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你懷疑凶手曾經回過這個房間嗎?”大和敢助走到牆壁前,仰頭看了看牆上的紅色,轉頭對池非遲道,“可是,我們警方在這個房間裡找到了竊聽器,那應該是凶手偷偷裝在這個房間裡的,用來確認被害人明石周作先生是否死亡……”
“如果在確認被害人明石周作先生死後,凶手回到過這個房間,應該會把竊聽器收回吧?”毛利小五郎接過話,“也就是說,凶手應該沒有回來過,反過來說,要是他打算事後回來,也不用再放置竊聽器了,對吧?”
“那麼,現場的信息很可能是明石周作先生留下來的,”諸伏高明摸著下巴,看了看那兩把背靠背的椅子,“但丟出窗外的畫具上有他的指紋,房間裡卻完全沒有,這簡直就是‘孟宗哭竹’嘛……”
“哭、哭竹?”毛利小五郎一頭霧水。
“就是那個雪中長出竹筍的故事嘛,竹筍一般不是春天才會長出來嗎?”毛利蘭對自家老爸的文學知識感到汗顏,“所以中國用來比喻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或者難以弄到手的東西。”
柯南想起諸伏高明之前說那一通文言文,心裡嗬嗬乾笑。
他突然有些好奇,‘池非遲+諸伏高明’這種配置,是不是要配一個翻譯來給其他人解釋溝通內容?
“是啊,房間裡的指紋不應該被抹除掉,”諸伏高明思索著,看向池非遲,“除非被害人有什麼必須抹點指紋的理由,或者……”
池非遲說出了答案,“有第三個人來到這裡,發現屍體之後,卻沒有報警,而是擦掉了屋裡的全部指紋,那麼,這麵赤壁也不一定是被害人明石周作先生留下來的。”
“那也很不可思議,”諸伏高明思索著道,“如果有在我們之前發現屍體的第三個人,他為什麼不報警,還要做出這種事呢?就算是闖龍門的小偷,在發現有人死亡這麼大的事之後,也很大可能會選擇報警吧?對警方說起來的時候,隻要撒謊說自己發現這裡有某個異常、所以進來看看就可以了啊。”
“或者第三個人也是這裡原本的住客呢?”柯南出聲道,“他也知道這裡房門是朝裡麵開的、知道小葵小姐的房間裡有很多書,如果現場再發現了他的指紋,他不就成了最有嫌疑的人了嗎?所以他才會擦掉指紋。”
“至於改變這個房間的布局,或者噴出這麵‘赤壁’,則不太可能,當然,也不排除那個人出於嚇唬某人、或者彆的目的這麼做,”大和敢助看著諸伏高明道,“看來你還是要去找曾經在這裡住過的四個人。”
諸伏高明點了點頭,“這一次要辦法套出話來吧……”
池非遲出聲提醒,“在那之前,要不要把這麵牆上的紅色扒下來看一看?”
“扒、扒下來?”大和敢助驚訝池非遲這種說法,看了看牆上大片的紅漆,“你在說什麼啊?這很可能是被害人留下的死前訊息,如果隨便破壞的話……”
“不,也有不用破壞紅漆的方式吧?”諸伏高明端詳著牆上的紅跡,“雖然我不知道非遲君為什麼這麼提議,但不是有那種類似光、可以發出特殊波段的光芒、讓關照穿透油漆的儀器嗎?”
“那種儀器,也用來鑒定名畫的真偽,一般來說,顏料殘留在紙上的時間不同,會有一些細微的差彆,而上色塗抹的手法不同,也會造成獨特的紋理,有的仿畫表麵上看起來跟真畫一模一樣,就像這麵牆壁,”池非遲走到牆壁前,看著赤壁下角的簽名,“隻有利用那種儀器,才能根據畫作在特殊燈光下出現的顏色差異,來判斷上色順序、手法、留下簽名的時間,完全可以還原那幅畫創作的前後經過,那麼同樣的……”
“也可以利用那種儀器,來照射這麵牆壁,”諸伏高明眼睛亮了亮,盯著赤紅牆壁道,“以此判斷出紅色噴漆和簽名留下的時間是否一致,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下角的簽名確實是周作先生留下的,這一點已經經過了筆跡比對,如果大片紅色留下的時間,跟他簽名留下的時間相差太久,很可能是第三個人或者凶手留下的,如果留下的時間差不多,就能證明這是周作先生自己留下的。”
“另外,如果這是第三個人留下的,”池非遲繼續道,“通過照射,可以看出那個人噴塗噴漆時留下的疊塗部分,以此來判斷那個人的身高、是左利手還是右利手這類特征。”
大和敢助已經撥通了電話,風風火火地拄著拐杖往門外走,朝電話那邊咆哮道,“我知道,先不要管那些!現在全部給我去找一件東西……”
“非遲君,我還是不明白,”諸伏高明放輕了聲音,側頭用餘光看著房間裡,跟池非遲低聲交談,“你之前為什麼提到百瀨先生曾經給周作先生送過國際象棋遊戲軟件……”
柯南也疑惑看向屋裡的布置,在看到背靠背的兩把椅子時,瞳孔猛然一縮。
等等,他記得池非遲說的是,信上說‘給周作先生送了他最喜歡的國際象棋遊戲軟件’。
難、難道說……
“國際象棋裡,白棋先行,之後是黑棋,如果坐在明石周作先生的所在的白色椅子上,盯著這麵牆看一會兒,”池非遲走到白色椅子旁,盯著紅色牆壁看了片刻,又轉身麵向黑色椅子麵朝的白色牆壁,“再坐到黑色椅子上看出去,眼前就會出現綠色的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