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兩人往街口走的途中,又遇到了一場女公關和客人因消費而當街爭執的鬨劇、一群來旅行的女孩子的搭訕、以及五個熱情發店內宣傳單的店員。
剛拜托了一個熱情的拉客人員,越水七槻輕輕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跟池非遲說話,旁邊一個背著公文包、看起來像上班族的中年男人又走上前來。
「兩位,晚上好!」
中年男人長相和善,臉上也堆著笑,笑得眯起的眼睛打量著兩人,遲疑著用日語問道,「你們能聽得懂日語嗎?」
「我們是朋友,」池非遲看出了男人的身份,一頭黑線地解釋,「她是女孩子,今年0歲,已經成年了。」
「是,」越水七槻對中年男人點頭笑道,「我們是很早以前就認識的好朋友,我老家在福岡,他則是東京本地人,我最近才來東京工作,因為對歌舞伎町一番街很好奇,又不敢自己一個人來,所以才打扮成男孩子,拜托他帶我過來看看。」
中年男人鬆了口氣,很快又決定繼續演戲,尷尬撓頭,「不,其實我是來問路的,不是·…·」
越水七槻笑眯眯低聲提醒道,「您的公文包側麵有不小心壓到櫻花紋章留下來的印痕哦,雖然隻有一個角,但是櫻花紋章的圖案很好認!」
中年男人連忙低頭看右手夾著的公文包,發現公文包側麵果然有金屬物留下的壓痕、而且確實是日本警察的櫻花紋章圖案的一角,不由汗了汗。
因為包是黑色的,壓痕又不是有顏色的畫痕,他之前還真沒發現……
「您辛苦啦!」越水七槻笑著,抬手朝男人動作不算標準地敬了一禮,跟著池非遲一起往之前停車的停車場走去,「沒想到真的會被便衣警察盤問耶,可是我已經沒有拉你的手了啊,難道我們看上來還是很奇怪嗎?」
「他大概沒有看到我們是結伴過來的,」池非遲道,「會擔心是不是來日本旅遊的高中生被心懷不軌的人騙走。」
他們結伴來逛街的時候,就算有人看到他們舉止親密,心裡最多就是猜測一下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但離開時就不一樣了,大概是越水穿上男裝太像一個不諳世事的男高中生,再加上出入歌舞伎町一番街的人員複雜,那個便衣警察就想上來探探情況。
如果他們兩個都是日本人,或者兩個人都能用日語交流,那個便衣警察假裝成問路的路人套話,弄清之後多半就不會再管了,但如果越水是一個對日語一知半解的外國大男孩,那個便衣警察恐怕就要進一步探請越水的國籍,用越水能聽懂的語言詢問他們兩人的關係。
越水那一頭偏棕的短發,也容易會讓人懷疑越水會不會是外國遊客。
「也難怪,最近東京才破獲一起女高中生被人囚禁兩年案件,」越水七和池非遲並肩走在街上,「案件詳情被報道出來之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聽說那個女孩子是周末去拜訪朋友的路上,被犯人哄騙到了其他地方,那個犯人看上去是個老實又好脾氣的人,女孩子沒想到會被對方囚禁,還被囚禁了兩年,而且好像之前還有兩個被害者,在女孩被囚禁之前,就已經被犯人給殺害了……」
中年男人目送兩人離開,直到聽不清越水七槻的聲音後,才抬手撓了撓頭發,轉身繼續在街上溜達。
沒錯,就是因為那起案件,他們這幾天被召集去開了很多次會議,各警署都要注意防備未成年人被拐騙的情況發生……
那個女孩子看起來很機伶,看來是不用他擔心的。
......
往街口走的路上,越水七簡單說了最近引起轟動的那個案子。
池非遲也說了自己聽到的消息——警視廳還準備整合警力,近期重點追查一下近年沒有查出結果的失蹤懸案
。
由於兩個人一直在說話,倒也沒有人再找上前推銷什麼。
「這種消息,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啊?」越水七好奇問道,「是毛利先生跟你說的嗎?」
「不是,是杯戶偵探事務所的龍偵探說的,」池非遲解釋道,「他們調查過三年前杯戶町十二歲男孩失蹤的案子,警方找他們拿了當時的調查報告,順便拿走了他們對其他失蹤案的調查報告,他發信息問我最近警察有沒有去過老師那裡。」
越水七槻回憶著,「今天高木警官好像是去過毛利偵探事務所,就是在小哀和柯南出門去上學、你也出門之後沒多久,大概是上午九點半的時候,不過我這邊還沒有警察聯係我……」
「你調查過失蹤委托嗎?」池非遲詢問道。
「我接到的失蹤委托調查也有不少,不過很多都是烏龍或者是失蹤者自己躲起來了,」越水七槻摸著下巴回憶,「確定是失蹤的,隻有一個熊本的委托、和一個愛媛縣的委托,都是成年人失蹤,在調查的時候,熊本那個委托的失蹤者就已經遇害了,愛媛縣那一起委托中,失蹤者已經失蹤了五年,從我調查到的線索來看,失蹤者應該也已經遇害了,之後當地警方說他們掌握了一些線索,就移交給了當地警方處理了,不過我有關注這起失蹤事件的調查進展,目前還沒有破案的消息傳出來。」
「如果這一次愛媛縣警打算重啟調查,應該會打電話向你確認當年的調查情況,」池非遲道,「不過你這裡要是沒有新線索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再找你了。」
這算是警方的一次專項行動,主要目標是那些失蹤者為女性、小孩子的失蹤案,尤其是失蹤者不確定死亡的案子,想看看能不能再解救一些在失蹤後可能還存活著的人。
不僅是警視廳刑事警察和各地警署接到了消息,連警視廳的公安部、警察廳的一些部門也接到了類似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