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大客車又返了回來,把飯店中的大多數學生拉回了學校,工人進入飯店中開始拆禮台了,場麵有一些混亂。
苟小寶來到吧台前找到了那月英,讓她給開一間兩張桌子的小包間,然後來到大廳中,把正在玩撲克的兩桌人,通通的攆進了包間內。
苟小寶告訴那月英晚上就在那個小包間兒,再弄兩桌酒席,不用搞得太奢侈,隨便弄幾個拿手好菜就可以了。
他詢問那月英酒席的帳算完了沒有,那月英拿過賬本,在一張紙的下麵,又加入了兩親酒席的錢數,最後算出的錢數是一千零幾十塊錢兒。
那月英告訴苟小寶給1000塊錢就可以了。
在這邊辦酒席,苟小寶是交了定金的,他把剩餘的錢給補足了,這也算完成了一個重要的環節。
大廳內亂哄哄的,幾人走出飯店,苟小寶把一個綠色挎包交給了周玉梅,這裡是兩位老師替他收取的禮金。
韓偉光和肖桂玲現在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於是和周玉梅一同上了苟小寶的桑塔納,幫忙清點錢款去了。
劉海洋招呼著苟小寶去了他那台桑塔納上麵,倆人坐定以後,劉海洋詢問苟小寶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問我的?
苟小寶無所謂的揮揮手說:劉哥,這是你的私事兒,你願意說你就說,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
這個車裡隻有咱們哥倆,話出你的嘴,入了我的耳,咱們是哪說哪了,怎麼樣?
劉海洋連忙說:這倒不至於,也不是什麼秘密,隻是我不知道從何說起。
在劉海洋的敘述裡,苟小寶了解到:李叔名叫李詔宇,劉海洋爺爺的老部下,曾經是華夏秘密戰線的一員。
李家和劉家原來同住在軍區大院,劉海洋和李家的三女兒李文君同齡,在外人眼裡那就是妥妥的青梅竹馬。
彆人都有美好的童年可以回憶,劉海洋卻沒有。
從懂事開始,李詔宇就把他和李文君當做自己的衣缽傳人進行培養,對此劉家也默認了。
可是劉海洋的天資太差了,兩年過去以後,他什麼也沒有學會,隻是飯量在逐年增長。
自此以後,劉海洋的悲慘命運開始了,每當開始練武,他便成了李文君的陪練,這是好聽的說法。
實際情況就是一個人肉沙包,任由李文君的小拳頭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招呼著,他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是實際情況是他真的打不過李文君。
劉海洋覺得這輩子生活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在他16歲那年生活有了轉機,李文君由於超強的武力,被應征入伍了。
在那以後,劉海洋的生活才趨於平緩,回歸了正常人的生活。
劉海洋掰著手指算著,從16歲到現在他已經12年沒有見過李文君了。
現在倆人隻是有著書信往來,李文君最初入伍幾年,武功學習的不太完善,需要更加完整的進行訓練,沒有時間回家。
後來可以探親了,每一次當李文君給劉海洋寫信,說自己將於什麼時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