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謝謝……”灰原哀無語接過喉糖,看了看在打電話的越水七槻,湊近池非遲耳旁,低聲問道,“非遲哥,我聽到你打電話那天晚上,你好像跟對方說‘見麵再說’,是跟朋友約好了見麵,對吧?可是最近這麼忙,你還有空去見朋友嗎?”
她是真的忍不住想問了。
自從那天晚上她竊聽到非遲哥的電話之後,非遲哥忙安布雷拉整合典禮的事、去菲爾德古堡、參加授勳儀式、參加晚宴、帶朋友四處遊玩,每一天都安排得滿滿當當。
雖然非遲哥也在忙著跟各方人馬打交道,但除了剛來那天見到的簡,她再也沒從其他人身上感受到那個組織的氣息。
盯了這麼久,她不僅沒有發現非遲哥跟某個人秘密會麵的跡象,還越來越想不通——
這麼忙的非遲哥,哪裡有時間去被組織壓榨?
池非遲抬眼注視著灰原哀,“不是讓你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隻是比較擔心,”灰原哀找了托辭,“讓朋友一直等著不太好,不是嗎?”
她一定是瘋了,居然暗中鼓勵非遲哥去跟組織的人碰麵。
池非遲想起灰原哀一直跟著他,大概明白了灰原哀的打算,又拿了一顆喉糖,蓋上盒蓋,一臉平靜地把盒子裝回口袋裡,“彆擔心,我已經見過了。”
“見……”灰原哀怔神,“見過了?什麼時候?”
“就是你竊聽那天晚上,”池非遲站起身,低頭撕著手裡的喉糖包裝紙,“我偷偷出去了一趟。”
灰原哀:“……”
(?□?)
等等,她以為碰頭還沒開始,結果已經結束了?
難怪這幾天她什麼都沒發現……不對,在非遲哥偷溜出去的那晚,她也什麼都沒發現。
盯緊非遲哥太難了,這個策略好像根本行不通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非遲哥跟那個組織的人聯係、碰頭,肯定是為了什麼事,那個組織想讓非遲哥去做什麼嗎?
那她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再盯一段時間看看?
“七槻姐,這邊!”
充滿愉快的呼喊聲,拉回了灰原哀的思緒。
人群中,毛利蘭揮了揮右手,左手拉著行李箱,笑容燦爛地快步走上前,“七槻姐,非遲哥,小哀,好久不見!真是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們來接我們!”
越水七槻收起手機,笑著回應毛利蘭,“反正我們要送園子來機場,順便給你們接機也沒什麼啦。”
“真是可惜,園子要跟她父母趕回去,不然的話,我們就能一起在倫敦玩了!”毛利蘭有些遺憾道。
毛利小五郎跟在毛利蘭身後,手裡也拖著行李箱,一臉散漫,“那位大小姐已經在倫敦玩了兩天,都玩夠了,哪裡有什麼好可惜的?而且七槻早就到了,非遲不是第一次到倫敦來,現在對倫敦有好奇心的人,大概就隻有我們了吧!”
“你還說呢,”毛利蘭埋怨道,“我本來想在你們去調查事件的時候,自己來倫敦陪七槻姐看授勳儀式的,結果護照不知道被你丟到哪裡去了,幸虧昨天柯南幫忙找到了……”
“就算找到了護照,難道我真的放心讓你一個人到倫敦來嗎?”毛利小五郎半月眼道,“坐飛機就要十二個多小時耶,就算到了這裡有非遲來接你,我也還是不放心啊,萬一你在飛機上遇到壞人或者飛機劫匪怎麼辦?”
池非遲聽著毛利父女鬥嘴,把喉糖遞進口中,順手把包裝紙丟進垃圾桶裡。
“你和柯南就會嚇唬我,要不是你和柯南說那些飛機上發生的事件,我早就出發了……”毛利蘭有些底氣不足,看向池非遲,關心問道,“咦,非遲哥,你剛才是在吃喉糖吧?你的嗓子不舒服嗎?”
“最近都這樣,”池非遲拿出喉糖盒子,打開後遞向毛利父女,“你們要嗎?”
“不、不用了。”毛利蘭連忙擺手。
“我也不要,你自己留著吧,”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機場裡有各地天氣預報的液晶屏,“倫敦最近的氣候很好啊,難道你還感冒了嗎?”
“會不會是因為非遲哥之前呼吸道感染的後遺症呢?”毛利蘭回憶著,“非遲哥和小哀到倫敦來的時候,天氣還很冷,他嗓子不舒服說不定是因為冷空氣……”
“彆擔心,沒事的,”越水七槻連忙笑道,“醫生說,他隻是最近話說得太多了。”
“剛到這裡,非遲哥就在晚宴上跟著真之介先生,把各大財團的負責人、新安布雷拉的股東和合作者們都打了招呼,還跟不少人交談,第二天嗓子就啞了,”灰原哀訴說池非遲最近的慘痛經曆,“之後兩天,我們招待客人去菲爾德家古堡,不過那兩天還算好,非遲哥說的話不是很多,嗓子恢複得很好,隻是授勳儀式當晚又有宴會,王室成員、有爵位的貴族、準備第二天離開的財團負責人,基本都跟他說過話,他的嗓子又開始不舒服了。”
毛利蘭汗了汗。
聽起來就很慘的樣子……
“還有啊,我們去菲爾德家的路上,池先生幫一隻野外的小麋鹿看病,給那隻小麋鹿做了手術,現在那隻麋鹿由附近人家招呼,池先生每天早上都要開車去看小麋鹿,到了那裡,要詢問小麋鹿最近的情況,還陪著我們到處玩,雖然我們和園子都讓他少說話,但是他比我們了解倫敦,總有需要他介紹景點的時候,”越水七槻乾笑道,“所以從昨晚開始,他的嗓子又有點沙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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