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這麼說也對,”安室透點了點頭,沒了再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的心情,喝了一口酒,嘴角又一次露出冷笑,“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有花瓶落地,也不證明赤井那家夥真的幫了忙吧?他那種人……”
“他受傷了,”池非遲打斷道,“大概是急著趕在爆炸前從那裡離開,手臂上似乎有擦傷還是燒傷,傷勢看起來不重,不過我沒能細看。”
他的任務那一天就完成了,昨天去了阿笠博士家一趟。
當時衝矢昴的右手行動看起來怪怪的,他也看不出什麼來,用左眼鏈接了方舟錄下來,放慢之後跟衝矢昴以往的行動細節對比,才確定衝矢昴右手臂上應該有傷,但不算嚴重。
他這麼說,好像是在幫安室透、赤井秀一化解恩怨,但這本來就是事實,他現在不說,以後安室透也有可能知道,到時候給安室透的影響更大。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還是不太想親口肯定這一次赤井秀一幫了忙,轉而戲謔道,“看來那家夥就藏在顧問身邊啊,我是不是該去你身邊找一找?”
“你要來就來,”池非遲倒是無所謂,喝了一口罐裝啤酒,才看著安室透道,“你有沒有想過,蘇格蘭的事,他或許不是……”
安室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難看下去。
池非遲果斷打住,“算了,當我沒說。”
他還想著把這事也提一提,給安室透先打一針心理預防針。
免得到時候發現赤井秀一不是不打算救諸伏景光,安室透想想自己的糾結和針對而過於愧疚,反而被赤井秀一籠絡過去了。
可是安室透這黑透了的臉,讓他又有點不太想摻和。
讓這些人鬨去吧。
安室透緩和了一下臉色,發現非赤往自己啤酒罐前伸脖子,啤酒罐的右手默默挪遠,“我不是……不是不想跟伱說這些事,是不想再提那個家夥。”
非赤抬頭,盯“……”
它差一點點就夠到了,就不能讓它嘗一口嗎?
池非遲點頭,“那就不提了。”
安室透默默喝了一口啤酒,心裡輕鬆了一些,感覺自己破壞了氣氛,卻還是忍不住問道,“顧問,不會是因為利用他、害他受了傷,你覺得愧疚,就倒向他那邊了吧?”
講道理,他覺得有這個可能。
而且顧問跟那家夥、跟fbi其他人好像都有來往,他比較擔心顧問被fbi那些可惡家夥給拐跑了。
“我不會,”池非遲覺得安室透的腦回路越來越離譜,“不是說不提了嗎?”
“好吧,不提他了,”安室透失笑,手裡的啤酒罐朝池非遲遞過去,目光認真地笑道,“這次辛苦你了,顧問。”
池非遲啤酒罐跟安室透碰了碰杯,沒否認這次確實殺了他不少腦細胞,仰頭喝了口酒,才評價道,“我感覺自己一直在跟自己作對。”
安室透一口啤酒差點噴出來,好不容易咽下去,還是被嗆到了,“咳咳……”
顧問一邊策劃暗殺,一環扣一環,衝著‘必殺三島’而去,不能讓組織其他人看出一點問題來,一邊又要考慮怎麼在被監視的情況下,利用手裡可利用資源安排三島逃脫,而這一切都是在三島被動配合的情況下完成,也就是說,他家顧問不僅要算準計劃,還要算準計劃中每個人的想法、選擇。
這一次比之前幾次‘送走人’都要麻煩,他想想就覺得顧問真不容易,不過顧問說到‘自己跟自己作對’,他瞬間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覺。
謀算殺人陷阱的是顧問,想辦法救下人的也是顧問,就像自己跟自己打架,那麼問題來了,顧問覺得自己分裂嗎?
這麼想著,安室透也這麼問了。
“顧問,你的精神狀態沒問題吧?”
池非遲側目“……”
他幫忙救人還幫錯了?
安室透被盯得不自在,“咳,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擔心你臥底壓力太大了。”
“我複查結果很好,”池非遲收回視線,“比起這個,公安這一次被挖出不少人吧?”
說到正事,安室透神色認真起來,不過倒也沒怎麼緊張,點了點頭道,“包括隱藏線人在內,差不多有二十一個人,全部被組織確認了,不過既然我知道這件事,以後就能想辦法避免他們被組織暗殺或者利用,或者提前讓他們改變身份重新潛伏下來,現在沒有行動,隻是因為我不想太急,以免被組織看出異常來,最後追查到我頭上,另外,我也想借此機會,看看組織到底想要做什麼,組織不可能無緣無故調查公安暗線,背後應該還有更大的謀算!”
池非遲想起之後庫拉索會入侵警察廳、盜臥底名單的劇情,隻是也沒法確定,說起另一件事,“朗姆讓我用那幾個公安的手機,群發了簡訊,是一些我不知道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