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傅昭派人給蘇家送了不少置辦的年貨。
瑾瑤勸他不用每次給傅家買了,就送同樣的東西去蘇家,現在蘇家有田產有鋪子,還用不著他接濟。
傅昭總笑說,“那不成,你現在有了身孕不方便動身,我就的常去你家,得讓你爹你娘知道你沒受委屈。”
瑾瑤再次有了身孕,兩個月,眼下凜冬,她這個季節有了身孕實屬遭罪,跟上次一樣,彆人懷孕初期無甚影響,她就吐的昏天黑地。
這日她吐的實在難受,忍不住罵了傅昭兩句,“你爽快了,罪我遭!再不生了!”
後麵她又罵了什麼,自己都忘了,隻記得傅昭什麼話都沒說,過了一會她罵夠了,他也走了。
瑾瑤更氣了,說他幾句還甩臉色。
少頃門開了,傅昭拎著一紙包,笑吟吟的遞上,“酸棗仁蜜桃酥。”
瑾瑤訝然,看向屋外。
外麵白茫茫一片,大雪三尺,他頭上肩上還有未消融的雪花。
年關將至,鼎香樓早就關了門。
她接過,咬了一口,酥軟下肚,確實好了不少,她隨後問,“不是關門了,怎麼還能買到?”
再者,就算買,派幾個小廝去就是了,何必自己親自跑一趟。
室內地龍燒的火熱,傅昭把黑狐裘放到一旁,坐下給她剝橘子,他垂著眼眸,長睫遮住幽深的瞳,“沒關,今夜最後一天。”
實際上關了的。
他是帶著人撞開了門,把掌櫃的從床上拎起來後現做,才買回來。
把橘子遞給她,傅昭望著她尚且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片刻啟唇,“瑾瑤,我們去彆院住吧。”
瑾瑤看著他,不解他為何一直想出去住,難道就這般不想陪著自己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