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由於池加奈偷偷幫池非遲造勢,其他人也就順勢想到了‘慧眼獨具’的池非遲,所以在晚餐結束之前,池非遲基本跟所有人都有來有往地聊了兩句。
在所有人明裡暗裡的推動下,話題逐漸從畫作到對安布雷拉發展的看法、對安布雷拉與其他財團關係的看法。
池非遲明白池加奈的用意,也明白其他人想判斷他能力的心思,對所有問題都對答如流,不僅對公司大致發展情況了解得透徹,還不時丟出一兩個讓其他人驚歎的觀點,或者丟一兩個問題給其他人思考,把印象分拉滿,順便把這場答辯的主動權搶回手裡。
整合之後的安布雷拉,裡麵不存在對池家有惡意的人,沒人刻意刁難。
而燕健三更是池非遲的堅定支持者。
一開始,燕健三還擔心彆人的問題太難、池非遲應付不來,不過看到池非遲掌握了節奏之後,就笑眯眯地坐在一旁喝茶,在看到有人發現主動權被池非遲悄悄搶走、驚訝相視時,無比放心地帶著犯困的燕秋夫先告辭了。
晚上十點半,這一場氣氛熱烈的晚餐正式結束,受邀而來的股東們三兩結伴離開餐廳,跟著男傭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池真之介等池加奈把那幅畫收進收藏室、準備上樓時,才看著池非遲道,“表現不錯。”
“應該說很棒哦,”池加奈對‘不錯’這個評價表示不滿,關切看著池非遲,“非遲,嗓子有沒有不舒服?”
“我帶喉糖了。”
池非遲低頭拆了一顆喉糖,塞進嘴裡。
他已經儘量在談話時簡短表達,但應付一群人、搶回主動權,還是不容易。
其實他也可以不搶這份談話主動權的,安布雷拉成立的計劃出自他的想法,他也看了全程,回答那些問題很簡單,但要是主動權被人握在手裡、他隻能被迫應答,他心裡會不得勁的。
“剛才大家是在考驗非遲,對吧?”工藤有希子向池家夫婦確認。
“是啊,”池加奈帶路往主樓樓梯走,笑道,“麻煩你們一起待到這麼晚,聽我們說了那麼多無聊的話,真是不好意思。”
“不,”工藤有希子搖了搖頭,跟著池加奈往樓梯走去,感慨道,“我覺得小遲真的很厲害,其他人在他這個年紀,還在大學裡念書、假期和同學出門玩吧,可是小遲對家裡公司、各大財團情況已經這麼了解了,還能說出讓大家都認可的看法,平時應該也很努力吧……”
灰原哀悄悄看了池非遲一眼。
她果然還是很難相信,非遲哥會是組織的人。
拋開非遲哥的品行不談,就說非遲哥的時間,好像也安排不過來。
在日本的時候,非遲哥要定期給hk公司提供歌曲、推理電影劇本、廣告策劃方案,關注著公司的大致發展情況,不時參加一下小田切敏也組織的聚會,再不然就是參加某個大人物組織的宴會。
這也還好,至少非遲哥還有空去旅行、陪他們露營,不過非遲哥隨便出門就能遇到案子,還得順便幫警方破個案……
此外,非遲哥偶爾還要去送一車**宅急便,或者去流浪寵物收容所幫忙救治動物,再或者去真池寵物醫院開個會,再再或者關注一下寵物用品廠的發展情況……
現在她還知道了,原來非遲哥暗地裡也在關注並了解安布雷拉的發展,她之前都沒發現這點,非遲哥卻能對公司情況對答如流,肯定是表麵上跟他們到處玩,其實在暗地裡偷偷努力,這種行為實在太狗了……
組織不會養閒人,如果非遲哥是那個組織的人,肯定也在為組織做事,哪怕是很簡單的‘初步調查’、‘情報分享’,也要花費一些心思。
她實在不明白,非遲哥需要做那麼多事,哪裡還有時間和精力去應付組織?
這麼一盤算,她覺得非遲哥把二十四小時用上都忙不過來,一度懷疑那晚聽到非遲哥說出貝爾摩德的代號是錯覺,是她的臆想。
偏偏非遲哥跟她有過談話,袖扣竊聽器也不見了,她可以肯定那一晚發生的事不是臆想或者做夢。
非遲哥平時真的有時間休息嗎?
這種試圖卷死所有人的行為,更加狗,讓她覺得隻有研究ap-4869解藥這一個主要任務的自己很鹹魚。
“那個……”
在二樓樓梯口,越水七槻突然出聲,引得其他人投以詢問的視線。
“沒、沒什麼事,”越水七槻連忙擺手,又抬眼看向池非遲,“我隻是……有東西想給池先生,所以……”
工藤有希子一臉了然,對越水七槻眨了眨眼,“那我先帶小哀去三樓,你們慢慢聊~!”
池加奈笑著看了看池真之介,“我跟真之介也回房間去了,你們不要聊太晚,早點休息。”
越水七槻鬨了個大紅臉,點了點頭,乾巴巴道,“五分鐘就好……”
等其他人都離開了樓梯間,池非遲從非赤那裡確認三樓樓梯口有兩個偷聽的、二樓主臥房門後也有兩個,倒也沒有多管,不過還是放輕了聲音,“伱有什麼東西想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