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寶用著隻有兩人能聽清的話語說:我和劉海洋說件事,我覺得你還是不聽為妙。
段洪立即警覺起來,苟小寶明顯感覺到他的肌肉緊張了起來。
苟小寶說:放鬆,來,段師傅,放鬆一點。
後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我不會胡來的。再說了段師傅,如果我真要乾點什麼的話,你覺得你可以攔住我嗎?
不等段洪回答,苟小寶晃悠悠的朝大廳內走去,後邊的段洪把拳頭握了握,選擇了站在外邊。
苟小寶走回大廳內,一屁股坐在了剛才段洪坐的那個位置上。
劉海洋望向他,但臉上的笑容已不見。苟小寶也不以為意的說,後天我結婚,你找個司機把你的桑塔納開過來給我用一天。
這完全不是商量的口吻,劉海洋隨即一愣,覺得哪裡不對勁,苟小寶這是在教自己做事情嗎?
苟小寶隨後說:劉哥,我是不會白用你的車的,我現在告訴你一件事兒,咱可說好了啊!我隻說一遍,記不住的話可彆怨我啊!
苟小寶看到自己麵前有杯水,於是伸出手指在杯子內沾了些水,在倆人之間的桌子上,寫下了一個人的人名:胡娟。
劉海洋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抽動了兩下,看向苟小寶的眼神,變得愈發冰冷起來。
苟小寶依舊笑嘻嘻的看著劉海洋說:想不起來呀?西單旱冰場能不能想起來呢?立春那天發生什麼事能想起來嗎?也就是年月號那天。
聽到這劉海洋猛的站了起來,對著苟小寶沉聲說:你是在調查我嗎?你到底是誰?
苟小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我特意把張勇支開,把段洪叫了出去,我一定是有些話要單獨對你說,你怎麼就沉不住氣呢?你這個大帥的名聲,與實際情況嚴重不符啊!
劉海洋重重哼了一聲,之後再沒有言語,完全是看苟小寶在那表演。
看到劉海洋重新坐下,也不再打斷自己說話,苟小寶清了清嗓子說:我的武功你也看到了,可以說很強,這一點你得承認。
但是我引以為傲的是,我的一雙耳朵,總會讓我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
比方說前幾天,我就聽到了一些關於張勇的事,就是你這個同學加發小的。
張勇有個小姨叫曲麗,你認不認識,劉海洋默然點頭表示認識。
苟小寶說:這個曲麗是在市總工會上班對不對?劉海洋又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曲麗後找的這個丈夫叫什麼嗎?劉海洋搖頭表示不知道。
苟小寶說:曲麗離婚後,又找的這個丈夫叫李坤。李坤有個叔叔叫李強,他和你的父親同在財政部,同樣是副部長。
此時劉海洋的雙眉緊緊皺起,這些事張勇從來未對他說起過。
苟小寶說:其實這些都不重要,可是你知道胡娟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她就在曲麗家當保姆,你覺得兩個二婚的男女,沒有自己的孩子,女方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放在自己家裡,為了什麼呢?
你現在認為我在說謊,當時你已經花了大價錢,把這事兒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