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說過,他回來的時候,當時休息室裡沒有任何人吧?”西本誠反問一句,指著田中理沙子道,“要說的話,倒是你,白天一直保管著休息室的鑰匙,不是嗎?會不會是那個時候去複製了備用鑰匙?”
“你不要胡說八道!”田中理沙子拍桌子站起身。
西本誠不慌不忙地笑著問道,“你一定是覺得翔太會被友紀子搶走吧?”
“嘭!”
中村悠介猛然拍桌子,站起身喊道,“不要再吵了!這時候內訌太丟臉了!”
毛利小五郎見一群人安靜下來,出聲道,“讓我先來整理一下……”
門口,小田切敏也低聲叫上池非遲,“非遲,你過來一下,我好像知道凶手是誰了。”
咦?
柯南驚訝抬頭看著小田切敏也,發現小田切敏也神色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更驚訝了。
喂喂,為什麼小田切敏也一個外行人都說知道凶手是誰了,而他還沒有頭緒?
越水七槻也驚訝看了看小田切敏也,發現小田切敏也和池非遲往樓梯口走,好奇跟上。
東京的人都這麼厲害嗎?不僅有池非遲這種怪物,連小孩子能跟偵探比,娛樂公司的社長都能隨手破案?
森園菊人看了看屋裡,對案子的興趣不如對小田切敏也的想法的興趣大,也果斷跟上。
小田切敏也到了樓梯口,轉身看到跟過來一大群人,愣了愣,無語道,“喂喂,你們怎麼也跟過來了?”
“我想知道凶手是誰嘛,”柯南仰頭,一臉正氣地看著小田切敏也,童音賣萌,“敏也哥哥不許隻跟池哥哥悄悄說!”
“我也好奇你是怎麼了,”森園菊人笑了笑,“不介意的話,我也想聽聽你的想法啊。”
“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小田切敏也一臉無語,“先說好了啊,如果我說錯了,你們可彆笑話我……”
“你的想法沒錯。”池非遲肯定道。
小田切敏也一愣後,認真看著池非遲確認,“你也發現了?可是,現在該怎麼解釋小蘭那個時候看見的屍體?”
“最好把死者死前到過的地方走一遍,”池非遲順著樓梯往樓上走,見越水七槻一臉疑惑地看著他,解釋道,“裝低音鼓的盒子,為了防止鼓在搬運中磕到,內側會有卡住鼓的方形小金屬,和屍體腿上那個痕跡一模一樣。”
“沒錯,”小田切敏也往樓上走著,半月眼道,“我以前也有樂隊,作為團長,我會給樂隊買一些高價樂器,由我來幫忙收拾樂器的時候也比較多,一看到屍體腿上的痕跡,我就想到了裝鼓的盒子,在發現屍體的休息室外麵,就有一個裝低音鼓的大盒子,也就是我們到那裡時,中村先生坐著的那個。”
“友紀子小姐屍體上留下了鼓內側的痕跡,還很可能是在死後留下的,”越水七槻摸著下巴整理頭緒,“也就是說,凶手是把友紀子小姐的屍體裝進低音鼓的大盒子裡,再讓百貨公司的工作人員和其他樂器一起送到休息室,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有演出結束後和工作人員一起收拾樂器的中村先生……”
“可是,小蘭……小蘭姐姐當時和中村先生一起到地下一層的休息室,那個時候,中村先生可沒有帶著大盒子下樓,而工作人員搬運樂器,是把樂器放在外麵走廊上,並沒有送進休息室裡,當時到了休息室門口,小蘭姐姐就在門口等,隻有中村先生進去,他又是怎麼在小蘭姐姐眼皮子底下,把放在外麵鼓裡的屍體搬進屋呢?”柯南說著,仰頭對小田切敏也笑,“所以敏也哥哥才想問問池哥哥,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做到,對吧?”
“我是想這個事件趕緊結束,”小田切敏也一臉散漫地攤手道,“一會兒爸爸活,一會兒內訌,雖然我以前在唱地下搖滾時也見過不少,多少也知道有的人不靠譜,但對小蘭和越水小姐這樣的女孩子來說,大概很難想象吧,要是越水小姐問他們是不是父女、小蘭問怎麼了這種問題,解釋起來會很尷尬的……”
越水七槻神色再度微妙,低頭掩飾臉上火燒似的感覺。
夠了,她不想再想起‘爸爸’這個詞了!
池非遲抬眼看前麵的階梯,沉默。
越水那邊臉色一不對勁,他就想起當年的‘口誤’。
柯南心裡默默認可,很快又尷尬笑了笑。
小蘭現在沒有追著問,但事後說不定會追著問大叔那是怎麼回事,他替大叔尷尬。
而小蘭從大叔那裡,多半是問不到的,說不定會打電話給‘工藤新一’,到時候尷尬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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