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候見狀,吩咐心腹把梁氏賣到青樓後,便背著手走了。
太子妃和蕭逸宸對視一眼,也邁著輕快的步伐跟了上去。
寧王側妃匆匆安慰了幾句候夫人,和寧王跟在他們後麵回到宴會上。
候夫人滿心滿眼隻剩下她的兒子,早就把宴會拋諸腦後了。
世子夫人即便心中有再多的怨恨,可看見被打得皮開肉綻的世子也生不起氣來,吩咐小廝把世子放在木板上抬回她的院子。
候府的宴席在水榭進行,來參加宴會的人不是世家權貴,就是朝中高官與和其家眷,都有一身修煉到家的功夫,皆是泰山崩於前都麵不改色之人。
在安樂候和太子妃他們到了之後,大家依然麵帶笑容的談笑風生,就好像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
“是。”管家躬身退下。
“嗯!撬不開她的嘴巴就算了,無外乎就是薑首輔讓她利用美色取得安樂候的信任,從而用阿芙蓉控製他,或者借安樂候的手控製那些他想拉攏的武官。”
“好!好得很!既然你要為你主子儘忠,本王就滿足你。”蕭逸宸如看螻蟻一般看著梁氏,冷聲道。
“梁氏,你當真什麼都不肯說?”蕭逸宸的聲音淡漠如水。
“若是有一份名單就好了。”蕭逸宸幽幽的說道。
他們發現在沈嘉說到借安樂候的手拉攏武官的時候,梁氏的眼眸有一閃而過的慌張,若不是他們的觀察力異於常人,根本沒發現這個異常。
梁氏點點頭:“你是誰?這是哪裡?”
梁氏趴在床上人事不知,屁股上的傷已有人幫她上藥。
這女人被毒藥折磨得生不如死都沒鬆口,這一份忠心,還是值得讓人敬佩的。
“什麼揚州瘦馬?我不懂你說什麼?”梁氏麵色平靜的說道。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沈嘉挑眉道。
梁氏已經被折磨得氣若遊絲,聲若蚊呐:“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霍靖南早有準備,而魏氏有太子妃提點,安樂候的生辰宴在眾人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中完美結束。
蕭逸宸已讓人偷偷把梁氏弄到這裡。
沈嘉放手指到她鼻子下麵確認一番,歎道:“沒氣了。”
“醒了?”沈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道。
缺了候夫人和世子夫婦的宴席,由霍靖南和魏氏主持。
沈嘉倪了他一眼:“想都彆想了,薑首輔心思縝密,怎麼可能留下名單?”
蕭逸宸走過來問道:“嘉嘉,她還沒招供嗎?”
沈嘉搖搖頭。
“是啊!也不知道除了梁氏外,他還送了多少揚州瘦馬給彆的官員?”沈嘉感慨道。
讓安樂候對他們刮目相看,他們的能力得到了充分的肯定,也正式進入京城權貴圈子。
“管家,拿張草席將她裹起來埋了。”蕭逸宸淡淡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