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筱轉身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光是趙全一個人怎麼夠,這麼大的便宜就得多叫幾個人來嘗嘗,她要的不是許瑤身敗名裂,而是要叫許瑤這輩子都翻不起身。
一個身子被幾個男人沾染過的女人,就算趙全還願意娶她,許筱也不信,以後過日子還會把她當個香餑餑,不打死她就不錯了。
她也要趙維看看,他一直心心念念的許瑤,骨子裡是個什麼浪貨,人儘可夫的婊子,哪配再裝什麼清高。
回去的路上,許筱的心都怦怦直跳,一來是緊張,她從前針對許瑤都是小打小鬨,從沒乾過這麼大的一件事。
二來她又覺得激動,隻要明天晚上過後,她不僅能徹底代替許瑤,還能將她一腳踩進泥坑裡,叫她永遠隻能仰人鼻息地活著。
想到這兒就覺得一陣快意,好像這麼長時間的憋屈和煩悶都紓解了,連走路的步伐都透著輕快。
她絲毫沒注意到,不遠處的房頂上,有道視線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清湛的眸光帶著微涼的光芒,抿著唇臉色陰沉。
“二姐,你找見我的竹蜻蜓了嗎?”軍子站在院裡仰著脖子望向許瑤。
許瑤淡淡地收回視線,將竹蜻蜓撿起來,朝著軍子晃了晃:“找到了,在這兒呢。”
軍子鬆了口氣,他剛得的新玩具,還沒玩多久呢,要是丟了可要難過死了。
許瑤踩著梯子下來,軍子細心地在
“二姐,你剛才看什麼呢,這麼入迷?”軍子拿著竹蜻蜓,疑惑問道,剛才他看見許瑤在屋頂上站了好一會兒,視線望著遠處,像是在出神。
許瑤笑著道:“沒什麼,那頭牆根底下站著兩條狗。”
“害!”軍子嘟囔著:“姐,兩條狗有什麼好看的,還是我的竹蜻蜓好玩。”說完還炫耀地舉起竹蜻蜓晃了晃。
許瑤唇角微彎,眼底閃爍著幽邃的微光,呢喃道:“是啊,狗有什麼好看的,狗咬狗才有意思呢”
第二天下午日頭西斜,許強勝正在院裡搖著扇子乘涼,他倒是不擔心許筱跑回許家。
這段時間許筱沒少闖禍,許老太看重名聲,早就傳出話來要給許筱找婆家,要是知道把她嫁給趙全,不說立馬同意,肯定也不會反對。
無意間隔著窗戶朝屋裡看了眼,就見許筱笑容滿麵對著鏡子打扮,立馬咂摸出一絲異樣。
自那天撂下話叫許筱嫁給趙全後,許筱見他就像是仇人似的,連話都不多說,這會兒又是怎麼了?不僅開始收拾打扮上了,嘴裡還哼起了調兒。
許強勝心裡有點打鼓,扭頭皺眉跟著王寡婦道:“這丫頭不會是失心瘋了吧?咋一天一個樣?”
王寡婦白了他一眼:“你心疼了?不想嫁了?”
“嘖,你看你,咋扯到這上頭去了,嫁是要嫁的,閨女留在家裡有什麼用。”
“這還差不多,要真得了失心瘋,那不更應該嫁出去,不然砸手裡沒人要,你就哭去吧!”王寡婦一扭腰,轉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