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子湊得更近了些,胸口緊貼著風伯的手臂,陷進去一大半,擠出來一大半。
風伯的臉色紅得快滴出血來,他催促道:“快些。”目光不敢落在玉京子身上,隻是一個勁兒地去瞪君若。
司沐往前傾了傾身,擋住風伯的視線。
“死鬼,急什麼。”玉京子嬌笑著,輕拍了風伯的胸口,指尖並未離開,反倒在他胸口畫起了圈圈,竟是旁若無人地調起了情。
風伯手中的疏影扇突兀出現,紅芒大熾。風伯費了好大的心神,這才止住了一扇子將玉京子扇飛的衝動。
玉京子踮起腳尖,湊到風伯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我昨夜在你房中。”
有濕濕軟軟的氣息,像黏黏膩膩的小蛇往耳道裡鑽。風伯沒有過多思考,像複讀機一般將聽到的話複述了出來:“她昨夜在我房中。”
話音落下時,一陣風乍起,風伯已經出現在墨淵身側。
風伯緊緊揪著墨淵的袖擺,君若賣他賣得太順手,司沐的胳膊肘都快拐脫臼了,這一屋子的人,也隻有墨淵能給他一些安全感了。
半晌,風伯見屋裡的人都齊齊望向他,這才察覺出不對來,他剛剛說了什麼?
倏的,風伯的臉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白,現在解釋還有用嗎?
不知何時,玉京子已經坐回到椅子上了,一條黑白相間的小蛇纏在她的脖子上。
那條小蛇不過手指寬,遮不住玉京子脖頸間的紅痕,半露不露的,倒越發襯得那紅痕引人遐想。
君若沒來由的想起了玉奴兒,這姓玉的難不成都是這般風情萬種?
君若的思緒飄遠了,又被玉京子拉了回來:“昨夜,我確實去找他了,隻可惜他不在,所以我就一直在他房中等他,直到方才他回來。”
玉京子朝著外頭努努嘴:“你隨便找個當值的守衛問一下就知道了,我昨夜天剛黑就來了,一直沒有出去過。”
玉京子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她還誇張地打了個哈欠,“獨守空房了一夜,我要去補眠了。”
玉京子的眉眼半耷拉著,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經過圭鏡身邊時,脖子上的幼蛇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射了出去,張口朝著圭鏡的脖子咬了下去。
玉京子離得本就近,又是突襲,圭鏡一時間沒有防備,倒真讓她偷襲成功了。
圭鏡隻覺得脖子間一痛,他急忙捂住脖子,緊接著酥麻感襲來,昏厥了過去。
照理說,蛇毒不會那麼急,但脖頸處有大動脈,可見玉京子是對圭鏡下了死手的。
玉京子裝模作樣地驚叫出聲:“哎呀,這養不熟的畜生......”
那蛇不知為何突然無火自燃,發出劈啪的響聲。
玉京子撫著急促起伏的胸脯說:“圭鏡,這蛇也算是為你陪葬了。”
君若睨了玉京子一眼,這女人當真是蛇蠍心腸,怕是記恨方才圭鏡掐了她,一直在找機會偷襲呢!
玉京子卻給了君若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她將雙手一攏,對著守衛說:“把我抓起來吧。”
守衛們麵麵相覷,齊齊跪下,低垂著頭。
玉京子回望君若,眉眼往上挑,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挑釁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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