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到這個字,想到了什麼了?”譚希玲指著黑板上的“希”字。
“希望”“希冀”“希臘”“希奇”“錯了,稀奇的稀有禾木旁。”
教室裡是一片關於“希”的組詞聲,譚希玲站在講台前笑著沒出聲。
不知是誰突然說了一句“希特勒”,引起了教室裡的一陣騷動和哄笑聲。
“希特勒?”“哈哈哈,還希特勒呢。”有人笑了起來。“誰這麼有才呀。”“德國元首。”“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發動者。”“迫害和屠殺六百萬的猶太人。”
在那樣的議論聲裡,譚希玲笑了起來,“好,接下來,我們聊聊這個人吧。”
“這,要怎麼聊呀?”“知道的,剛才都說了。”
“他是一個戰爭的狂徒,他說哪怕隻剩一個德國人,戰爭也將繼續下去。”蘇磊的聲音,“還說要把軍裝做得好看到年輕人願意穿上它去衝鋒。”
“自己雖然沒有上過軍事學校,卻拿下了整個歐洲,他說要讓世界記住他一千年,要站在世界頂端,對所有人說一聲立正。這是要征服全球的野心呢。”蘇磊繼續說道。
“他早年坎坷,六個兄弟姐妹,就他活了下來,早年成績良好,喜歡唱歌和繪畫,據說,最初夢想是當個牧師,1905年16歲的他開始熱衷政治,成為一個狂熱的日耳曼民族主義者,曾被維也納藝術學院拒絕,父母雙亡後,靠賣畫為生,有時也掃雪,扛行李。”淩初陽說道。
“我去,真假的?”“那麼狂熱囂張的人,居然有那麼坎坷的經曆。”“每個犯罪分子背後都有一個不幸的童年。”
“你怎麼知道的?哪裡看到的?”杜曉風看向了淩初陽,這小子,看不出來,可以呀。
“他除了打籃球,也就這點愛好了。”唐霽笑著拿了課本,小聲地說道。
“他曾經參加過1914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因作戰勇敢升為上等兵,但也在戰爭中差點失明也被炮彈炸傷大腿。”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呀。”“這上等兵也是不容易了。”“不是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原來,也是實戰出身呀。”
淩初陽的話音剛落,教室裡便是一陣的議論聲。譚希玲笑著沒有說話,似乎在等著下文。
“1919年被派去查“德國工人黨“的小政治團體,有趣的是,兩天後,以特務身份參加的他,居然被邀請加入,他成為第96個黨員,並擔任了主席團第7名委員,這個小政治團體就是後來的黨。”淩初陽站了起來,靠著牆,繼續說道。
“這一步可是人生有決定性意義的一步了。”“這也太有趣了吧,被同化了。”“哈哈哈。機會隻會垂青那些有準備的人。”“你有把握那個機會的能力才行呀。”
“他具有傑出的演說才能,語言的才華、雄辯的論據很快吸引了大批追隨者,黨的主席力排眾議,遂將他任命為‘宣傳部長’”,這個沒有金錢,又沒有政治背景的人,花了不到14年的時間,成為了世界強國的元首。”
“德國版的平民變皇上呀。”“這是絲逆襲呀。”“這,也算是奇跡了吧。”教室的同學開始有些人轉身,看著淩初陽,等著下文了。
“更有趣的是,他的愛情,他和情人愛娃?布勞恩1929年在照相店中工作時認識,並發展為情人,1934年對父母公開關係,1935年送樓一棟給愛娃,1938年愛娃成為他遺囑的第一繼承人。”淩初陽說道,被教室裡的議論聲打斷了。
“這是初戀呀。”“好單一的感情呀。”“每個男人背後都有一個純情的一麵。”“從一而終了沒有呀?”“結婚了沒有?”有人問道,教室響起一陣笑聲。
“嗯,1945年4月28日午夜至4月29日淩晨,舉行婚禮。但是,1945年4月30日下午結婚後第二天,雙雙自殺於地堡,屍體隨即被火。”
淩初陽說完,看了看教室裡大部分看向他的人,又朝教室的左前方看了一眼,那人正很專心在紙上寫著什麼,又朝曆史老師看了看,便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