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女人不敢放任不請自來的四個小鬼到處瞎轉悠,帶元太去了洗手間,又把孩子們召集在一個房間裡,拉了日式木門,坐下陪同玩紙牌遊戲,抽牌念著諺語,心裡默默祈禱這些討厭的不速之客趕緊走。
“一藝在身,勝積千金……”
“成者王侯,敗者寇……”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孩子們搶著地上標注著關鍵平假名的紙牌,聽到對應的牌就迅速出手把牌扒到自己身前,玩得十分投入。
步美迅速把一張牌扒到自己身前,“這張!”
“好厲害啊,”光彥感慨,“步美已經拿到第六張了。”
步美笑眯眯抬頭道,“我昨晚讓我爸爸陪我練習和歌紙牌之後,又玩了一會兒諺語紙牌,比起和歌紙牌,這個簡單多了!”
灰原哀打了個哈欠。
昨晚隻溫習了和歌紙牌的她,沒想過今天會有諺語紙牌啊,她是不是該認真一點了?
“相比起來,”元太瞥著正男道,“之前喊著自己很擅長的家夥,現在還是零光蛋嘛。”
正男臉色難看地盯著地上僅剩的紙牌,“我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呢!”
“好了,我繼續了哦,”中年女人巴不得早點結束早點送走這群熊孩子,又抽出一張牌念著,“寧走十步遠,不走一步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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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樓下。
一輛車子停在正門口,越水七槻下車後,幫忙照應著下車上輪椅的池非遲,目送車子離開之後,慢走陪著池非遲往公寓大門口去,“池先生,你今天感覺是不是好一些了啊?我看你剛才坐上輪椅好像沒之前那麼艱難了。”
“是好一些了。”
池非遲說了善意的謊言。
他是知道不管怎麼樣都會疼,想著放慢動作也一樣,不如迅速坐下,迅速進入神經疼痛期,也能早一點結束疼痛兩分鐘體驗。
“孩子們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越水七槻仰頭看了看大樓外牆,“說到孩子們,也不知道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了……”
“玩和歌紙牌需要做什麼複雜的準備嗎?”池非遲看著樓前的台階,提前調整了輪椅的自動行駛模式,“還是說,有什麼事需要他們費儘心思準備,還讓你今天跟著我,不讓我提前過來?”
越水七槻一汗,無奈笑了笑,“你看出來了啊……”
“明明一整天都有空,卻還是約在下午三點碰麵,約定時間太晚了,”池非遲道,“怎麼想也隻能想到,他們決定在午飯過後、三點之前這段時間做點什麼事。”
“好啦,我說實話,孩子們想在家裡布置一下,我負責看好你,不要讓你提前發現,不過既然你都已經察覺到了,我說不說也沒關係了,”越水七槻說著,又補充道,“不過你可不能告訴他們我提前說了哦,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假裝自己一點都沒察覺吧。”
“知道了……”
池非遲等輪椅上了台階,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十分鐘到下午三點,我們要不要等一會兒再上去?”
“好像是來早了一點,不過他們好像下午兩點就過來了,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吧,”越水七槻估算了一下時間,“要不然你打電話給他們試探一下吧,就說我們已經到路上了。”
池非遲撥出了灰原哀的電話。
“都……都……”
……
公寓8樓,蒲船家。
正男搶到了四張紙牌,鬨著要女人陪他去上廁所,丟下一句奇怪的話就走了。
灰原哀根據正男那句話和四張紙牌上的平假名,解出了正男給他們留下的信息是‘救命’,再加上正男之前含湖說的‘媽媽去廁所’,推測正男想說的是‘去廁所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