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串子一臉探究的看著苟小寶在那翻看著房本,最終忍不住了詢問道:小夥子說說看,有沒有特彆中意的。
苟小寶在心裡立即“美了”一下,但臉上卻無悲無喜的說道:我覺得前門西大街這個還可以。
因為我在鮮魚口胡同那有個平房,如果買下這個樓房,彼此還能有個照應。
錢串子立即點著頭說:這棟樓房是我所有房子裡麵位置最好的,咱先不說他是不是在中軸線上。
就憑它挨著,**廣場、人民大會堂、東交民巷、大柵欄、以及煤市街,鮮魚口……
在這個地界做買賣,你永遠不用操心客流量的問題。
這個房子也是我所有出租的店麵裡,租金最高的一個,每年是五萬塊錢的費用,到了明年我還打算再給他漲點。
其實這個房子我並不打算賣,隻是拿過來給你湊個數。
苟小寶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臉上的神情依舊沒有變化,隻是嘴中說出的話,卻滿滿的是惋惜之情。
他說:錢叔說實話,我就相中這棟房子的位置了,你這個房子如果不賣的話,我彆的房子看不看意義已經不大了。
錢串子的心裡咯噔了一下,覺得自己這一次玩大了。
錢串子把這個房子之所以放到這裡,其實就是為了顯示自己手裡,有著高端的房產。
他覺得苟小寶手裡可能會有些閒錢,但是要拿出大幾百萬出來,好像有些不太可能。
於是錢串子耐心的給苟小寶分析著:小夥子我也不是說我一定不賣,最近過來看這個房子的人也不少。
你既然找人打聽我這些房子,你可能也聽說了,咱們京城的“張大少”已經發下話了,誰也不許和他爭這個房子。
可是他給的價格太低了,隻給了我400萬,這和我們家族裡麵評估出來的,相差的太多了。
苟小寶問:那這棟房子錢叔你打算賣多少錢呢?
錢串子聳了聳肩,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們家族裡決定的要價是650萬,最低不能少於600萬,也就是說每平方最低不能少於5000元錢。
苟小寶咂了咂嘴,不確定性的問錢串子:錢叔你這個價太高了,你覺得你能賣出去嗎?
錢串子滿臉苦澀的說:能不能賣出去我是不知道,但是這個價格卻是定死的,所以這些親朋好友來了,我乾脆就告訴他們這棟房子不賣了。
你不知道小夥子,這些房子雖然在我的名下,但卻是我們家族裡麵的產業,如果是那些破爛平房,我還有著些許的決定權。
而今天我拿出來的這些房產,卻都是早已定好價了的,我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