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難怪她在醫務室的時候,會問我們幾年級了,還露出很悲傷的神情來,冬馬出事那年,年紀應該和我們一樣大吧,”柯南很熟練地把自己劃入“七歲孩子’中,一直看著那邊五個人,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熟練,“我這裡沒有太多線索,武離先生送我們回來的路上,也提到了他是當年不支持村子搬遷的反對派,現在他沒有住在村子裡,在後山那邊搭了問小木屋自己住,給山莊做貓頭鷹木雕為生,小一點的木雕,他會在小木屋裡完成,太大的木雕,他會去北澤大壩附近的工房裡做,我也不知道這些有沒有用……”
同時,在不確定“這條信息沒用’之前,他也要和池非遲儘量溝通彼此掌握的線索,這也是他今晚假裝耍小性子、要跟池非遲一起睡的原因。
“你有沒有去過村公所?”池非遲突然問道,
原劇情裡,柯南到北澤村的第一天,就在村公所遇到了山尾溪介和冰川尚吾,發現冰川尚吾隨身帶著電擊槍,盯上了這兩個人。
現在有他樓和進來,今天自天迫使柯南在滑雪場那邊跑來跑去,也不知道柯南有沒有去過村公所……
“村公所?”柯南不解仰頭看池非遲,“我沒有去過,村公所那裡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池非遲依舊看著那五個人,不管去沒去過村公所,柯南也盯上了那五個人,應該不會讓劇情往失控的方向發展,“我昨天到的時候,去村公所拿了新村子的地圖、旅遊手冊,上麵沒有大壩或者舊村子。”
“我今天被你那些安排逼得跑來跑去,還沒來得及去,”柯南幽怨說了一句,又分析道,“明天早上我們再去一趟村公所吧,北澤大壩是朝倉先生五年前主持的工程,調查恐嚇信和漫炸案,少不了要去一趟大壩,另外,冬美小姐的兒子冬馬、水樹小姐的妹妹夏樹在八年前的同一天出事,好像太巧了一點,這說不定也是很重要的線索......"
那邊的五個人大概是實在沒什麼話可說,還又起了爭執。
武藤嶽彥臉色難看地站起了身,往門口走去。
“武藤,你今晚還要回去嗎?”立原冬美跟著站起身,“時問太晚了,外麵又在下雪,不如就在村子裡……"
"不用了!”武藤嶽彥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這裡不是我的村子!"
餘下四人看著武藤嶽彥離開,又陷入了沉寂中。
“武藤先生是建造大現的反對派,應該最有理由寄出恐嚇信,並且安裝炸彈破壞胡食先生主持的東都地鐵線工程,可是既然是報複,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行動,是為
了等東都地鐵線開通的時候再進行摧毀嗎……不,暫時還沒有證據指向他,村裡其他人也不是沒可能,”柯南任聲呢響著整理頭緒,抬頭問道,“池哥哥,你昨天到村子裡之後,在村子裡四處看過嗎?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事?"
“我昨天,今天白天都去了滑雪場那邊,兩天晚上都在街上進過,”池非遲如實道,“村子裡那些人好像都很感激朝倉先生,不管是這個安置地的建造,還是搬遷的補償費,都按照朝倉先生當初承諾的兌現了,就連北澤山莊也是工程時期建造、交給北澤村村公所經營的,經營所得都會投入村子的建造,這方麵也沒有什麼問題。"
"就算是武藤先生,好像也沒法怨恨朝倉先生,隻是對輕易拋棄故鄉的村民和朋友有怨言,”柯南有些感慨,“五年也好,八年也好,那些事發生的時間太久遠了,恐怕有很多線索都難以找到了,不過,既然凶手在行動,那就早晚能夠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池非遲見那邊餘下四人也散場了,走了過去,“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冬馬?"
“啊?”柯南立刻跟上,“好啊。"
山尾溪介沒有再離開,而是跟遠野水樹去前台開了房間。
冰川尚吾似乎也住在了這裡,先一步回自己的房問去了。
立原冬美剛準備回去,見池非遲和柯南過來,有些意外地問道,“池先生,你和這個小弟弟還沒有回房間休息嗎?"
池非遲神色平靜道,“昨晚跟你說好了,今晚再去看看冬馬的情況。"
“啊,抱歉,我差點忘了,”立原冬美想起還有兒子需要照顧,臉上的失落任迷瞬間消失,笑道,“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柯南乖巧跟著兩人出門。
“您不會一直在等我們結束吧?”立原冬美帶路往馬路對麵走,歉疚道,“我還以為您今晚不會去看冬馬了。"
“反正你們看上去也聚不了多久,”池非遲道,“我等也不需要等太久。"
柯南一噎。
他家小夥伴這個回答也……也太耿直了吧?
“今晚讓您見笑了,我原以為今晚的重聚能夠讓大家修複關係,能夠回到以前那樣,”立原冬美歎了口氣,低頭從口袋裡拿出鑰匙,進了院子,“沒想到現在聚在一起,除了吵架,越來越沒有話可說……”
柯南回頭看了看隻有一街之隔的山莊,“冬美小姐家原來就在山莊對麵啊。"
“是啊,我原本想在山莊工作,這樣也方便照顧冬馬,不過村裡適合去醫務室的人隻有我一個,而且在醫務室工作的薪水會比這裡多一些……請進,”立原冬美開門後,開燈幫兩人找了拖鞋,等著兩人換好鞋,又帶路往立原冬馬的房間去,“不過水樹在山莊工作,有她幫忙看著一點,我也能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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