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中期我們國家的乾部是可以來回平調的,有許多廠子的廠長和書記,平調進入了政府機關單位。
那時候企業的乾部編製非常好解決,乾部的升遷也沒有特彆多的硬性條件。
此時的苟小寶將要走的就是這條路子,在酒廠把自己的副科解決掉,然後調入公安局,最後在公安局抽調至京都去。
想通了這些,李廠長不禁暗暗的讚歎道,這些有錢人真是好算計。
於是他說:雖然說咱們企業單位的乾部管理提拔並不是那麼太嚴苛,但那些都是在正式乾部編製以外的。
他害怕苟小寶不明白,於是解釋道:咱們酒廠的框架是正處級,吳副廠長就是副處級,內設機構的科長就是正科級,你們經警隊的薑隊長,他就是正科級的。
在咱們單位科級以下提拔也是相對容易的,如果你在經警隊繼續乾下去,隻要你乾到年限,不出差錯,到點兒就能夠提拔起來。
雖然說副科級在咱們單位,也可以算作一個小領導,但是他也就是比一般的工作人員,強上了那麼一點點。
苟小寶表示聽懂了,但是李廠長的話語並沒有停,他接著說道:但是你不能說這個副科級就不值錢了,如果咱們單位的副科長,調到了縣鄉級以下的單位,那可就是一方大員了。
現在咱們的乾部是平行的,副科長到了副鎮長了,副鄉長了,副局長之類的
說完這些,李廠長玩味的看著苟小寶,滿懷深意的說道:如果你在這邊解決了副科,卻調往了京都,我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了。
因為據我了解,在京都副科就是個最基本級彆的工作人員,也可以說是金字塔的最底層。
說完這些李廠長笑眯眯的看著苟小寶,不再言語了。
但是苟小寶卻無法把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他總不能說,這邊有幾個大案子,自己是知道最終結果的,自己想捋一下羊毛。
於是苟小寶說:自己的親屬發現自己從學校出來,毫無社會經驗,於是就想讓自己在自己熟悉的環境內好好鍛煉鍛煉,增長一下社會經驗。
這個理由李廠長勉強接受了,於是他坦言說:小寶你好好乾,在我的職權範圍內,我會給予你最大的支持以及最大的幫助,你現在還年輕,萬事皆有可能。
話語嘮到這種程度,已經達到了苟小寶此次來的目的。
於是苟小寶和李廠長一家告彆,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第二天一早,苟小寶早早的就起來了,吃完了早飯穿上了自己的警服,剛剛過了早晨八點鐘,他就按照李叔給的煤城的公安局局長辦公室,打去了電話。
連續打了兩遍都無人接聽,於是他又按照紙條上的電話號碼,給公安局的政委辦公室打去了電話,同樣無人接聽。
他這幾個電話是在郵局打的,此時他的身後已經排隊站著幾個需要打電話的人了。
於是苟小寶尷尬的撓了撓頭,詢問管理電話機的那名大姐。自己四個電話都沒有撥通,是否需要交錢。
這位大姐非常不耐煩的揮了揮自己的胖手,表示不用了趕快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