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哥以為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元太半月眼指著自己問道。
“是啊,這種話隻能騙騙三歲的小孩子吧!”光彥附和。
步美點頭道,“才不會長什麼針眼呢!”
病房裡,剛分開的兩個人僵住,片刻後,才一臉呆滯地轉頭看向大大方方站在門口的一群人。
……
下午五點。
目暮十三、鬆本清長等警察再次開車到東都警察醫院。
醫院外的路邊,貝爾摩德坐在副駕駛座上,嘴角掛著戲謔的微笑,對放在耳邊的手機那邊道,“是啊,拉克,目標的車子進了警察醫院,不過我們不方便跟進去……當然,你昨晚讓我潛入時記得調查十五前殉職那個警察的信息,我可沒有忘記,今天淩晨警察亂成一團,潛入很方便呢……地址?知道了,那你記一下……”
一旁,開車的愛爾蘭威士忌盯著警察醫院大門,等貝爾摩德掛斷電話,才轉頭問道,“貝爾摩德,怎麼樣?拉克怎麼說?”
“他去公墓那邊等,”貝爾摩德低頭收起手機,笑著道,“我們等目標的車子出來,之後跟上去,如果目標去了公墓,就由他動手,我們在公墓外幫忙放風,如果目標沒有去墓地,那我們就跟上他的車子,在他回家的那條路上,拉克已經做了準備,可以中途截停他的車子,不管他怎麼選,我們都把消息傳給拉克,拉克會處理好的。”
“如果那家夥又跟著其他警察跑回警視廳裡、一直不出來呢?”愛爾蘭盯著醫院大門問道。
“牽掛多年的大案子結束,他也會想休息一下吧,或者去公墓告慰一下因這個案子殉職的老朋友,”貝爾摩德語氣悠然地笑道,“如果真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拉克會解決的,不過他是怎麼打算的,我可不知道,不到出現那種情況前,他是不會說的……”
半個小時後,警察的車子陸續開出醫院。
鬆本清長的車子沒有跟上其他車子,在路口轉向另一個方向,一路開往公墓,把車子停在停車場後,一個人進了墓葬區,走過一排肅立的墓碑,停在一塊看起來曆經多年風雨的墓碑前。
“森村,那個案子已經結束了,你大概想不到吧,當年殺人的那個人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大學生,而時隔十五年之久,他卻死在了鍋進律師兒子的手中……”
過道間突然傳來了輕微的窸窣聲。
鬆本清長頓住,猛然轉頭看向剛才過來的地方。
天空的雲層被夕陽染得緋紅,墓碑和過道也蒙上一層朦朧的橙光。
過道上,孤身走來的人身形欣長,披著一襲歐洲中世紀風格的鬥篷,低沉又奢靡,斜搭在另一側肩上的前襟立著,擋住了來人的下巴,而頭上寬大的帽沿投下陰影,又擋住了上半張臉,讓他連臉型都辨認不出。
而他回頭看去時,沒有聽到絲毫腳步聲,來人像是安靜飄蕩在墓地裡的幽靈,隻有風偶爾吹過時,會吹動對方鬥篷的下擺、擦過沿路靈活的墓碑,發出輕微的窸窣聲響。
他剛才聽到的聲音,也來源於此。
突然出現在墓地、打扮奇怪、又是直衝著他而來,幾乎已經說明了——來者不善!
“你是什麼人?”
鬆本清長皺眉厲聲問著,暗自繃緊了全身肌肉。
來人腳步卻沒有停下,也沒有加速,依舊以同樣不急不緩的速度走向他,倒讓他有些不知該怎麼反應。
一直到了他身前,對方一隻戴了手套、被黑色長袖擋住了手腕的手才伸出鬥篷。
那隻手裡還拿著一個電擊器!
“我說……”鬆本清長差點氣笑了,擺出格鬥的架勢,“你是不是太看不起一個從基層爬上來的老刑警了?”
“嗖!”
來人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閃身到了他身側的墓碑旁,手裡的電擊器也往他腰側觸去。
鬆本清長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雙手剛放到身上、防備對方的攻擊,但他沒想到對方會那麼快地錯身到他身旁。
似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電擊器距離他腰側已經不到三公分了。
這種可怕的移動速度,到底是什麼人?
在電擊器即將抵達腰側的瞬間,鬆本清長猛然驚醒,快速擰腰,嘗試躲開電擊器的同時,也指望能夠以回身踢逼退來人。
隻是黑袍人又爆發出了恐怖的速度,在鬆本清長擰身試圖回身踢時,跟著鬆本清長轉動的身體移動,閃身到了鬆本清長身後。
“呲啦!”
通上電的電擊器抵住了鬆本清長的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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