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相信七槻姐不會沒有收獲,要是她搞不定,你再出麵幫忙也不晚,”灰原哀讚同了池非遲的計劃,又調侃道,“不過,難道你不擔心她在調查途中遇到可愛的男孩子,然後被對方的甜言蜜語給迷昏頭了嗎?”
池非遲沒有被灰原哀嚇到,神色平靜道,“如果越水有那麼好騙的話,她以後都不需要出門了。”
灰原哀噎了一下,試圖理解自家哥哥話裡的潛台詞,“難道你還打算強行把她囚禁在家裡嗎?”
“我為了保護她,防止她不被人欺騙,這是動機,”池非遲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那麼,我做出的具體行動,或許不應該稱為‘強行囚禁’,應該說是‘強製保護’。”
灰原哀:“……”
她哥哥果然是病得不輕,居然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如此不講理的話……
……
池非遲送灰原哀到了米花公園,沒有急著離開,等步美也到了公園,帶著兩個女孩子去找了公園管理員,確定情況正常,才開車離開公園,按照自己安排好的行程行動。
找新出智明彙合,一起在新出家吃午飯、看著院子回憶過去。
順路幫新出智明送東西去帝丹高中,然後再一起去東京市區外的監獄,分頭去見自己要探望的人。
新出智明要見的人隻有一個,很快就結束了會麵。
池非遲除了見羽賀響輔之外,還見了自己高中時期的同學、今年在各大體育場玩連環爆破的中岡一雅,想到羽賀響輔跟自己說的事,又跟獄方臨時申請,探望了一下據說最近身體有些不太好的譜和匠。
雖然池非遲不想麻煩新出智明等自己,但新出智明還是堅持跟池非遲結伴來、結伴回去。
直到離開監獄,善良的新出智明都沒有說出‘你監獄裡朋友真多’這種話,一起吃晚飯時,也沒有八卦池非遲在監獄裡有多少認識的人,隻關心池非遲最近有無複查、儘量說一些輕鬆的話題。
送新出智明回家之後,池非遲才把車開到品川區一個戶外停車場停好,步行到偏僻處換了衣服、換上了拉克易容臉,一邊沿路走著,一邊用手機發送郵件。
跟那一位彙報行動開始。
跟鳥穀治確認見麵時間、地點。
跟琴酒說明自己已經抵達品川區。
安排人去確認見麵地點是否安全。
……
晚上七點半。
坐落著數家居酒屋的街道上,身穿黑色運動服、戴著黑色棒球帽的綠川紗希走出小巷,迅速到了一家居酒屋門口,看了看門上‘暫停營業’的牌子,伸手推開了門。
“嘩啦……”
木門被推開的瞬間,店裡傳來年輕女孩帶著一絲稚氣的聲音。
“不好意思,老板休假,今天……”
吧台後的紅發女孩轉過頭,看到徑直進門的綠川紗希,目光停留在綠川紗希黑色的運動服上,沒有再把話說下去。
綠川紗希也打量著眼前的浦生彩香,想到對方還是十多歲的大孩子,語氣放緩了一些,“我來接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