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寶把五名戰士收拾了一頓,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起來,咧著大嘴,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從講台上跳下來,準備去找自己的米叔顯擺一下。
卻見米叔氣急敗壞的站在遠處,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苟小寶口中大喊道:所有人聽令,攔住這小子,誰也不許給這小子讓路。
所有的戰士很聽話,立即站成了密集隊形,苟小寶雖然可以憑借自己強悍的身體衝過去,但是他卻不能這樣做。
因為今天他的米叔所作所為有一點反常,他想看看到底因為什麼?
於是苟小寶轉過身又重新站在了講台上,他不上講台真的不行,他的身高不到一米七,而眼前所有戰士全都一米八開外,在他的麵前一字排開,他什麼也看不到了。
苟小寶依舊笑嘻嘻的對著米叔說:我的親叔啊,你讓我上台和這些戰士打,我聽你的話已經打完了,你怎麼還不讓我走呢?
遠處的米叔仿佛很生氣的說:誰說隻打一場了,剛才隻不過是在熱身,一會兒我會讓十個戰士一同上台打你一個。哼,臭小子,我看你還不拿出真本事?
苟小寶知道父親的戰友米叔不會害自己,自己隻好順著他說的話茬往下說:米叔,你想看我們苟家真正的拳法,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苟小寶伸出右手的食指說:我這裡隻有一個要求,你們必須幫我多找幾套練功的護具來,讓跟我動手的戰士們穿上,這樣我才敢真正的出手,再順便幫我找一副拳擊手套。
苟小寶語氣頓了一下,繼續說:如果還都是這樣沒有任何防護的跟我打,我就找機會逃跑,讓你們誰都抓不住我。
說完竟然不管不顧的坐在了講台邊緣,在軍裝的褲兜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自己扒開兩顆放在嘴裡,把剩下的大白兔奶糖給了眼前幾位攔著他的戰士。
接過奶糖的幾位戰士,不知吃還是不吃,竟然為難了起來。
終於輪到了台上那名叫馬強的裁判說話了,他口中說:隊長,指導員咱們不是買了0套散打防護嗎?就讓底下的士兵穿上唄?
於是指導員領著一排的所有人,去室內演練場穿裝備了。
苟小寶用餘光掃著台上那個名叫馬強的裁判,心中暗自腹誹,誰說練武的五大三粗?必定忠厚老實。誰說人老必心向善,台上這位看著仙風道骨,一身正氣的武林前輩,竟然是一個壞老頭。
遠處一隊穿著全套護具的戰士走了回來,在隊伍的不遠處,跟著一堆女兵,為首的兩個小丫頭,竟然是軍人服務社那兩個漂亮的小姐姐。
她們這群人中,竟然有幾位女兵頭戴無框女軍帽,上身穿著短袖製式襯衣,下麵穿著藏藍色裙裝,腳穿黑色小皮鞋,也不知道是部隊內哪個部門的,反正總體來說挺養眼的。
講台前的隊伍讓開了一條通道,穿著護具的士兵各自找位置站好,但是沒有人特彆靠近講台。
有一位看樣子是軍官的戰士,拿著兩副拳擊手套和一套護具,放在了苟小寶的身邊。
苟小寶隻拿起了一副拳擊手套戴了起來,卻指著護具說自己不需要這個。
這名軍官也不和苟小寶辯解,把多出的這套護具扔給了一旁沒有穿戴的士兵。
苟小寶重新站在了講台中間,伸出右手朝著米叔揮了揮,同時露出八顆小白牙。
這時馬強裁判,詢問苟小寶這次讓幾名戰士上場,苟小寶卻連想都沒有想說:老頭兒,隻要台子上麵有地方,你讓所有的人上來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