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嗯’了一聲,繼續用電腦敲新的廣告策劃文案。
鷹取嚴男跟上夜班的寒蝶會夜場妹子,聊得接上了沒有上夜班、早起的寒蝶會妹子,突然想起前段時間接的一車車走私貨物,好奇道,“對了,上一批貨物裡有一些零件,是新的武裝直升機嗎?”
琴酒見池非遲忙著瘋狂敲鍵盤,側目瞥了一眼,發現池非遲在敲廣告策劃後,光明正大地盯著看,也沒有把私貨的事瞞著鷹取嚴男,“阿帕奇的部分零件,全部運到不知道需要多久,還有部分魚鷹運輸機的替換維修零件。”
鷹取嚴男有些感慨,“組織裡還有魚鷹運輸機嗎……”
“是啊,全武器搭載的魚鷹運輸機哦,”伏特加見一群人開始聊天,也不忙著追劇了,自豪笑著,又忍不住提議道,“下次需要的時候,我們駕駛魚鷹運輸機去執行任務,這樣就算遇到雨天,也不會連藏在塔上的老鼠都看不清了!”
琴酒“……”
他正看廣告策劃文案看得興致勃勃,伏特加非要提那次墜機的事來掃興嗎?
池非遲“……”
其實下次就算換了魚鷹,也……
唉,算了。
“對了,大哥,”伏特加又找琴酒說話,“上次在東都塔上那隻老鼠,好像還是沒有消息啊,聽追查的人說,當時從裡麵隻救出來一群被愛爾蘭打暈的警察,另外就是一個小鬼和毛利偵探的女兒……”
“哦?”琴酒剛打算點支煙緩和一下被伏特加破壞的興致,聞言,劃火柴的手頓了一下,側頭看池非遲,“拉克,你知道這件事嗎?”
“這件事是我跟那一位說的,”池非遲盯著電腦敲字,頭也不抬地低聲道,“我從毛利蘭那裡聽來的,她被愛爾蘭打傷了,那個時候應該已經暈了過去,好像跟警方一樣,她隻是認為某個歹徒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偽裝成鬆本清長,混進警察裡。”
琴酒收回視線,垂眸劃火柴點燃了咬住的煙,若有所思道,“她能夠說出來,如果不是你暴露了,她故意解釋讓你放下警惕,那就是她並不知道內幕……”
“那麼,會不會是當時在東都塔裡的某個警察啊?愛爾蘭把那些家夥打暈之後就到了樓上,說不定有某個家夥醒了過來,上去正好遇到了我們的直升機過去,”伏特加猜測著,分析道,“我們的人之後有注意過,那架墜落的阿帕奇直升機,好像是被什麼大號金屬物**了機頭,才會導致墜機,一般人也不會在身上帶這種東西吧?那天那些警察為了追捕罪犯,身上說不定會帶那類武器。”
“說不定是fbi或者日本公安呢,”鷹取嚴男也加入猜測隊列,無奈又輕鬆地笑了笑,“不是有群fbi盯著我們嗎?我接貨都得防著會不會有什麼人盯著。”
無奈的是,他們的敵人還真多。
不過他也不是很緊張,在組織裡待久了,他知道組織背後暗藏的力量有多強,這麼多死變態,打那群fbi應該不成問題吧?
琴酒沒有參與猜測分析,隻是認可了鷹取嚴男的小心,“謹慎一點是好事。”
池非遲保持沉默,忙著自己手頭的事。
他知道琴酒還是在懷疑這是民間某股勢力在針對他們。
因為他們行動中不止一次出現‘奇怪現象’了。
像是之前賢橋車站的事,像是東都塔墜機的事,對於琴酒來說,應該還有匹斯可死前說抓到了雪莉、結果自己沒看到人的事,也值得懷疑。
這麼多次阻礙,不用想也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了組織、不止一次試圖破壞組織的行動。
事後,又沒有從刑事警察、公安甚至是fbi或者彆的勢力看出端倪,對方似乎也不想鬨大。
那麼,以琴酒豐富的對敵經驗,怎麼也能猜測到對方不太可能是官方勢力、人手不多、對組織有一定的了解……
其實順著琴酒的思路去分析,想要突然對組織有一定了解、又突然冒出來跟組織作對,在這個勢力裡絕對有之前出逃的組織叛徒,比如一直沒有被抓到的雪莉,而且結合毛利偵探事務所狙擊事件來看,對方說不定也跟偷偷入境的那群fbi有接觸,最可疑的還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而朱奈瑞克叛逃在那些奇怪事情之後,和那些事無關,但朱奈瑞克的失蹤,說不定就是那個勢力策劃的行動……
之所以沒有死咬著查,大概是因為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追著他們打的人太多了,像是各國情報部門的人,多少年了也沒把組織徹底端掉,甚至傷不到組織筋骨,反而賠進了不少臥底的性命。
那個藏在暗處的勢力想搞事,那就看看對方還能做什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對方越鬨騰,越容易被揪出來,等揪出來那一天,組織就可以用雷霆手段去對付、去徹底消滅,在這之前,隻要保證組織沒有被坑得傷筋動骨,琴酒就有自信贏。
更何況,幾次邊緣接觸,他們的行動也不算失敗不是嗎?
板倉卓本來就靠不住,拿不到那種程序也在意料之中。
而愛爾蘭那一次行動,他們的目的是阻止儲存卡落到外人手裡,也同樣達成了,還算是趁機清理了愛爾蘭這個以後可能帶來麻煩的人,怎麼都算不上輸。
這麼一想,他就懂了,琴酒現在的心情大概就是——彆讓我抓到把柄和人,也彆讓我抓到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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