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回去的路上,池真之介又跟池非遲說起其他‘盟友’的情況。
跟池家和安布雷拉有關係、或者未來會有很大聯係的人,今晚也不是全到了,像是鈴木財團,雖然也決定到英國來看授勳儀式,算是來給池真之介捧場,但不確定是鈴木史郎過來還是鈴木次郎吉,也會等典禮前夕才過來。
“還有深田晴二先生,他跟我聯係過,明天下午他所乘坐的飛機會抵達城市機場,我已經預約了餐廳,明天去接了他之後,再和他一起吃晚餐,”池真之介對池非遲說著,又轉頭看著池加奈,“到時候我跟非遲去就行了,我們還要去一趟公司,你可以帶小哀在倫敦四處遊玩。”
灰原哀不時看一眼池非遲的袖扣,發現自己沒法辨彆袖扣上的黑塊是不是黑鑽石,不過也沒有太擔心。
等回去之後,她能用備用眼鏡確認一下。
如果袖扣竊聽器還在簡那裡,她今晚還能聽一聽簡有沒有跟人交談,明天再想辦法回收竊聽器。
而如果袖扣竊聽器到了非遲哥這裡,她回收起來會更容易,不用太擔心。
……
半個小時後,汽車停在英式複古小樓前。
客廳門半掩著,屋裡有兩個年輕女傭在,一人蹲在壁爐前往裡添碳,一人在整理沙發。
看到池家四人進門後,兩人連忙起身問候。
“真之介先生,加奈夫人,非遲少爺,艾莉絲小姐……”
“我算著時間,讓她們把壁爐燒起來,再把沙發整理一下,保證主人家一家回來就能身處溫暖舒適的環境,”莉迪亞從廚房裡出來,笑著道,“廚房我已經收拾過了,如果各位覺得肚子餓,我可以幫忙做一點食物,達爾西先生也是一樣,想吃什麼請儘管說。”
灰原哀看了看,沒有發現簡的身影,糾結著要不要打聽一下,還是先靜觀其變。
“謝謝,不過晚上守在外麵的時候,陛下安排護衛隊給我們送了晚飯,我們已經吃過了,”達爾西回應了一句,轉頭跟池真之介道彆,“老板,我先回去了。”
池真之介對達爾西點了點頭,等達爾西離開後,才對池加奈道,“本來想在回家前把工作解決完,不過今晚恐怕不行,我和非遲還要確認一下近兩天對賓客的安排。”
“需要我去幫忙嗎?”池加奈忙問道。
“不用,你照顧好小哀,非遲和我去書房就可以了,”池真之介往樓梯口走,路過廚房時,又道,“莉迪亞,麻煩你幫我準備一杯咖啡,不管是什麼都可以,非遲,你呢?”
池非遲跟上了池真之介,“幫我泡杯綠茶,麻煩你了,莉迪亞。”
莉迪亞見兩人已經到了樓梯口,忙問道,“需要我再準備一些蛋糕或者點心嗎?”
池真之介頭也不回地上了樓梯,“隨便什麼都行。”
“我也是。”池非遲無所謂道。
莉迪亞看了看兩人穿著齊整禮服的背影,無奈歎了一口氣,“至少也換一身舒服的衣服吧。”
“工作比想象中要多,真之介也想快點處理完這些事,空出時間來陪我們逛一逛倫敦,”池加奈說著,反手輕輕關上了身後的門,“莉迪亞,一會兒麻煩你順便把點心送上去,非遲不喜歡太甜的食物,半鹹不甜的也不太喜歡,幫他做一份意大利麵吧,真之介的話,他大概不會想要一份吃起來麻煩、會弄臟書房紙頁的食物,幫他做一份銅鑼燒,你覺得怎麼樣?”
莉迪亞笑了笑,“真之介先生一定會說,今天晚上的加餐很合心意。”
“如果你指望他誇獎你的話,恐怕要失望了,他根本不會注意自己吃的是什麼的,隻要能夠填飽肚子舉行,”池加奈把脫下的風衣掛到掛衣鉤上,又蹲下身,幫灰原哀脫外套,“小哀,我們就早點睡吧,睡前不要吃太多東西,在你刷牙之前,可以讓莉迪亞幫你留一個銅鑼燒,但不可以再多了。”
“不用了,我不是很餓,”灰原哀看著池家三人累了一天還要忙碌,乖乖伸手配合著池加奈脫外套,“他們會忙到很晚嗎?”
“真之介要讓非遲知道大概的情況,再和非遲整理好重要賓客的名單,”池加奈站起身,把灰原哀的外套掛好,看向牆上的掛鐘,“我想不會太晚,淩晨之前就能搞定了。”
不會太晚?
灰原哀覺得池加奈對‘晚’的認知有問題,遲疑著問道,“真之介先生他……一直這麼忙嗎?”
“以前也不是一直這樣,不過總有忙的時候,以後會好一些的。”
池加奈帶灰原哀去洗漱,等灰原哀回房間躺回床上後,道了晚安,轉身關上了房間門。
灰原哀躺了一會兒,悄悄起床鎖上了房間門,從書桌抽屜裡拿出了備用眼鏡戴上,按了接收竊聽器信號的按鈕。
那邊傳來燃油打火機‘哢擦’的聲響,隨即是池真之介和池非遲的說話聲。
“……接待其他賓客的事,會交給他們負責,我想不會出問題,至於毛利先生那裡,我讓人寄了邀請函過去,不過他一直沒有回複……”
“小蘭最近恐怕沒有收拾信箱,毛利老師他除了拿報紙,很少自己去檢查信箱。”
“他畢竟是你的老師,你明天需要打個電話給他,注意時差,找一個不會打擾到他的時間,如果他有需要,安排飛機去接他。”
“明天一早我就打電話過去。”
“那麼,早上等你打電話確認毛利先生那裡是否需要安排,上午我們去一趟公司,有一場關於整合之後網絡發展計劃的會議,威爾遜也有事想跟你說,下午我們去接深田先生,明天大山和日本境內的一些高層趕到,我會在明天晚上組織一場聚會,讓安布雷拉以後的管理人員們互相熟悉一下,我們也是一樣……這麼安排,你會不會覺得很累?雖然你總是堅持自己沒病,但是曾經的多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