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片刻後,目暮十三才歎了口氣,低聲嘀咕,“可惜池老弟沒法參加司法職業的考試……”
不然以池老弟這種認知,彆管監視的是男是女,彆管對方用什麼手段,被池老弟盯死了就不可能放跑!
“目暮警官!”
去查看河瀨情況的千葉和伸蹲在柱子前,轉頭喊道,“河瀨先生他沒事,隻是腹部被打了一下,不過……”
目暮十三走了過去,“他拿著刀子和電棍襲擊彆人,池老弟為了自保,下手有可能重了一點,怎麼樣?需要送他去醫院嗎?”
“呃,不是,”千葉和伸尷尬道,“是因為河瀨先生手上的手銬……我這裡沒有鑰匙。”
“手銬?”目暮十三湊上前看了看,轉頭半月眼盯池非遲,“池老弟——”
現在這些偵探不僅用竊聽器之類侵犯**權的手段調查,連手銬這種警用的東西都帶在身上?
池非遲看向高木涉,“這是從高木警官……”
高木涉一愣,連忙摸了摸自己的外套口袋、褲子褲兜。
他身上的手銬真的沒了。
完了,這一次不僅讓監視目標跑了,作為警察,他還讓自己帶在身上的手銬被人順走,他會被目暮警官噴成狗的……
“那裡借的。”池非遲改口道。
目暮十三深吸一口氣,獅子吼,“你們當我是白癡嗎?!”
高木涉挨了一頓訓,低眉順眼地去給海瀨打開了手銬,跟著千葉和伸把人帶上警車。
目暮十三剛打算,回頭看到池非遲一臉淡然地聽毛利小五郎絮叨明天的安排,半月眼提醒道,“池老弟,彆忘了去警視廳做筆錄。”
“改天我會去的。”池非遲點頭回道。
這一次是想為安室小臥底的未來提前鋪一條路,他主動跟上榎本梓,就做好了去做筆錄的心理準備。
不過,筆錄這東西嘛,能拖就拖,多攢幾個案子,再一並去做了。
“河瀨先生有襲擊你們的行為,在我們調查出罪證前,需要你、小梓小姐、榎本杉人的口供,小梓小姐和杉人先生今晚需要跟我們去警視廳查證不在場證明,”目暮十三麵無表情道,“至於你……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明天就能過來一趟。”
毛利小五郎等人瞬間意識到——目暮警官這是要搞事,八成是覺得某個人亂順執勤警察的手銬,很不滿!
池非遲麵不改色道,“如果您願意親自給我做筆錄,我明天過去也沒關係。”
來啊,互相傷害。
目暮十三一愣,盯著池非遲,呲牙笑道,“好啊,我也很久沒有幫人做筆錄了,就當是給高木他們減輕工作,讓他們專心去調查,池老弟,那明天在警視廳等你!”
互相傷害就互相傷害,誰怕誰!
其他人“……”
總覺得這兩人對視時眼裡有刀子,氣氛恐怖,不敢說話。
……
翌日上午。
警視廳搜查一課,沒出警的警察悄悄彙聚在一個提供給證人做筆錄的房間外。
看目暮警部給池先生做筆錄的熱鬨,順便可以悄悄打個賭,看裡麵那兩個人誰先瘋。
“我再確認一下,12月5日,晚上9點……”
屋裡,目暮十三坐在桌後,問著問題,低頭記錄完,低頭看著筆錄,陷入了沉默。
池老弟很配合,也很有經驗,有時候他沒提到,也自覺地在說明時直接加上了日期、時間,但能用一個字就不用一句話的說明是什麼鬼?
不知不覺,一整個上午就變成了他在問,回答通篇都是‘是、是、是’……
不對,有一個例外,就是‘你確定沒有說過激怒河瀨的話嗎’這個問題,回答是‘確定’。
連‘確定沒有’都懶得說!
總的來說是沒問題,但怎麼就變成這樣?怎麼就變成了他吧啦吧啦問了一上午、池老弟就隻是輕鬆地回答是不是?
一開始明明不是這種節奏。
不過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其他人都不樂意給池老弟做筆錄了,因為要麼自己很累,要麼被池老弟說得通篇簡潔,會被懷疑‘做筆錄時偷懶敷衍’。
突然覺得以前經常負責池老弟筆錄的高木很不容易。
“目暮警官,沒問題了吧?”池非遲出聲問道。
“沒、沒問題了。”
目暮十三眼皮跳了跳,勉強說了一句,又釋然了。
高木老弟那麼不容易,這次手銬的事就算了,他當做不知道。
這麼一想,他心裡一點意見都沒有了。
屋外走廊上,一群警察聽到腳步聲到了門口,立刻轉身,要麼勾肩搭背地往辦公室走,要麼站在一起談最近的案子。
“那個案子還是沒什麼線索嗎?”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