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大概半分鐘後,非赤還在盯著安室透,認真思考。
安室渾身熱量跟其他喝醉的人的身體熱量有區彆,但也有喝了不少酒的人的熱量特性,它說不清楚這到底算不算醉了.....
度秒如年安室透:「.....」非赤不會還在盯著他吧?
他是一個專業特工,要是連這點壓力都頂不住,那也太差勁了。
這麼一想,他就覺得被蛇盯著根本不算什麼,他甚至可以放鬆身體,把醉倒的狀態裝得更徹底。
池非遲看著僵持的一人一蛇,能夠感覺到安室透身體沒有之前緊繃了,默默等待等待兩個生物下一步的反應。
安室好像不介意被非赤盯著了,還在讓自己演得真像醉倒了一樣。
不愧是臥底在危險犯罪組織裡的人,對心態、身體狀態的調節能力很出色。
不過他也不急,如果服務生來的時候,安室還在裝醉,那他可以考慮把非赤留下來照顧'安室....
非赤:「....」
咦?安室身體放鬆下來了?
難道安室剛才隻是迷迷糊糊沒睡著、現在才入睡嗎?這樣好像就說得過去了,嗯,它再觀察觀察。
一分鐘後,店裡換了一個女服務生端了一杯熱茶過來,不過很快就被同事叫去忙碌,隻來得及跟池非遲打聲招呼,把茶水放到矮櫃上,就匆匆離開了,根本沒有看到側躺著的安室透臉前方有條蛇,也沒有多問。
池非遲:「....」
他想說'我留下非赤照顧他'的話、恐嚇一下安室,這下也不行了。
又過了一分鐘,安室透把身體徹底放鬆,在這種狀態下,還真有種這麼睡著也不錯的想法。
至於非赤是不是還在死盯著他....
隻要他不睜眼看,他就可以假裝不知道!
非赤歪頭看了看安室透,放棄了觀察,朝池非遲爬去。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遠離,安室透嘴角揚了揚。
池非遲依舊背靠著窗戶抽煙,等著熱茶放涼一些,順便提醒非赤,「非赤,你輸了。」
「嗯?」非赤一愣,見池非遲在看自己身後,立刻扭頭一看,發現安室透已經坐了起來,頓時明白自己被騙了,撲向安室透撐著地板的手,張大嘴巴咬過去。
安室透嚇了一跳,連忙把手縮了回去,另一隻手迅速伸出、按住非赤的脖子,又不敢按得太用力,隻好向池非遲求助,「顧問,它不會是聽懂你的意思了吧?你快點想想辦法啊!」
池非遲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密封袋,看了看袋子裡那支裝有血清的注射器,發現注射器裡的血清有點溢到了密封袋裡,把密封袋裝了回去,「非赤,回來,這支血清封裝得不太好,你要是咬了他,就沒有血清給他用了。」
安室透看到池非遲先看血清再考慮要不要喚回非赤的舉動,有些無語,但也拿池非遲沒辦法,試著把手指放鬆了一些,看到非赤並沒有繼續攻擊自己、轉身爬向池非遲,悄悄鬆了口氣,卻也沒有徹底放鬆警惕。
池非遲見非赤有點不情不願,解釋道,「他剛才喝了不少酒,要是中了會麻痹身體的蛇毒,說不定會造成呼吸抑製、血壓下降、抽搐驚厥、心臟驟停的情況,到時候又會讓這裡出現什麼殺人事件。」
安室透:「.....」
科學有理,但是事件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是他會失去性命嗎?
非赤倒是沒多想,既不想安室透死,也不想在今晚這麼熱鬨開心的環境中遇到殺人事件,立刻放棄了咬安室透一口的想法,加速爬到池非遲麵前,順著池非遲褲腿往上爬。
池非遲伸手把非赤拎起、放到肩膀上,起身去拿放在矮
櫃上的茶杯,「你覺得口渴嗎?服務生剛才送了兩杯熱茶過來。」
「不用了,」安室透一看池非遲還惦記自己口渴不渴,決定把剛才的糾結心思丟到一邊去,側頭看了看門外無人的走廊,放輕了聲音,「要是被人知道我還能喝水,我真擔心他們會讓我休息一下繼續喝....對了,您是怎麼知道我在裝醉呢?我哪裡露出破綻了嗎?你們剛才扶我過來、把我放倒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有讓手腳用力,身體也徹底放鬆,應該沒那麼容易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