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帶其他人過來嗎?”黑羽快鬥拿著‘空中的貴婦人’,抬手對準月光,專注看著那塊青金石上的光澤,“這一次你真該好好感謝我哦,我找到這家夥的時候,他正在撬那間客房的房門,還好他沒有戴上防毒麵罩,用催眠瓦斯就能搞定,他身上有手槍,要是我衝上前的話,可未必能夠應付。”
“那個房間的門鎖,被我從裡麵用膠水封住了,”池非遲看著夜景道,“我還把桌椅櫃子挪到了門後堵住門。”
黑羽快鬥怔了怔,無語道,“以他的體型,好像沒法從通風管道爬進房間裡去,這麼說,他根本沒法潛入那個房間裡去嘛。”
“如果他試圖往房間裡灌毒氣,那就沒辦法了,”池非遲收回視線,看向昏迷的藤岡隆道,“雖然看他的樣子,不像帶了毒氣。”
“好吧,看來是我該跟你說謝謝,”黑羽快鬥猜到池非遲不是沒辦法才答應他的條件,隻是想順便幫他一把,心裡不免感動,笑著把珠寶戒指遞給池非遲,“不是這個,你帶回去還給次郎吉老頭吧!”
“彆那麼客氣,”池非遲把珠寶戒指裝進口袋,俯身檢查了一下綁住藤岡隆道的繩子,拉住了一道繩圈,“我也希望這一次有始有終,把最後這一個抓回去綁上。”
“那麼我先走了,要是等飛行船降落之後我再離開,那群警察又在追在我身後跑了,”黑羽快鬥見池非遲準備離開,也翻出了窗外,身後滑翔翼張開,“改天再見!對了,幫我跟毛利家的那位小姐說一聲,騙了她,我很抱歉,但我完全是為了自保,希望能夠獲得她的諒解~”
這一次行動應該能讓寺井先生高興吧互相幫助,和諧友愛。
“改天彆和柯南做那種讓人誤會的事。”
池非遲丟下一句話,拖著藤岡隆道掀簾子離開。
黑羽快鬥用滑翔翼順風飛向前方城市,目光幽怨又抓狂地回頭。
都說了是誤會,非遲哥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嗎?
……
池非遲回去後,把珠寶戒指還給鈴木次郎吉,又把藤岡隆道綁在扶手上,看著被綁成一串的犯罪團體全員,心裡十分滿意。
整整齊齊,一個都不少。
而且這一次行動應該能讓寺井先生高興他和快鬥互相幫助,告彆也和諧友愛。
在越水七槻和灰原哀醒來前,池非遲回了房間,幫忙解開繩帶,挪開擋房門的桌椅櫃子,還把門鎖被膠水封住的房門暴力拆卸掉。
越水七槻和灰原哀睡到飛行船安全降落,睡眼惺忪地被池非遲叫上,下了飛行船,一臉茫然地看著從飛行船上往下帶罪犯的警察,聽著鈴木園子在旁邊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半天,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她們睡一覺的時間,好像錯過了很多事?
灰原哀聽著聽著,抬手打了個哈欠,又揉了揉眼睛。
算了,不管了,反正事情都解決掉了。
鈴木園子說得意猶未儘,好奇轉頭朝池非遲丟問題,“不過非遲哥,基德為什麼在郵件裡說,他是被你誤會、嫌棄又百口莫辯的無辜者啊?你誤會他什麼了?為什麼會嫌棄他?”
柯南臉色一僵,抬頭看向池非遲。
一直心不在焉的毛利蘭回神,同樣看向池非遲,心裡擔憂。
飛行船上,怪盜基德居然跟她說自己是工藤新一,雖然她感覺不太對,但她揪過那張臉,沒有易容,確實和新一長得一模一樣,再加上怪盜基德還知道她和新一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非遲哥不會也發現那是新一了吧?
池非遲想起之前的事,垂眸看了看柯南,臉色又不免流露出‘一言難儘且有點嫌棄’的複雜,很快收回視線,“沒什麼。”
灰原哀留意到池非遲看柯南那一眼,驚訝之餘,又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柯南。
她第一次見非遲哥流露出情緒那麼豐富、豐富得讓人難懂的目光,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起來跟江戶川有關?
柯南假裝若無其事地看著飛行船上下來的警察。
他巴不得池非遲保守秘密,又怎麼可能會自己往外說?
池非遲又看向神色複雜的毛利蘭,“小蘭,基德讓我轉告你,騙了你,他很抱歉,但他完全是為了自保,希望能夠獲得你的諒解。”
“騙、騙了我?”
毛利蘭一愣,想到基德能為了自保而騙她的事,應該就是‘基德是工藤新一’這一件,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握緊了拳頭,眼裡也似乎冒著火光,“我——不原諒!”
柯南“……”
基德那混蛋對小蘭做了什麼很過份的事嗎?
其他人“……”
怎麼感覺這一趟飛行船之旅,還藏著很多他們不知道的小秘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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