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一出紙話劇沒有持續太久,十多分鐘後,看完紙話劇的孩子們準備回家吃飯,跟法月德馬打了招呼,結伴出了公園。
“爺爺,拜拜!”
“再見了!”
法月德馬也熱情地跟孩子們揮手,大聲叮囑道,“路上小心喔!”
毛利蘭走上前,對法月德馬微笑著道,“不管是小孩子還是大都一樣,該訓斥的時候就應該訓斥,可是同樣還是要有寬容原諒對方的一麵,對不對?”
“你是昨天那位小姐,”法月德馬認出了毛利蘭,笑著打招呼,同樣也認出了跟著上前的池非遲,有些意外,“還有你是那天那位……”
“法月先生,”池非遲跟法月德馬打招呼,想了想,補上自我介紹,“我叫池非遲。”
“我是毛利蘭,”毛利蘭也連忙自我介紹,順便看向走到旁邊的柯南,“他叫柯南。”
柯南一臉乖巧,仰頭問候,“法月先生你好!”
“你好啊,小朋友,”法月德馬笑著回應,“我們又見麵了……”
毛利蘭低低笑出了聲,見法月德馬、池非遲、柯南看自己,才笑眯眯對法月德馬道,“我爸爸說我和柯南跟法月先生有緣,可是我覺得法月先生和非遲哥更有緣分呢!”
“哦?”法月德馬不解看了看池非遲。
池非遲冷澹臉,回望。
他跟法月德馬哪裡有緣分了?
法月德馬“……”
這個年輕人真的很古怪,不是打扮得特立獨行,而是讓人感覺整個人涼颼颼的。
他一把年紀了,什麼人都見過,可是這個年輕人讓他實在摸不透,說是好人吧,好像是好人,但是目光太冷漠,又不怎麼像好人。
毛利蘭笑著解釋道,“昨天在電車上那種情況,如果是非遲哥,應該也會像法月先生你一樣站出來幫忙,乾脆利落又帥氣地把拿刀的小偷放倒,而且在我們認識的孩子們不禮貌時,他也會很嚴肅地提出來、讓孩子們改正,可是他也會很包容地對待孩子們的小淘氣……”
池非遲“……”
他有這麼好嗎?
柯南“……”
想想元太,好像是這樣,可是他怎麼不知不覺就想起池非遲曾經給他踹水溝裡的事?
池非遲這家夥很腹黑的好嗎!
“是嗎?”法月德馬再次打量了池非遲兩眼,由於毛利蘭說得兩個人這麼像,難免心生好感。
“所以我才說你們很有緣啊,”毛利蘭笑道,“你們能夠相識,就是最大的緣分。”
池非遲“……”
法月德馬對他笑啊笑,他是不是該回一個笑臉?可是……
算了,好麻煩。
“能夠跟池先生相識,確實是一件很有緣分的事,當然,跟毛利小姐你相識也是一樣,”法月德馬對眼前的毛利蘭也很有好感,溫和問道,“對了,你們今天怎麼會到這裡來?是約好了一起過來散心嗎?”
“昨天遇到危險,幸好有您的搭救,昨天忘了跟您道歉,我是過來正式謝謝您的,”毛利蘭朝法月德馬鞠了一躬,又把手裡的照片遞給法月德馬,“還有這個,您昨天落在電車上了,我想給您送過來。”
法月德馬一臉驚喜地接過照片,“謝謝你!”
“美津女士是您的夫人嗎?”毛利蘭好奇問道。
“我確實有過這樣的夢想,”法月德馬看了看照片上笑意溫和的老婦人,目光悲傷又惆悵,把照片收了起來,“沒想到她在不久前過世了。”
“對不起,”毛利蘭歉意道,“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哪裡,”法月德馬又問道,“毛利小姐,你們就是為了這件事專門過來的嗎?”
“不是,您明明抓住了小偷,為什麼連名字也不願意留下就離開了……”毛利蘭有些遲疑,“我有點好奇。”
“那種小事,根本沒有必要特地報上姓名,”法月德馬道,“我隻是這麼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