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我相信他們是聰明人,”池非遲聲音平靜道,“把‘是否不近人情’這個問題找個理由解釋過去,他們會知道這樣其實對集團未來發展有好處、對他們晚年退休之後的福利有好處,甚至對他們參與競爭時的安全有很多好處。”
“你連我的工作都安排起來……”池真之介頓了頓,“我剛開完會,已經處理過了。”
池非遲一聽就知道不用他操心了,“大山先生對此有想法嗎?”
“他還沒有跟我說過你怎麼處理的,”池真之介道,“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他有沒有提醒過你,還有你是怎麼想的。”
“其他有沒有告我黑狀的人?”池非遲又問道。
“沒有,”池真之介對‘告黑狀’這個說法有點無語,不過也覺得用起來挺合適,“要是我有另一個孩子,他們就有告你黑狀的動機了,可惜我沒有,所以目前大家的回應都很不錯。”
或許有人擔心繼承人會不會對老員工態度冷漠,但被處理的人有錯在先,還是大錯,那一點擔心其實也沒多少,更不會轉變為攻擊。
自家集團連個備用的繼承人都沒有,找他告黑狀、說壞話有什麼好處?
如果因為這件事,就有人跟他說池非遲的壞話,他反倒要想對方是針對池非遲有什麼不滿,還是居心叵測,彆有用心。
池非遲回想了一下真池集團的風氣,發現整體是很不錯,這一次的事情算是多年難遇的惡劣事件,所以他才想在發生的時候,就用搞事人的慘痛下場來警告其他人,儘量避免以後再發生這種事。
“總之,這件事處理完了,就不是什麼大事,”池真之介繼續道,“我會幫你交涉一下那隻大熊貓的事,雖然之前打算在集團合並之後再去交涉,但我最近有空,提前跟那邊提一下也好,具體需要多久,要看那邊的態度。”
池非遲“我知道了。”
池真之介“那就這樣,等交涉完了,我再把結果告訴你。”
“嘟……”
鷹取嚴男見那邊掛電話比池非遲還快了將近一秒,嚴重懷疑這對父子的關係存在很大問題。
要說真之介先生有事要忙,那還說得過去,可是真之介先生明明說‘最近有空’,這像是同事溝通、說完就散的交流方式,是不是缺少點父子間該有的溫情?
要是換了他父親,長期分居兩國,他父親估計得問問他現在在乾什麼、最近在乾什麼、有沒有遇到什麼煩心事,或者就天氣冷暖問一問身體怎麼樣。
當然,他對他父親也是一樣。
糾結了一下,鷹取嚴男還是直接問了,“老板,您和真之介先生一直是這樣嗎?我是說……打電話不超過三分鐘。”
嗯,這麼說應該含蓄一點,不至於引得老板多想。
池非遲想了想,“不是,有時候視頻通話可以到一兩個小時,怎麼了?”
“啊,沒什麼,”鷹取嚴男反思自己想太多,乾笑著道,“是因為真之介先生掛電話太快,您平時也差不多,所以我才想,你們父子間會不會也喜歡簡短溝通。”
“有的事簡短不了。”
池非遲收回視線,低頭繼續翻手機郵件。
自從有了公事可談,他和他家便宜老爸的通話時間,簡直翻倍翻倍再翻倍地上漲。
不過沒想到鷹取這麼八卦,還會好奇彆人父子的溝通模式。
……
事件解決後,旅遊觀光順便破案組才去吃了午飯,順路在鐮倉的複古風街道上逛一逛。
毛利蘭突然感慨笑道,“想想我們家還真好,完全沒有爭奪遺產的顧慮!”
柯南差點沒跟上毛利蘭的腦回路,仰頭配合著笑道,“說得也是……”
毛利蘭又對池非遲笑道,“非遲哥家裡也是啊,沒有亂七八糟的鬥爭,感覺真是太好了。”
鷹取嚴男在心裡默默認可。
在遺產方麵,他家老板應該是不用……咦,等等,這個話題是不是不太吉利?
“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在前方一家店的貨架前,揮著胳膊對女店員笑道,“這位小姐,這個架子上的酒,我全部都要了!”
女店員都懵了一下,“啊,好!”
“等一下,爸爸!”毛利蘭連忙跑過去,皺眉問道,“你要做什麼啊?”
“沒有做什麼,”毛利小五郎一臉理所當然道,“這裡的特產就是地酒啊!”
毛利蘭忍不住提高聲音,“要買特產的話,買一瓶就夠了!隻能買一瓶!”
毛利小五郎雙手合十地笑道,“不要這麼小氣嘛……”
店門口,柯南無語低聲吐槽,“這樣怎麼可能估計有遺產留下來嘛。”
“繼續老師留遺產的時間到來,應該還有很多年,還有機會盯著老師多賺點錢,”池非遲頓了頓,平靜臉看著柯南道,“不過那也是小蘭的,跟你沒關係。”
他家老師的遺產,肯定是小蘭的。
工藤新一?小蘭不同意,工藤新一也彆想花一毛錢。
柯南噎了噎,還以為池非遲是在說他借住毛利家的事,半月眼道,“你在想什麼啊?這個我當然知道啊,而且我爸媽也有遺產留……”
等等,這個話題不對勁。
鷹取嚴男看了看停住的柯南。
終於發現這個話題不對勁了?
說真的,他都覺得剛才被討論遺產怎麼樣的毛利先生很可憐。
……
第二天,一群人回東京後,池非遲就在家裡刷刷資料、采采毒液,順便等自己訂的大熊貓玩偶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