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第二天,春暖花開,上學黨開始上學。
池非遲晨練後,到了波洛咖啡廳,跟毛利小五郎吃了一頓早餐,沒有特地去問昨天的委托。
他有預感,就算他問了,他家老師也會隨便兩三句過去,而且他家老師未必就那麼大大咧咧,鬆本清長出事之後,搞不好會察覺他跟這些事有關。
在沒有摸清彆人的底細前,先暴露自己的底細可是會很被動的。
師徒倆桌上聊的話題,不是今天報紙上的報道,就是今天的活動安排。
“嗯?你下午要去逛商城?那晚上呢?”毛利小五郎放下吃意麵的叉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今天晚上有兩個很久不見的朋友約我去喝酒,你有空可以跟我一起過去,那兩個家夥成天炫耀自己酒量好,我每次都是最先醉倒的一個,真是可惡啊!”
池非遲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家老師。
所以,徒弟的用處,就是帶去灌倒曾經灌倒過自己的人?
他家老師這樣很像個無德老師。
毛利小五郎被池非遲盯得汗了汗,笑著辯解,“而且今晚他們請客,又是很久不見的朋友,一定會有好酒好菜,我不帶你去好好吃一頓,實在是太可惜了嘛!”
池非遲“……”
所以,老師的用處,就是可以帶著自己蹭吃蹭喝找人湊桌打麻將?
他這樣很像個無賴徒弟。
毛利小五郎見池非遲還是盯著自己,壓低聲音,笑眯眯地如實說了自己的盤算,“有你跟去的話,小蘭就不會帶著那個小鬼來找我了,每次他們過來總是在旁邊打轉,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真的很掃興耶……”
“我晚上沒有安排,有空的話,跟您一起去。”池非遲答應了下來。
不過,晚上他可能沒空。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池非遲心裡的想法,在波洛咖啡廳門口分彆時,還笑著表示晚飯前再聯係。
池非遲開車去了附近鬨市區,在車上換了一張普通大叔的易容臉,又換了一身深棕色夾克、灰色長褲的大叔裝扮,下車後,徑直走向人來人往的天橋下。
天橋下,風見裕也穿著西服,神色嚴肅,一副乾練精英的模樣,雙手撐著欄杆,看著護欄外的反射著陽光的河道。
池非遲走上前,站到風見裕也身旁,察覺風見裕也在偷偷打量自己,也沒多看,雙手手臂搭在欄杆上之後,將右手下藏的購物發票貼著欄杆、借著手臂和身體的遮擋,移向風見裕也那邊。
昨天晚上,他讓非墨送了張便條紙給安室透,上麵隻寫了一句話——【新行動記錄日本各界臥底名單的儲存卡丟失,襲擊鬆本清長,替換後奪回】
在這種重要行動前夕,他公寓附近應該有組織的人潛伏,不過他能夠把烏鴉迅速召喚到手裡又送回屋外,這樣也能隱蔽地把信息傳遞出去。
安室透讓非墨帶回來的,是一張購買銷量款手表的發票,發票的購買地點是離這最近的商城,他到了商城賣表的區域,站在櫥窗前,一眼就看到天橋下有幽藍的光點在閃,再到天橋下,就能認出風見裕也搭在橋上的手上露出的銷量款手表。
在太陽下,這款手表表盤反射著一點一點的、像星星一樣的幽藍光芒,很好認。
再就是,發票上還蓋‘放棄’的印章字樣。
那說明安室透沒打算趁機奪取儲存卡。
想也是,他這邊在行動結束會被監視,安室透那邊似乎也有調查任務,雖然也能利用警局內部的人,裡應外合,聯合奪卡,但倉促之下,隨便一環出了差錯,他就會有暴露的危險。
組織很重視這張儲存卡,做出行動準備的未必隻有他們這邊,而要是被逼急了,組織在警視廳安裝炸彈,炸死幾個警察,趁亂奪卡也不是不可能。
總之,放棄行動,是因為他們沒空做好充足準備,成功幾率不足夠讓他們冒險,而安室透應該也考慮過他的安全問題。
至於安室透表示放棄行動,還讓他來這裡、又安排風見裕也跟他碰頭的原因,他也能猜出一點——
大概是想保證鬆本清長的安全,但安室小臥底最近的時間安排跟他搭不上線,沒法配合他做什麼手腳,所以讓他有安排就跟風見裕也說。
風見裕也垂眸看了看發票,很快又收回視線看河麵,伸手按住發票,貼著欄杆移回自己身前,神色嚴肅地低聲問道道,“顧問,降穀先生讓我轉告您,鬆本警視不能丟了性命,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人全力配合您行動,請務必保證鬆本警視的性命安全。”
池非遲用大叔聲音低聲回道,“知道了。”
“那我需要怎麼配合您?”風見裕也輕聲問著,把手放回口袋裡,順便也把發票裝進了口袋,視線依舊盯著前麵的河麵,隻用視線餘角留意著身旁的中年大叔。
相貌中等,不帥不醜,也沒什麼辯識度,屬於丟進人群裡人很難注意到的那類人,站在他身旁,能對比出個子很高,但乍一看好像又不是很高,微微駝背,走過來的腳步有些拖遝,就像個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中年男人一樣……這樣的形象很適合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