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入職的那一刻起,國家就會按照你的要求,對你指定的直係親屬進行保護,但是隻限定於生命安全這一塊。
再有把你的檔案會設定為級,隻有國家領導人一級的乾部,才可以進行查閱。
最後,在實際生活當中,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把自己設定為“沒有確切證據,不被調查方”。
苟小寶撓了撓頭,一臉迷茫的詢問道:李叔,這是啥意思啊?
李叔笑眯眯的看著苟小寶,意有所指的說:真要我說出來嗎?
苟小寶點頭
李叔說:你到了京都,賣出了大量的黃金,你怎麼解釋他們的來源?
再有你現在開的這輛車,它就好像憑空就出現了,在任何方麵都沒有記錄。
李叔不再言語,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他。
苟小寶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覺得真是小看天下人了。
自己重生了,覺得掌握了天下的大勢。對待80年代的這些人,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在未來大勢,信息量,思考問題的方式上麵都可以碾壓他們。
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個可笑的人,在真正的大佬麵前,自己所乾的這些事,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的不要不要的。
就像後世的人們所說:做事的人遇到做人的人必敗,做人的人遇到做局的人必敗,做局的人遇到破局的人必敗。
看來自己是想當然了,還是沒有真正的看透人性和規律,隻是自己運氣好,沒有人和自己一般見識而已。
想通這些,苟小寶立馬裝的誠惶誠恐的看一下李叔,但是並沒有言語。
李叔看到自己的話語起到了敲打的作用,繼續說道:在沒有任何執法機關,做出最終的判決和認證之前。
沒有人會質疑你擁有的一切,以及它們的合法性。
就像你開的那輛車,我們的人也隻是對它進行外圍調查,是在你不知不覺中進行的。
而執法機關想要傳喚你,不管任何事情必須拿出確切的證據才可以。
也就說普通的法律程序不會太過度的約束你們,但前提是你們不能太過分,這也是相當於國家給你們的一點點小特權。
但是當你們忘乎所以的時候,我相信你們也會麻煩纏身的,到那時誰也救不了你們。
這時苟小寶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不斷點著頭。
小聲對著李叔說,我現在如果入了職,想要求組織一件事可以嗎?
李叔覺的苟小寶的悟性還是可以的,和聰明人說話點到為止這是一種最舒服的感覺。
李叔說:說說看,什麼事情?
苟小寶尷尬的笑了笑,搓了搓手說:我手上還有點黃金,想要把它變現了,組織能幫我這個忙嗎?
李叔似笑非笑的看著苟小寶說,你不是有出售黃金的渠道嗎?這種小事兒你還讓我幫忙,你是不是在考驗我呢?
苟小寶連忙揮手說,李叔我哪敢呢!我的那個渠道,微微了了的可以,量稍微大一點,就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