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如果池先生出現超憶症,說不定會對當前超憶症的研究提供一些幫助,”裡昂-勞摸著下巴道,“比如超憶症形成的原因除了先天因素之外,還有著與精神病理相關的可能。”
福山誌明沒有覺得裡昂-勞現在考慮這個太過於現實,隻是長長歎了口氣,“或許吧。”
某一天,他接收了一個病人,本以為是年輕人受到了打擊或者挫折,得了抑鬱症和多重人格,沒想到一查還查出了精神分裂,伴隨著幻聽、臆想等症狀,還有一些人格障礙的症狀,情況複雜得讓他難以判斷。
本以為這就算難題了,沒想到對方的情況還在變化,變得越來越像世界頭一號病例,就是那種可以用名字來命名的新疾病,而複雜程度也在不斷刷新。
放棄病人從來不是他的風格,他說什麼也想把池非遲給治明白了。
這麼一想,他不會在池非遲身上搭進去一輩子吧?
要是搭一輩子進去能把池非遲徹底治愈,他覺得也不虧,隻是突然擔心治療沒有變異快。
“辛苦你了,福山醫生,”阿笠博士從福山誌明臉上看出了澹澹的憂愁,由衷地感歎了一句,又追問道,“那麼其他問題呢?非遲現在還有其他問題需要注意嗎?”
福山誌明收回飄遠的思緒,微微皺著眉問道,“我想知道,他手臂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之前幫他檢查心電圖的時候,檢查醫生發現他手臂上有傷,午飯期間跟我說到過。”
“手臂上的傷?”阿笠博士茫然回憶,很快一臉了然道,“是在靠近肩膀部位的刀傷嗎?那是因為他和孩子們被卷進了殺人事件,為了保護孩子們,他被犯人用刀子重重劃了一刀。”
“殺人事件?”福山誌明愣了一下,否認道,“不,我不是說肩膀部位的傷,而是在左手手臂上,不止一道的傷痕……”
“有很多道嗎?”阿笠博士驚訝之後,摸著下巴回想,“難道是之前跟堂本音樂學院有關的那次連續殺人事件嗎?我記得當時譜和先生一心想殺了非遲,開著貨車試圖撞向非遲的車子,非遲跳到貨車裝著沙石的車廂裡,貨車隨後還撞上了商店櫥窗,他手臂上應該會被石頭或者玻璃劃出很多道傷口吧?”
福山誌明“……”
他想起檢查醫生說‘身上很多傷’時驚訝又疑惑語氣,也想起自己看到同事留存的照片時同樣驚訝又疑惑的心情。
有殺人事件,還有連續殺人事件……敢不敢再可怕一點?
越水七槻擔心池非遲是在違法犯罪時受的傷,很快穩住心神,開始回想其他池非遲可能受傷的事件,“之前飛行船被假冒紅色暹羅貓的犯罪團夥劫持,他打倒那麼多人,說不定也有受傷,再之前,在大阪遇到村民集體襲擊我們、試圖為殺人事件滅口時,池先生好像沒有受傷……”
福山誌明“……”
很好,犯罪團夥挾持、村民集體襲擊,更可怕的來了。
眼看阿笠博士把思路帶偏,衝矢昴輕聲提醒,“既然福山醫生提起,那麼肯定跟池先生的精神狀態有關,再加上福山醫生說傷痕在左臂上,又不止一道,我想應該是……”
越水七槻反應過來,“自殘傷嗎?”
“呃,那個我知道……”柯南覺得應該跟福山誌明這個醫生說清楚,隻是在其他人扭頭用審視的目光看來時,還是汗了汗,仰頭對阿笠博士解釋道,“大概有兩個月時間吧,就是堂本音樂學院那次事件,我們去醫院包紮的時候,我看到池哥哥左手臂上有利器割出來的傷,當時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疤痕還很明顯,深淺都有,疊加錯落,整體集中在左手小臂上,我就在想是不是他自己弄的,他讓我幫忙保密,我不想讓灰原和大家擔心,所以……”
阿笠博士臉上怒意越來越多,埋怨道,“不想讓孩子們擔心就算了,至少不應該瞞著我吧?都已經兩個月了,我卻一點都不知道,你們好歹也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
柯南早有心理準備,頂著阿笠博士的埋怨,尷尬笑道,“抱歉抱歉,因為覺得太多人擔心也沒用,還可能會因為大家的關注而讓池哥哥不自在,所以我決定再觀察一下,如果他的病情惡化就告訴大家。”
阿笠博士一聽有道理,心裡也沒有了火氣,自責喃喃,“難怪他這段時間一聽跟大家去泡溫泉就推脫,夏天也一直穿著長袖的衣服……如果我能夠細心一點,說不定早就發現了。”
“阿笠先生不用自責,池先生是個很擅長隱藏痛苦的人,你們也不可能讓他過幾天就脫衣服檢查一下,他有意隱藏,也難怪你們沒有發現,”福山誌明寬慰完阿笠博士,又彎腰看著柯南,語氣溫和地問道,“柯南,你知道他割傷自己手臂的時候是什麼情況嗎?或者說,那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
柯南努力回想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具體的時間,而且他也沒有整天跟我們待在一起。”
“這樣嗎,”福山誌明直起身,又歎了口氣,“不過他最近遇到的事也太多了吧?”
一旁,非赤盤在越水七槻手臂上,大聲轉述著福山誌明的話,“我才離開幾個月,怎麼就碰到那麼多犯罪事件呢?還受了那麼多次傷……”
“這種事情,我們也不想的,”阿笠博士尷尬抬手撓頭,“可是非遲他老是撞上事件,我們也沒辦法啊。”
福山誌明想起池非遲曾經被暫住人家送回的數次經曆,還去一家禍害一家,瞬間無話可說了,“也、也對,可能是他今年運氣不太好吧……咳,總之,等身體常規檢查結束之後,我會和裡昂先生接手接下來的心理檢查,先確認一下他的情況。”
裡昂-勞十分認真地扮演心理學家的角色,側頭看著福山誌明手裡的檢查報告,“像是由他自己造成的傷痕,隻有左手臂上那些,看上去是同一時間造成的,傷痕不是在手腕上或者致命部位,說明這不是自殺的試探傷,我想應該是他那天突然情緒不佳,嘗試過一次,之後又控製住了,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沒有新傷痕,抑鬱症複發的可能性不大,就算複發,情況也不是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