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雲虎著臉瞪著沈贇和沈安,咬著牙道:“等回去再收拾你們。”
兩人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可憐兮兮的看著顧氏。
顧氏同樣氣得不輕,帷帽下臉色蒼白,小聲道:“是該好好教訓他們一頓,轉過身的功夫就敢亂跑了,長大了還得了。”
兩人又看向沈浩,隻見沈浩薄唇輕啟:“要我說吊起來打一頓才會長記性。”
沈嘉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直接走了。
熊孩子就是欠收拾,來的時候答應的好好的,一定站在他們身邊不會亂跑,結果到了這裡,就把答應的事情忘記得乾乾淨淨了。
兩人見沒有人理他們,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哭,看上去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小白馬應該有兩歲了,體高大概在一米三左右,通體白色沒有一絲雜毛,隻有蹄子是棕色的,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靈優雅,相當好看養眼。
態度明顯比剛才恭敬了很多。
徐致遠眼底劃過一絲黯然,甕聲甕氣道:“這家酒樓我準備送人了。”
沈卓雲道:“前麵那兩匹馬裝上車廂,至於轡頭等其它東西,全部給我配齊。”
徐清瑜見徐致遠鐵了心不肯原諒王天來,便要求徐致遠將酒樓送給她,否則她天天到酒樓鬨事。
沈嘉拍了拍它的頭:“這回乖了吧!”
“好咧!”
沈贇和沈安見狀,連忙跑過來,卻未曾想它一下子又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他們。
這也讓王天來有了機會下毒手。他覺得隻要徐致遠死了,作為他唯一親人的徐清瑜自然就成了酒樓的主人,到了徐清瑜手裡,不就是到他手裡嗎?
王天來有親戚在義縣,就住在林大夫隔壁,他知道林大夫有毒藥,便問他要了一包慢性毒藥。
昨日沈嘉提醒他是飲食中的毒,他很快就想到了王天來。
徐清瑜是個拎不清的,拿著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要求徐致遠撤回狀紙,徐致遠不答應,姐弟倆大吵了一架。
沈贇不舍的看了小白馬一眼:“我也去選其它馬。”
或許是徐致遠也想找人傾訴吧!過了一會,他自己便開口將原因說了出來。
四輛馬車,後麵跟著四匹小馬,立刻成為梧城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路人紛紛駐足觀看。
徐致遠已經在客棧等著他們了。
小白馬似乎感覺到威脅,不安的後退了兩步。
徐致遠這些年一直忙著生意,到現在還沒成婚,他的親人隻有一個姐姐叫徐清瑜。徐清瑜嫁給梧城做布莊生意的富商王家的嫡次子王天來。
徐致遠接過藥方,從口袋裡拿出兩張銀票給沈嘉:“多謝小公子!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
“贇兒,安兒,它還未馴服,你們暫時不要靠近它。”沈嘉叮囑道。
半個時辰後,便安裝好車廂了。
進入包廂,徐致遠‘砰’的一聲朝著沈嘉跪了下來:“小公子,求你救救我。”
徐致遠回去後故意設計了王天來,沒想到他很快就露出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