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聽出池非遲今天一整天都不打算去看越水七槻,有些意外,遲疑著問道,“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七槻姐受傷不是值得高興的好事,可是一想到趁著七槻姐手腕扭傷,她家哥哥可以趁虛而入……呸,是趁機關心、迅速獲取好感,她心情反而好起來了。
但非遲哥這態度……
樓梯間,琴酒放輕了腳步,見池非遲看來,沒有出聲,隻是看了看門口。
池非遲知道琴酒的意思是伏特加和鷹取嚴男快回來了,收回視線,對手機那邊道,“我想為新廣告策劃找思路,早上開車到靜岡,剛在這邊住下,今天可能回不去。”
灰原哀悄悄鬆了口氣,原來非遲哥不在東京啊,那就能夠理解了,“明天下午四點是東京spiris對big大阪隊的決賽,我們還以為你一定想去為比護選手加油,這兩天會想去大阪看比賽呢。”
池非遲又沉默了一下,決定跳過他真的不是比護粉這個問題,“比護之前比賽累積了三張黃牌,被取消了明天決賽的出場資格。”
“哎?!”
灰原哀驚訝得聲音都有點崩,“怎、怎麼會這樣?”
她還在想,如果今天非遲哥沒空,那他們明天可以去看比賽,雖然孩子們也很期待,吵著鬨著要去,但他們買票時,可以把座位分開……
結果這個計劃也行不通。
比護選手居然不會參加決賽?
“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回事,”池非遲說著,隱約想起這似乎是某段劇情的開端,“赤木英雄因為受傷,明天也沒法上場……”
“這、這樣嗎……”灰原哀已經預想到明天的比賽不會有多出彩了,也開始腦補自家哥哥會有多失望,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乾巴巴道,“那……既然你在外麵散心,就好好休息吧,我們去上課了。”
“好。”
池非遲掛斷電話,幾乎像掐點一樣。
伏特加和鷹取嚴男正好拎著大袋小袋的東西進門。
“大哥,拉克,”伏特加熬了一夜,興致依舊不低,進門就笑道,“我們買了便當和一些食材,早上吃便當應付一下,下午可以自己做飯。”
池非遲“……”
所以琴酒才會瞥門口提醒他。
所以他才要趕緊應付完灰原哀。
他們之前就能夠猜到,伏特加可能會進門就大咧咧喊一聲。
如果電話沒掛斷,一句‘大哥、拉克’就能暴露不少信息,哪怕電話那頭是不知道組織存在的普通人,也可能會好奇問他‘身邊有人嗎’、‘你和朋友在一起嗎’這種問題,他遮掩、應付的謊言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綻。
他保護自己馬甲不容易,想從容地保護自己馬甲更不容易,再這麼下去,他總覺得自己早晚要玩脫了。
四人吃了便當,各自選了房間補覺。
而東京,灰原哀自掛斷電話後,心情沉重了一上午,午飯之後的活動課,也沒有心情去應付,心不在焉地把上學時間浮躁完。
放學走在路上,步美終於忍不住問了,“小哀,你心情不好嗎?”
“是啊,一直心事重重,而且在上課時候就擺出拒人千裡之外的神情,就像池非遲附體了一樣,小林老師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們是不是你跟誰吵架了,”柯南背著書包走在天橋上,好奇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啊?早上去上學的時候,心情不是還很不錯嗎?”
想想早上,灰原哀上學的模樣,好像就差哼著小曲了,也就是一節體育課的時間,就變得一臉沉冷,讓他想感慨女人真善變。
灰原哀聽到池非遲的名字,感覺心情依舊好不起來,“你們知道比護選手被禁止參加明天的決賽這件事嗎?”
“啊?”步美臉色一變,“不會吧?比護選手也不會上場嗎?”
“是啊,”柯南沒覺得意外,“早上報紙上的報道不是已經提到了嗎?因為很多人期待決賽,電台和電視台也都有報道,網上應該早就討論得熱火朝天了吧。”
光彥皺了皺眉,“英雄因為受傷,明天也不會上場。”
元太歎了口氣,“明天下午的決賽兩隊的決勝王牌都不會上場,那比賽根本就沒什麼看頭了嘛!”
“看不到他們兩個人的對決是很遺憾,可是不管怎麼說,明天都是決賽場,能看看其他人的表現也不賴吧,”柯南積極鼓勵著垂頭喪氣的三個孩子,又轉頭問灰原哀,“你不會是因為這個才一整天心情不好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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