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目暮十三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池非遲,疑惑問道,“那麼池老弟,對於信上說的你‘幫助妄想得到這些東西的人’,你有什麼頭緒嗎?能不能想到那個凶手為什麼會針對你這個無關的人寄出恐嚇信?或者說,你最近是不是在試圖幫助某個人?”
柯南也抬眼看著池非遲。
沒錯,信封裡沒有黑色鐵鏽碎片,也就是說,這封信說不定是凶手臨時準備的,並不是和之前的恐嚇信一起封裝的。
他所能想到的,就是池非遲這兩天在做什麼事或者做了什麼事,觸動了凶手的敏感神經,才會讓凶手突然把池非遲列入攻擊名單中。
“沒有,”池非遲搖頭道,“我從來沒有試圖幫助遺囑上某個人。”
其實他知道對方為什麼伏擊他。
他在草藥館出言試探櫻木功和鶴見葉子,想逼凶手避開其他人來找他,詢問他知道多少。
可是,凶手顯然信不過他,選擇了更巧妙的方式——利用一個像是曆經過火災的鷹鉤鼻女人形象,反過來來試探他知不知道索菲亞的事,又知道多少。。
如果他死了,不管他知道什麼,都沒法開口,也不會再成為威脅。
如果他僥幸不死,知道索菲亞的事並告訴了警察,凶手也有自信,確定自己的身份不會被外人得知。
這是一個謹慎狡猾又瘋狂的犯罪者,隻是可惜,一心警惕著他,有些忽略他身邊的偵探們,這麼反過來試探他,幾乎就把身份暴露了一半。
“非遲,那麼鶴見小姐呢?”毛利小五郎追問池非遲,“比起遺囑上的其他人,你跟她的關係明顯要好得多,而且她是伊麗莎白女士養大的孩子,在伊麗莎白女士生病期間,也一直是她在照顧,你會不會覺得她才應該繼承遺囑,所以想幫她聯係律師爭取一下呢?”
“老師,”池非遲目光平靜地看著毛利小五郎,“跟我關係好的是伊麗莎白,我更尊重伊麗莎白的遺願。”
“呃,是這樣嗎……”毛利小五郎汗著撓頭,“我記得你說過,你跟接骨木有關係,具體是指什麼?會不會是跟這個有關啊?”
三浦丈次臉色一僵,“接、接骨木?”
“是啊,在戶田先生被溺死的地下室、在這個爆炸現場、在池老弟遇襲的那個房間裡,都有類似的淡甜花香,你現在也能聞到一點那種氣味吧?”目暮十三看了看池非遲,“池老弟確認過,那是接骨木的花香。”
“這麼說起來,”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交換眼神,“會不會是因為非遲把那是接骨木花香的事告訴了我們,所以凶手才會盯上他啊?”
“不,根本沒有什麼凶手,這一定是魔女做的,”三浦丈次慌張道,“一定是!”
“那也不是不可能,”毛利小五郎向池非遲確認,“非遲,你們看到的那個人披著黑袍,有著鷹鉤鼻,臉似乎被燒毀得厲害,對吧?隻想想就覺得完全是魔女的模樣……”
“啊!”
三浦丈次臉色蒼白地驚呼出聲,渾身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目光呆滯地喃喃,“怎麼可能呢……魔女複活了,是她複活了……”
“魔女?”毛利小五郎俯下身,伸手拉著三浦丈次的胳膊,神色認真地皺眉問道,“三浦先生,我記得之前我問過你,有沒有寄恐嚇信的懷疑對象,你支支吾吾的,對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著我們?”
“三浦先生,”目暮十三也神色嚴肅地勸道,“現在已經有兩個人被害了,而收到恐嚇信的你和池老弟也已經被凶手盯上,接下來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人遇害,如果您知道什麼,我希望您不要再隱瞞。”
“這……”
三浦丈次一邊擔心自己說了‘魔女’身份會被報複得更慘,一邊又覺得不說也有生命危險,不如向警方坦白,說不定警方能抓到魔女,他也就沒事了。
“三浦先生……”
三個孩子用期盼又擔憂的目光看著三浦丈次。
三浦丈次抬頭看了看三個孩子,在‘伸頭一死、縮頭也是一死’的困境中做出了選擇,歎了口氣,由高木涉扶著站起了身,“原本我是不想說的,那是江神原的恥辱,但事到如今,我就告訴你們吧,接骨木原先是在那個宅邸裡長著的……”
“那個宅邸?”目暮十三焦急追問,“是指哪裡?”
三浦丈次咽了咽唾沫,“伊麗莎白女士的女兒,索菲亞家裡。”
池非遲看了三浦丈次一眼,沒有選擇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