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越水七槻幾乎和柯南同時到了屍體旁,用手電筒照著查看屍體,“口鼻處有泡沫,應該是溺水死亡。”
柯南蹲下後,拿出手帕墊在手上,翻看著死者的手掌,突然有點想念池非遲的手套,雖然池非遲大概率不會把手套給他,但有池非遲來查看,總比他用手帕要方便,“手掌心和腳底都皺巴巴的,他恐怕至少在水裡泡了一個小時了。”
一旁,目暮十三跟毛利小五郎說起了發現屍體的經過。
戶田次郎平時就喜歡自己一個人在地下室,關上隔音門聽音樂。
根據家裡的女傭說,昨晚戶田次郎一個人到地下室聽音樂,早上女傭發現他沒在房間,還以為他在地下室睡著了,打算來叫醒他。
女傭沒有地下室鑰匙,不管怎麼喊、怎麼敲門,戶田次郎也沒有回應,才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急救小隊來了三隊人,由於門從裡麵鎖上了,隻有讓救援隊過來,用電鋸切開了隔音門。。
沒想到,門才被打開,屋裡就湧出了大水,把一個救援隊的隊員衝走、重重撞到了牆壁上,正好被之前抵達的救護車拉走。
警察試圖調查地下室進水的原因,檢測出水是自來水,可是這裡原本是倉庫,建造時沒有鋪設水管,附近也沒有公用水管爆裂,屋裡的牆壁和天花板,都在戶田次郎重建成隔音室時,重新刷了一遍漆,也沒有裂痕,也就是說,屋裡是密室,而且淹沒房間的大量自來水的來源也是個謎。
另外,如果有水一點點灌進房間,戶田次郎應該會想著逃離這裡,但戶田次郎卻沒有試圖逃離的痕跡,這一點也很可疑。
柯南想過會不會是有人用水管從門上的開口中放水,不過用手表型手電筒照過去時,發現門是用加厚鐵皮做的,沒有任何開口。
“毛利先生,目暮警官。”
蹲在屍體旁的越水七槻出聲喊著,用手帕墊著手,小心翼翼地從死者西服口袋裡拿出信封,“戶田先生口袋裡有一個信封,跟三浦先生收到的恐嚇信的信封很像……”
“什麼?!”毛利小五郎踏著水走上前,看著越水七槻打開信封。
目暮十三也湊上前,彎腰看信紙上那些用剪下來的字塊拚湊成的內容,“魔女的東西就是魔女的,如果你想要得到的話,無論你在哪裡,都會受到魔女的詛咒而被水吞沒溺死……這是恐嚇信啊!”
“也是殺人預告吧,”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三浦先生也收到了類似的恐嚇信,不過最後一句是‘被活生生挖走心臟’。”
“是嗎?”目暮十三神色凝重,轉身問站在一旁發抖的三浦丈次,“三浦先生,能不能讓我看看你受到的那封信?”
“好、好的,”三浦丈次臉色蒼白,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信封,遞給目暮十三,慌張呢喃,“這一定是魔女做的,我肯定也會被魔女殺掉的,一定會!”
在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安慰三浦丈次時,柯南依舊蹲在屍體前,看著越水七槻從信封裡抖出細小的黑色小塊後,湊上前嗅了嗅,皺眉低聲道,“還是一樣的鐵鏽味……”
灰原哀也蹲在一旁,出聲提議道,“可以拿一點回去讓博士檢查一下,應該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那個……”門口的毛利蘭也抽動著鼻子,疑惑出聲,“雖然氣味很淡,但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帶甜味的花香啊?”
“我也聞到了,”目暮十三連忙點頭,“其實我們也很在意這種飄蕩在空中的淺淡氣味,可是我們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氣味,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正發愁呢,小蘭,難道你知道這是什麼氣味嗎?”
“我覺得應該是某種草藥的味道,”毛利蘭皺眉聞著空氣中淡淡的香味,“但具體是什麼名字,我不確定……”
柯南皺眉回想著。
他似乎也在哪裡聞到過這種氣味,而且和其他草藥味混在一起。
記憶中,亮燈的小屋裡飄著些許草藥味,清苦和帶有淡甜的花香交雜,兩種矛盾的氣味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到底是在哪裡聞到過?
“是嗎……”目暮十三有些遺憾,又叮囑道,“如果你想起來,就馬上告訴我。”
柯南收回思緒,繼續用手表型手電筒查看地板,突然發現地板上不止一處有細小的黑色鐵鏽,出聲提醒道,“目暮警官,地板上好像有很多鐵鏽!”
……
草藥館。
陽光驅散了籠罩上空的薄霧。
院子深處的接骨木樹下,池非遲閉著眼睛躺在躺椅上,隱約聽到藥館裡有吵鬨聲,睜開眼看了看頭頂樹葉中的斑駁光點,側頭看向藥館走廊。
繞在池非遲脖子上的非赤也動了一下,突然直起身,雙眼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無名躺在池非遲身上打著盹,迷糊間,察覺到池非遲和非赤的動靜,“喵?有客人來了嗎?”
池非遲聽到一個感慨‘好美’的聲音很耳熟,坐起身,抱著無名、順著草藥園的小路往藥館方向走。
剛到草藥館前,非遲就歡呼著躥了出去,“主人,是博士和孩子們!”
通往藥園的門廳前,阿笠博士帶著元太、步美、光彥孩子站在走廊上,觀賞著藥園的草藥。
“這裡看起來就跟仙境一樣!”步美笑眯眯稱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