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另一邊,岩手美香子帶調查組三人到了自己住的公寓樓裡。
剛到二樓,池非遲就開始敲岩手美香子隔壁的門。
“咚咚咚……”
岩手美香子一頭霧水地站在自家門口,“池、池先生?”
“我在樓下時,看到這裡客廳窗戶後有電視機的光亮,好像還有人影在窗前,你知道隔壁住的是什麼人嗎?”
池非遲問著,又繼續敲門。
他懷疑還有一個跟蹤狂在岩手美香子附近,那不如從這個晚上在家裡放著無聲電視、不開燈、卻在窗前關注在樓下沒怎麼發出聲音的他們的可疑鄰居。
畢竟,之前越水七槻和岩手美香子好像沒提過這個隔壁鄰居,在岩手美香子屋外東西丟失後,兩人好像也沒有想到問問鄰居,隻去問了樓下婆婆。
這個人的存在感還真低。
或者說,岩手美香子隔壁真的有個鄰居嗎?
岩手美香子一怔,拿著門鑰匙的手垂了下去,看向隔壁房門,“我、我隔壁原來有人住嗎?”
越水七槻感覺一股涼意湧上頭頂,悄聲上前一步,把灰原哀和岩手美香子擋在身後,目光緊緊盯著那道一直沒有打開房門。
她聽岩手美香子說的是‘住在這棟樓的人很少’、‘隻有樓下的婆婆比較熟’,從來沒聽岩手美香子說過有鄰居,她住在這裡這兩天,也沒聽到兩邊房屋有人生活的聲音。
難道在岩手美香子隔壁,有一個死變態偷偷溜了進去,這些天一直悄悄看著他們?
想想就嚇人。
灰原哀沒有逞強,站在越水七槻身後,神色同樣嚴肅而凝重,腦子裡卻在想要不要分開行動、繞到窗戶下去堵人。
如果對方跳窗逃跑了怎麼辦?
“哢。”
門被打開了一道縫隙,一個戴著黑框眼鏡、五官清秀、衣著整潔的年輕男人站在玄關,看起來十分內向,伸手開門時,也低頭回避著外麵幾人的視線,門打開後,才抬眼快速掃了外麵的四人一眼,聲音也輕緩斯文,“請問……有什麼事嗎?”
“柴穀先生?”岩手美香子看到男人後,顯得十分意外。
越水七槻警惕看了看男人,“美香子,你認識他嗎?”
岩手美香子怔怔點頭,回神後,轉頭對池非遲、越水七槻、灰原哀介紹道,“他是租房子給我的柴穀進先生,這裡的住所是我媽媽幫我租下來的,我隻在搬過來那天見過柴穀先生,他還幫我搬過東西,可是……我、我不知道他住在隔壁啊。”
柴穀進抬眼看了看四人,尤其是對神色冷淡的池非遲,視線著重多停留了片刻才移開,聲音依舊輕緩地解釋,“這兩間相鄰的房屋,原本是我父母和我叔叔在住,我叔叔隻有一個孩子,前幾年他和孩子出國之後,就把房屋過戶給了我,不過我在文京區工作,平時不住在這裡,隻是今天有空才過來看看,順便在這裡住一晚。”
池非遲視線越過了柴穀進,看了看放在玄關口的鞋子,“下次跟人這麼說的時候,記得勤洗鞋。”
玄關處擺了兩雙男式的鞋子,一雙皮鞋,一雙運動鞋。
雖然客廳光線昏暗,但還是能看出鞋側有新鮮的汙漬,是近期才留下的。
照柴穀進所說,他是今天晚上才到這裡看看、順便住一晚,又怎麼會留下兩雙近期穿過、適用於不同場合的鞋子?
而這麼晚了,柴穀進關了客廳的燈,隻開著電視,怎麼也不像有客人的樣子,如果真有客人,他們說話這段時間,對方也應該來看看,或者柴穀進也會提到‘朋友睡著了或喝醉了,請小聲一點’。
那最有可能的是——柴穀進在說謊,他已經在這裡住了幾天了。
柴穀進轉頭看著玄關處的鞋子,神色緊繃地僵在原地,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