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瑤麵紅耳赤,推著他的手,“彆,彆鬨,什麼采陽補陰,我又不是妖精。”
“是嗎?”傅詔貼在她耳邊,癡癡地笑著,聲音低沉磁性,打著旋兒鑽進耳廓,讓人忍不住酥麻。
“轟隆──”
突然一記悶雷炸開,閃電如白晝,仿若劈進屋裡,瑾瑤嚇得一顫,忍不住尖叫,一頭往前栽去。
男人不躲不避,正正好伸手將她圈在懷裡,一隻手順勢捂住了她的耳朵。
瑾瑤被嚇得麵色蒼白,埋在他胸前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還說不是,身子不好,勾我做什麼?”暗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瑾瑤不自在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拉開距離,卻被對方抱得更緊。
緊接著傅詔含住她飽滿的耳垂,濡濕灼熱的感覺爬滿全身。
瑾瑤又羞又憤,“不行,明天還有事呢。”
對方不理,他炙熱的薄唇順著纖細的頸部一路往下,瘋狂又急促。
急促中又帶著憐惜,傅詔氣息沉重,箍著她的腰一麵吻著,一麵用商量的語氣問,“夫人的身體實在是太涼了,看來真的有些病症在身上。”
“我給夫人瞧瞧吧,好不好?”
“不好!”瑾瑤被他吻得呼吸淩亂,斷然拒絕。
“好……”他抬頭眸底緋紅,閃爍著要將姑娘吞入腹中的光芒。
傅詔覆上她的唇,細細啄咬著唇角,“好嗎?”
問完他自說自話,“好,來,我瞧瞧,我真的會治病……”
屋外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榻上帷幔垂落,嚶嚶低吟,讓人麵紅耳赤。
男人似哄似騙,一貫強勢的動作也變得溫柔似水。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瑾瑤暈暈乎乎,迷糊中聽他問,“我說我會治病,沒錯吧?感覺如何?”
沒見過有人做完這事還問感覺的!
瑾瑤扯過被子悶住頭,用力捶了他一把。
奈何幾個時辰下來,姑娘早已軟綿無力,是以打的這一下跟撓癢癢似的。
半年沒開葷的人,一次肯定不夠,所以夜裡他又拉著人胡鬨了好多次,每次都連哄帶騙。
以至於次日起來,傅詔腰酸腿顫,扶著桌子弓著身,好半天才緩過來那股酸麻感。
榻上瑾瑤僅露出一雙眼波流轉的眸子笑他,“活該,誰讓你不懂節製,如今可好,年紀輕輕的就虛了。”
“虛?”這可是男人大忌。
傅詔偏頭看她,走上前大手捏了捏她腮邊軟肉,“我虛?昨夜不知是誰說,不要了不要了,摟著我叫我夫……”
他聲情並茂地幫姑娘回憶著昨晚那些瘋狂靡亂的場麵,瑾瑤羞憤一把捂住他的嘴,“彆說了,快去查賬吧!”
看她吃癟的樣子,傅詔心情大好,俯身咬了下軟糯的唇瓣,才戀戀不舍去了鋪子。
已來廣陵多日,賬目也查得差不多了,喬家確實是清白商賈,每筆銀子記錄的清清楚楚,往年的官稅從不拖欠。
傅詔將相關的賬目打包收好,告訴喬秉青回到上京會為他們喬家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