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爆發,跟安布雷拉推出的服務器租賃、域名出售等服務脫不了乾係,卻也少不了各界學者們頻繁提及全球數字化理念,在經過媒體宣揚之後,那些理念一點點沉積在人們心裡,隨著大多數人對網絡的熟悉程度增加,那些沉積在心底的理念變得鮮活起來,到了最後,即便是一點點火星,也能引發一次大爆發。
而組織並不屬於大浪潮中的一部分,早在波浪還未掀起時,組織就已經探索這片海域已久了。
組織把網絡與犯罪結合,最早是在網絡萌芽時期。
最早的一版計劃書中,提到了'美國國防部三年前資助建立的互聯網絡',所以他判斷時間應該是在197年間,另外,裡麵還提到「經過三年實驗和研究」,也就是說,組織關注互聯網是在1969年,經過三年實驗和研究之後,於197年才有了這份計劃書,正式開始使用網絡。
那個時期使用網絡的人更少,互聯網用戶裡大部分是科學家、對網絡有研究的程序師,還有某大學的教學賬戶、某些尖端科技企業的賬戶。
這段時期裡,組織不僅利用網絡通訊隱藏犯罪,還向互聯網用戶中張開大網拋出去,雖然他看到的隻是一份獲批準計劃書最開始的概述、還不知道成效如何,但也能想象得到,組織一定收獲頗豐,利用互聯網搜尋、接觸到了很多自己想要的技術人才。
隨後的兩份計劃書,是在那之後的五年、十年提出,一份是提議組織儘快建設自己的超級計算中心,並且注意網絡安全,打造一個足夠安全的「網絡通訊堡壘',一份是提議組織優化內部成員網站,進行更複雜的加密,還有不斷挖程序設計師來開發各種程序的計劃。
兩份計劃書都被批準執行,並且至今都還在持續執行下去。
同一時期,還有一份被批準執行的「計算機人工智能」提案。
組織內部進行了更有效的通訊加密技術改革,還開始軟硬件結合時期,陸續發展了指紋識彆、智能控製等技術,隻是組織和大多網絡數科技團隊一樣,目前還沒有搭建出真正的人工智能來。
對人工智能的研究不順,但組織那段時間通過網絡獲取的收獲可不少。
那段時間裡,組織試著做過不少網站,利用互聯網招募外圍成員、鼓動他人犯罪、或是組織違法交易。
由於組織有自己的計算中心,又狡猾地利用上其他人或者其他服務器租賃中心,警察和各國安全部門很難追查管理員的ip地址,雙方經過過不少線上入侵與反入侵的鬥爭,還逐漸從線上擴散到了線下。
組織的一貫理念,是趕在某一環即將斷裂前殺人滅口、斬斷蹤跡,而那段時間,應該就是網絡的「深網'發展時期,不少利用網絡的犯罪團體也會這麼做,所以各國情報部門大概率不知道其中多少事情跟組織有關,甚至是他在這裡,也僅是看到了其中一小部分犯罪事例、和其中兩三年的收獲對比。
再之後,組織那些關於計算機科學的提案,也一樣有著遠超時代科技水平的科幻感。比如在人工智能被提出兩年之後,被批準的一個計劃書,就是研究怎麼讓人類在網絡中重生、永生。
再比如,隨後還有一個時空之門的計劃書,裡麵涉及到了其他科技,計算機科學隻是被用來當成一部分控製器、輔助工具。
這些計劃書都被批準了,而那一位把這些計劃書放在他麵前,顯然也沒有把這些計劃書當成消遣玩具,而是很認真地想要達成計劃書上說的目標。
他突然想到了莫裡亞蒂教授。
一個能夠成為時代陰影的大反派,不是像哈迪斯那樣殺人不眨眼就夠了,最重要的是對科技的重視、對奇思妙想的包容心。
站在光明陣營去思考,可能會歎
「這麼一個人,成為大反派真是可惜了',但是在大反派本人看來,光明與否,隻是理念不同、處境不同之下做出的不同選擇,沒有好惋惜的。
「後麵這幾份計劃書,目前還沒有取得突破性的進展,不過,科學研究也不是著急就能夠有所收獲的,需要用耐心去等待,即便已經投入了大量金錢和人力,我們也要做好最後一無所獲的心理準備,「機械音持續響著,「時間不早了,你吃過晚飯之後就自由活動,我會發送兩份文件到實驗室地下一層的電腦裡,裡麵會提到如何利用政治發展策略與政治人物的個人特征來獲取資源,還有組織部分成員在這方麵的精彩表現,裡麵涉及到一些在任的各國政治家,所以,你不要試圖對文件進行拷貝或者利用網絡發送出去,那樣會導致電腦故障,在你從頭到尾瀏覽過一遍之後,文件會自動刪除,要是你有興趣的話,看的時候就一定要認真仔細。」
「我明白了,」池非遲應了一聲,又問道,「您今天怎麼會突然跟我說這麼多?」
以前那一位也會跟他開小灶,但課題安排得不像今天這麼緊湊,也不會持續這麼長時間還給他留課後作業。
「你已經把桌椅準備好了,我難道不應該趁著有空跟你多說一點嗎?」機械音語調平平地反問著,頓了一下,繼續響道,「讓你了解這些,並不是想讓你就某件事給我一個答案,也不是讓你為某個行動做準備,隻是想讓你了解更多的事物,不管現在看來那些事物有用還是沒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