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池非遲和灰原哀在餐廳吃飯時,工藤夫婦和池家夫婦就留在客廳裡談話。
“真之介先生和非遲等一下要去安布雷拉公司嗎?”工藤優作臉上帶著微笑,“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讓我也去參觀一下?安布雷拉是很有名的網絡公司,我最近在構思一個有關網絡犯罪的故事,或許需要問程序設計師一些問題,不過您放心,不會是有關貴公司商業機密的問題,隻是一些網絡犯罪和防止網絡犯罪的基礎問題。”
“是為新篇章取材嗎?”池真之介道,“優作先生,你的我都看過,很精彩,也關注過你的新作拜訪報道,報道上說,你最近在寫的新篇章。”
“是的,”工藤優作笑道,“我沒想到您看過我的,更沒想到您還關注著我的新作情況,這是我的榮幸,我確實準備動手寫新篇章。”
“聽說您在美國也有很多掌握網絡技術的朋友,不過在這之前,伱好像從來沒有考慮過網絡犯罪,主角也多是像福爾摩斯那樣依靠細節洞察、推理與社會經驗來破案,”池真之介直視著工藤優作,“我個人認為,網絡犯罪的偵破大多數依賴網絡技術,推理能夠發揮的空間很小,這個題材應該不適合推理,至少不適合您的主角,當然,這是我的拙見,如果有哪裡說錯了,希望能夠得到你的指正。”
一旁,工藤有希子看著池真之介認真而沉著的神色,心裡一汗,臉上保持著微笑。
一個有名的企業家關注推理不奇怪,人各有所愛,喜歡推理的人不少。
一個有名的企業家把優作的書都看過一遍也不奇怪,他們見過不少粉絲,什麼職業都有。
不過……
傳聞中,池真之介先生是一個認真嚴格的工作狂,他們是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會去看推理,而且不僅看完了優作的全部推理,還能總結出主角的破案優勢,一本正經地跟優作討論新題材是否適合,真讓人意想不到。
沒錯,網絡犯罪題材根本不適合優作的新篇章,隻是那個組織的人出現在了池家,他們想去安布雷拉公司看看池家公司裡有沒有可疑的人,以此來確認組織會不會是衝安布雷拉公司的某個機密來的,所以才撒了這個謊。
現在有點麻煩了,池真之介先生很不好忽悠,直接提出了兩個疑問——
一優作在美國有從事網絡方麵的朋友,早就知道網絡犯罪的存在,為什麼現在才想到以網絡犯罪來當題材?又為什麼不去問朋友呢?
二優作的主角是傳統型偵探,不是掌握著網絡技術的新潮型偵探,以網絡犯罪為題材也會讓推理沒有太多發揮空間,這種矛盾不是一個優秀作家不會考慮到的,為什麼優作要去考慮這個題材、還準備取材?
這兩個疑問,稍微有哪一個回答不好,真之介先生就會發現他們在撒謊。
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們早該想到的,非遲難忽悠,真之介先生可能更難忽悠,不過真之介先生說話好像比非遲含蓄了一點點點。
真之介先生說‘希望得到指正’,其實她覺得意思就是‘請解釋一下、解釋不清就彆怪我不給麵子了’,那麼說,真是太客氣了、太含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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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真之介先生會不會懷疑他們準備做商業間諜、幫美國朋友來偷技術?
形式嚴峻,不過她相信優作可以的。
工藤優作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抓住了漏洞,臉上保持著微笑,“在我的構思中,掌握網絡技術的是一個配角,一個亦正亦邪的角色,他會進行網絡犯罪是沒錯,但都是小打小鬨,他會和主角提供一些幫助,用爭執的方式讓主角找到破案的思路,然後他們成為了互相認可的朋友,我跟在美國的朋友們溝通過,他想這樣的角色應該掌握著一些神奇的技術,他們為我提供一些思路,不過我不確定那樣的技術可不可行,那些技術說起來太天方夜譚了,比如攻破美國情報部門的網絡防火牆,所以我才想找網絡技術更加優秀的網絡公司的程序師確認一下,到底要什麼程度的程序師能夠做到。”
想不到吧,他一個推理家也對這些有一點了解的。
“原來如此,”池真之介神色如常地點了點頭,很認真地探討這個問題,“其實那些情報部門傳遞重要情報,應該都是使用內部網絡、衛星通訊等技術,儲存機密情報則使用不聯網的設備,不過我對此也不是很了解,如果優作先生好奇的話,一會兒可以去公司找人問問。”
這就是同意工藤優作跟去了。
工藤有希子心裡鬆了口氣,轉頭問池加奈,“加奈你呢?也要去公司嗎?”
“不,我準備陪小哀在倫敦逛一逛,”池加奈微笑道,“比如帶她去坐一坐倫敦之眼摩天輪,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好啊,”工藤有希子笑眯眯地答應,由她跟著灰原哀、確保灰原哀不會被組織抓住,也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正好不用她提出來了,“對了,加奈,你平時都自己做早餐嗎?我還以為你會找傭人幫忙呢。”
“是我不讓她們幫忙的,”池加奈笑道,“作為妻子和母親,偶爾能幫家人做一頓早餐,我覺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過忙起來的話,我就隻好麻煩傭人們幫忙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