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寶來到供銷社的時候,由於上班時間,供銷社內沒有幾個人買東西。
真應了那句老話,人品好,長得帥,到哪都有人接待。苟小寶的到來,立即引起賣煙女售貨員的關注。
和賣煙的女售貨員,已經打過幾次交道,也已經熟悉了。見了麵相互寒暄了幾句,買了兩條鳳凰,兩條牡丹,一條。
和賣煙的售貨員,告彆之後,找到一個無人的拐角處,把所有香煙都收進了超市空間。
他不知道他離開供銷社之後,幾個沒有對象的女售貨員。湊到了一起,對苟小寶進行了點評,從穿著打扮,又到精致的發型。從白淨的肌膚,到這個月,光買煙就花去幾十元錢。
邊上賣調料的鞋拔子臉男青年,聽到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了。興興的到外麵抽煙去了,心中卻暗自腹誹道,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苟小寶你這麼打擊人。
回到家中,雖然還不是太困,苟小寶決定還是再補一覺。昨天晚上滿打滿算也就睡了兩個小時。
一覺醒來,已經下午兩點了。在家裡找了一圈兒,除了剩下點茶蛋,彆的什麼都沒了。
父親燒五七吃剩下的菜,給大家分了分,全都拿走了。
來到空間內,在超市的貨架轉了一圈,拿了兩包方便麵,又拿了幾根火腿腸。雖然說這些東西,後世說吃著不健康,但是味道真是沒得說,幾天不吃還有點兒想念呢。
對付了一頓,苟小寶來到照相館,加急洗的照片已經洗出來了。揣好照片,苟小寶晃悠悠的騎著自行車去了廠子。
廠子門口,小白抽著煙站在大門口。看著苟小寶騎著自行車過來了,不見外的朝著苟小寶的胳膊拉去。
苟小寶輕輕的把他手拍開,連自行車都沒有下,揚長而去了。
小白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欲哭無淚。
本來在屋內和幾個門衛,閒聊的碎嘴子老張,把小白叫進了屋內。
看著小白發紅的手背,口氣中少了幾許玩笑,多了一點點嚴肅說道:小白你上經警隊這邊是我帶著你的,我說我是你半個師傅不為過吧?
小白一看老張嚴肅了起來,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連忙點頭。
老張又說:今天在這的,除了小白,都是苟勝利原來的手下。可能有些事兒可能你們比我知道的還多,但是小白不知道。
一會兒小白我告訴你點事,主要就是想給你提前打個預防針。不是所有的人你都可以去跟開玩笑的,因為關係你沒跟人家處到那。也不是所有的人你都可以去得罪的,有些人你得罪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老張接著說,咱先說小寶他爸苟勝利,在咱們廠為人處事兒那是這個,說著伸出大拇指。咱再說苟勝利的戰友,城關鎮派出所所長關所長是一個,邊防二團的團參謀長是另一個,縣武裝部剛退休的老部長,是苟勝利的老領導。
小白聽完這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所有人都看向他,他也不在乎。
咱再說一說這個苟小寶,你家不在東城這邊兒,酒廠也不在那麵,所以你不了解他。
你回去找你那些小哥們兒問一問,煤礦這麵兒,上河村有個叫瘋狗的你問他們認不認識。
人的名字能起錯,但人的外號一定不會錯。他和人乾架,從來都是不死不休。不是說他光打仗瘋就可以,而是人家有祖傳的拳法。
屋內的幾個人都紮不了一下嘴,小白的表情也多少認真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