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說的沒錯,稻草人也意味著堅韌。
它或許無法選擇自己經曆的是白天還是黑夜,是驕陽烈日還是寒風暴雪,但就算隻有自己,也會一直站立著,一直生活下去。
同時,它有著自己的兩個麵,可以驅逐會破壞它所守護之物的鳥雀,也可以作為一個停靠處,讓聰明得能看清假象的流浪鳥雀暫時歇歇腳。
“什麼站在那裡啊?”毛利小五郎一臉無語地走上前,回頭看了看那個稻草人,“你們不會是在案發現場聊什麼奇怪的話題吧?”
柯南這才想起自己是為了案子來的,不過轉念一想,又放棄拉著池非遲說案子。
現在小蘭和大叔都在旁邊,他不方便跟池非遲分析、推理,而且池非遲剛才看菜園、又跑到欄杆前,他還以為池非遲有了什麼發現,現在看來,池非遲隻是突然有了寫歌的靈感。
既然池非遲心不在案子,應該也沒什麼發現,不如等警方過來,再……
“老師,死者前額頭上有被什麼東西打過的痕跡。”池非遲道。
既然他家老師要說案子,那就說案子吧。
這個案子的真相,他已經想起來了。
“那個痕跡我也看到了,”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道,“應該是最近才留下來的傷痕,隻有一小塊,也沒有被砸破,暫時看不出是被什麼東西打到的……”
“菜園裡有一塊碎掉的磚頭,磚頭碎片中,有些像是人為弄出來的曲線弧度,把磚頭重新拚起來,中間應該有個洞,再加上那條毛巾沾上過多的鏽漬,和掉落在死者手邊的手機……”池非遲看向屍體所在的方向,直接掀桌子,“那麼,是否可以這麼推斷?有人在磚頭中間挖了一個洞,把釣魚線之類的東西穿過磚頭,用魚鉤之類的小鉤子勾住線的另一端,線繞過欄杆一圈之後,把轉頭吊在了欄杆上,尾端拉到某個地方,打電話給死者,讓死者走到欄杆前,然後拽動繩子,讓磚頭砸向死者頭部,死者嚇了一跳,腳步往後退的時候,踩到了很滑的水池台,往後摔倒時,頭撞到了水箱上……”
柯南“……”
有、有道理!
那毛巾應該是用來……
池非遲沒有給柯南接話的機會,也沒有給毛利小五郎提出質疑的時間,繼續道,“那塊掉在欄杆旁的毛巾,是凶手擔心死者發現磚頭而特地搭在欄杆上的,把磚頭掛在欄杆外,再以毛巾遮擋,就能讓死者毫不防備地走過去,那條毛巾上沾了那麼一大片鏽漬,應該就是因為磚頭帶動毛巾、並以一定重量把毛巾壓在下方、一同擦過欄杆,再之後,磚頭摔到菜園裡的水泥地上摔碎,凶手再拉著線,把魚鉤和線收回。”
“這麼說的話……”毛利蘭把整個過程在腦海裡重演了一遍,點頭道,“是可以這樣。”
毛利小五郎回神後,臉色微變,和柯南跑向菜園地,在看到碎在水泥地上的磚頭後,蹲下了身,“小鬼,先用你的手機把這裡的情況拍下來!”
“是~!”柯南賣萌應聲,拿出手機拍照,目光卻十分認真。
沒錯,這些磚頭碎塊中,是有一些不自然的曲線幅度。
(??)
不過池非遲這家夥不是去想歌詞的嗎?難道在去琢磨寫歌之前,池非遲就已經看穿了這個事件的真相?
這種秒解決事件又跑去一旁寫首歌的行為,也太……太過份了吧!
池非遲跟到之後,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雙密封手套,俯身遞給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一怔後,接過拆袋,迅速戴好了手套,等柯南拍好現場物證照片,動手把地上的磚頭碎塊拚了起來。
所有碎塊拚湊完全,確實是一塊中間有著圓洞的磚頭,而磚頭中間的圓洞,絕不是磚頭落地摔碎能夠摔出來的,有著很明顯的人為痕跡。
毛利蘭一看被池非遲說中了,難免還是有些驚訝,“真的是有人故意殺了那位老爺爺嗎?”
“看上去是有這個可能,”毛利小五郎皺眉看了看死者前方的欄杆,“那麼,死者那個奇怪的手勢,是在指出凶手是誰嗎?指著臉部,會不會是說某個跟臉有關係的……”
說著,毛利小五郎臉色大變。
“該不會是目白女士吧?”
“不、不會吧?”毛利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池非遲,皺眉低頭看地上拚湊起來的磚頭,“我們上次來這裡的時候,見到過死者和其他租菜園的人,他跟大家的關係不太好,目白女士還說過,死者曾經放水淹過她的菜園……”
“那也不至於殺人吧?”毛利蘭還是不太相信邀請他們過來的人會是凶手,“說不定是其他名字裡跟臉有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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