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沒有用左手,是因為不想讓人以為鍵盤上的血跡是打字時不小心沾到的吧?”佐藤美和子也思索著道。
白鳥任三郎摸著下巴道,“那特地用左手蓋住,就是為了防止被凶手看到。”
“也就是說,這是平棟先生死前特地留下的死前訊息,”目暮十三看向房間裡的影印機,“這個房間裡倒是有一台影印機……”
“這個我們剛才檢查過了,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白鳥任三郎道。
“那會不會是翻唱樂隊?”高木涉眼睛一亮,猜測道,“凶手一直用口哨吹著二十年前很流行的《leibe》這首歌,說不定是翻唱那首歌的某個樂隊之類的……”
“那樣的樂隊可是多得數不清,”鬆本清長不知何時趕到了現場,“披頭士可是搖滾樂隊的精神領袖啊。”
“鬆本管理官?!”
目暮十三等人驚訝轉身打招呼。
“不過那首歌對犯人來說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意義,”鬆本清長走進書房,神色嚴肅道,“20年前的命案發生後,森村在現場附近調查,詢問一輛可疑車子的車主時,被那輛車當場撞死而殉職,這件事你們應該知道吧?”
“啊,是啊。”高木涉點頭。
“森村在靠近那輛車時,就聽到了車裡的男人在用口哨吹這首歌,”鬆本清長頓了頓,“一邊吹口哨,一邊流淚……”
“流、流淚?!”
柯南和目暮十三等人驚訝失聲。
“好了……”鬆本清長轉頭看向搜查一課的警察們,準備分配調查任務,突然聽到身後門口的三個孩子在議論,又停下了。
“流淚不是很正常嗎?”步美疑惑道。
“是啊,”元太一臉不解,“這本來就是悲傷的曲子,不是嗎?”
鬆本清長扭頭看了看三個孩子,快步走近後蹲下,臉上有一道長傷痕的臉因嚴肅而顯得凶惡起來,“你們說什麼?”
三個孩子被嚇得汗了汗。
“就是說……這是披頭士樂隊解散前一年發行的歌啊,”光彥悄悄看了看走過來的池非遲,心裡有了底氣,“他們當時很疲憊,覺得這應該是他們最後一個專輯了,可是他們也覺得這首歌太悲傷,又出了新專輯。”
“之後那年最後一次合作演出,”步美道,“樂隊第二年就解散了。”
元太也點頭道,“池哥哥之前跟我們是這麼說的!”
鬆本清長轉頭,看著走到他身後的池非遲,“哦?是毛利的徒弟啊!”
佐藤美和子無奈而遺憾,“有關於音樂方麵的事,早就該請教一下池先生的!”
高木涉乾笑著撓頭,“不過這是二十多年前流行的曲子,那個池先生都還沒出生,之前就算想到問問他,我們也會擔心他對現在流行的歌曲更感興趣吧。”
灰原哀心裡湧上些許怪異的自豪感。
現在流行的歌曲,大半出自她家非遲哥之手,非遲哥可能是膩了,去聽二十多年前流行的歌曲也不奇怪,而且領略百家之長,才能更好地理解音樂嘛,非遲哥肯定有了解很多很多歌。
鬆本清長站起身,看著池非遲問道,“池先生,這首歌還有什麼特彆的意義嗎?”
“歌名的意思是‘隨它去’,應該是告彆過去的美好時光,懷念和鼓勵並存,”池非遲想了想,“也有人解讀出其中有一份灑脫。”
這些是他前世看過的信息,這一世倒是沒怎麼關注這個樂隊。
鬆本清長成為披頭士樂隊的死忠粉,難道隻是因為20年前的那個案子和殉職的同事,對歌曲背景的了解不多?
其實也不奇怪,鬆本清長畢竟是警察,而不是音樂人,或許會執著、喜歡某個國際知名樂隊,但不會仔細分析,覺得自己喜歡聽或者想聽就完了,這也是一種純粹的喜歡。
換了小田切敏也的話,絕對能跟他就這個話題聊得更多,甚至說起來可以跟他絮叨個沒完沒了。
“灑脫嗎……”鬆本清長思索著,“我一直以為這首歌裡的灑脫意味更重一點,但照這麼說的話,披頭士發行這首歌時,應該是想鼓勵自己和彼此不必沉浸在過去,試著往前看,其實還是不舍的告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