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池非遲一臉平靜地開始解釋,“不同的食材在冷熱不同的環境中,會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比如突然離開高溫環境後……”
這是他從會笑的包子裡得到的靈感。
說白了,就是用食材從熱到涼這個過程中的變化,讓調好的醬汁從南瓜孔洞中流出,而等醬汁流得差不多之後,上層的食物在持續變涼過程中慢慢膨脹,撐得南瓜嘴的兩邊刀痕撕開,等空氣接觸到原本壓在下方、被南瓜側麵擋住的食材後,發出的輕微聲音和南瓜裂開的聲音結合,成了怪笑聲。
食材全部純天然,不加入任何化學製劑、機械製物或者色素,不玄學,很科學。
灰原哀聽完後,瞬間不覺得怪笑旳南瓜畫風不對了,拿起筷子戳了戳南瓜邊緣。
南瓜“桀……”
剛拿起筷子的柯南手一顫,差點把筷子掉到桌上。
灰原哀“……”
不,她錯了,這個被筷子戳到就突然怪笑一聲的南瓜,畫風依舊詭異!
“我第一次嘗試做,刀痕沒有切到最佳程度,”池非遲淡定伸筷子戳南瓜,“剛才南瓜沒有完全裂到預留的刀痕邊緣。”
被筷子一下下戳的南瓜“桀……桀……桀……”
其他三人“……”
戳一下叫一下,就……很奇怪。
池非遲等南瓜戳不叫之後,收回筷子,“可以吃了。”
柯南嘴角微微一抽,看向綠得鮮豔的蘑菇湯,試圖向池非遲確認情況,“池哥哥,你做菜一向不會往料理裡加食物染色劑的,對吧?”
“是紫甘藍哦,”越水七槻回神後,笑著解釋,“加一點蘇打水,就變成綠色了啊。”
“那紫色的眼珠,應該也是用紫甘藍染色吧?”
灰原哀伸筷子夾了一顆眼珠子,發現眼珠子尾部還粘帶著像是神經一樣的細帶,嘴角微微一抽,試著放進嘴裡品嘗,發現眼白部分似乎是豆腐,嫩滑香軟而有著一些堅果類食物的香味,默默吃完,又夾了一顆。
這桌菜的畫風怎麼樣先不說,她家哥哥的料理水平沒有下降,味道一級棒!
和其他人把菜大致嘗過之後,池非遲放下碗,拿起餐刀把桌上的‘心臟’切開,無視了裡麵流出的褐紅色醬汁,把一顆‘心臟’順著經絡切成大塊,又切成小塊,“心臟一定要等打算吃的時候再切開,配上血液一樣的醬汁一起入口,味道才會更好。”
柯南“……”
池非遲做這麼一桌菜,真是……真是費心了。
其實做恐怖畫風料理,可以不用這麼寫實的。
越水七槻、柯南、灰原哀懷著‘自己好像食人魔但食物味道真的好棒、忍不住吃下去但又有點擔心自己以後染上奇怪癖好’的心情,配合池非遲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喝著綠色蘑菇湯,再看看盤子裡殘留的、斑斑點點像是血液一樣的醬汁,心情依舊複雜。
池非遲垂眸把自己碗裡的湯喝完,回想了一下,確定每道飯菜都沒有絲毫破壞口感的不協調味道後,才放下了碗,“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潛台詞所以沒空陪這三個人玩。
“嗯?”灰原哀喝著蘑菇湯,心裡正一邊感慨著湯汁鮮美可口一邊覺得盤子裡的醬汁詭異,聞言好奇問道,“有工作嗎?”
池非遲含糊道,“去看望一個朋友。”
“我下午沒什麼事要做,桌子就交給我來收拾吧,”越水七槻放下湯碗,看了看柯南和灰原哀,“至於柯南和小哀,下午可以留在這裡玩,我來照顧他們,如果他們想去阿笠博士那裡,我就送他們過去。”
“那就麻煩你了。”
池非遲沒有推辭,出門開車離開米花町,在路上買了一套畫畫工具,一路前往涉穀區,上了一棟新建成沒多久的公寓,按響了二樓一戶人家的門鈴。
“叮咚……叮咚……”
等了半天,門才被人打開。
門後,齋藤博小心地隻打開一道縫隙,皺眉警惕看著門口的池非遲,“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來的?”
池非遲沒有回答,開門見山地問道,“有委托找你,接受嗎?”
昨天齋藤博離開後,很謹慎地繞了很多路、換了兩套衣服,還到附近收容所去看了一下流氓貓狗,去距離不近的商業街買了一堆點心,才回到這裡來。
對於可以高空監視、鳥多勢眾的非墨軍團來說,追蹤齋藤博並不難,甚至還把齋藤博這個落腳點附近的情況探查了一遍。
他甚至知道,這裡的客廳和臥室一直拉上窗簾,隻有一道很細小的縫隙,昨天晚上十點三十一分,客廳熄燈,午夜十二點零六分,臥室熄燈,齋藤博在臥室裡盯著電腦看了兩個小時左右,起身摸黑上了洗手間,然後開始一臉猙獰地用刀子戳報紙,戳了十多分鐘,才停了手,摸黑去洗漱……
由於齋藤博戳報紙時的表情太猙獰,跟昨天看到的無辜無害模樣差彆太大,非墨還特地用微型攝像頭湊近窗簾縫隙,把那一段錄下傳給了他。
當然,除了這一段視頻,方舟那裡也存了不少齋藤博類似的視頻,可恥地幾乎不給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