遲疑著低聲道,“你不談戀愛,是不是……是不是有什麼顧慮?勉強自己是會很難受的哦。”
非遲哥似乎沒那麼迷糊,看彆人的事,比誰都清醒明了,而非遲哥看自己的事明不明了……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也有可能非遲哥是知道的,隻是心裡有什麼顧慮,所以隻能裝做不開竅。
“彆操心,”池非遲看了看灰原哀,重新站起身,在灰原哀皺眉時,又低聲補充道,“我會解決的。”
灰原哀的話被堵了回去,心裡歎了口氣,還是沒再多問。
非遲哥就是這樣,什麼也不說,就算一直都能把事情解決,也還是讓人操心,比博士和教母他們更讓人操心。
……
突襲一樣的行動,確實隻是熱血上頭,等冷靜下來後,遠山和葉、毛利蘭想說的話一句也沒能說出來。
當天下午,一群人在車站分彆,該回大阪的回大阪,該回東京的回東京。
灰原哀休息了一晚之後,覺得該把某個名偵探的麻煩處理一下,又開始投入解藥製造中,忙碌了兩天,聽說鈴木園子邀請他們去旅行後,被阿笠博士拉著出門。
鈴木園子不僅邀請了少年偵探團,還叫上了毛利蘭、毛利小五郎和越水七槻,不過在池非遲那裡碰了壁。
聽說池非遲直接拒絕、秒掛電話後,一群孩子也沒多想,紛紛表示都快習慣了,然後再次被卷進事件裡。
灰原哀一開始也覺得正常,不管是非遲哥突然忙彆的事,還是遇到事件,可是等回去之後,才發現不對勁。
聽說大叔和江戶川受邀參加品酒會遇到殺人事件,這很正常,可是非遲哥再次拒絕大叔的邀請。
聽說服部平次……
這個不用聽說,服部收到一封說工藤新一推理有誤的信,拉上大叔、小蘭和江戶川去調查,這件事她知道,而且博士還把她研製的臨時解藥給了江戶川,讓江戶川在調查途中就變回了工藤新一,還是她和博士趕去善後。
服部本來是打算叫上非遲哥的,可是又一次被拒絕了。
其實就結果而言非遲哥沒去也好,省得某個人的身份被非遲哥敏銳察覺。
非遲哥突然不想跟著黑皮胡鬨,本來也正常,但她就是感覺非遲哥好像有意遠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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